“哎呦。”歐陽玉蕭的話剛剛落下,就被一陣疼痛給打斷了,他驚呼一聲,捂住自己的腦袋,震驚的看著嶽飛揚,眨巴了下星眸,不解的問:“頭兒,你怎麼打我?”
“哈哈……”餘仁丸三人哈哈大笑起來,禪離笑道:“你這家夥,裝什麼裝,頭兒是那個家族的人沒錯,可他不是還沒有承認自己來自那個家族嗎?你就敢提前想著沾頭兒的光,去見識那個家族了?”
歐陽玉蕭放下捂在頭上的手,討好的笑道:“頭兒,我這不是替咱伯父伯母抱不平嗎?就是想去替頭兒討回個公道,叫他們敢歧視咱們頭兒的母親,咱們頭兒和朦朧妹子都不認他們這些隻有利益的家人是親人。”
嶽飛揚懶得理會他,轉頭對覃正說:“告訴幾個出入口的人,暫時不要隨便通用那些通道,違者殺。”
一個“殺”字,說得煞氣升騰,山穀裏傳來獵獵風聲,讓現場四名手下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全部站直身子,整齊的敬了個軍禮,異口同聲的沉聲回應:“是!”
“帶著你的人回家去。”嶽飛揚最近看向歐陽玉蕭,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上位者氣息,“如果朦朧和迎風有半點閃失,你也沒有資格回到組織來了。”
他聲音還沒有落下,人已經消失在眾人視線裏了。禪離感歎道:“咱們頭兒身上的氣勢似乎又提升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點頭,表示認同。最後眾人又把目光看向覃正:“快點說,你之前說的那個女孩,是誰?”
“就是一個多月前,被頭兒選拔進文工團的那位伊夢魂啊。”覃正毫無壓力的說了出來,“那位女孩雖然出身一般,但她對咱們頭兒很用心的。有幾次我就發現她在默默關注頭兒,看到頭兒沉默,她會暗暗心疼。”
“切,你這樣的女孩多了去了。”另外三人一聽這話,十分不屑的說,“咱們頭兒是誰,嶽飛揚先生呃,有多少女人在暗中關注他,有多少女人想找機會靠近他。”
“就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丫頭,不知道在娛樂圈這大個大染缸滾上一圈,他身上還能保存幾分本色。”餘仁丸也是不屑的說,“你也不想想,咱們見到的有著明星夢的女人們,就算是剛剛出道,心思都不單純,你……”
“禪離說得對,有幾個女孩能夠在娛樂圈的大染缸裏保持本色?”歐陽玉蕭說,“如果這個叫伊夢魂的女孩三年內還能保持其中一分本色,我歐陽玉蕭都可以表示對她的絕對佩服。並當麵誇讚她一聲,你很好。”
“就是,先不要想這些了,看看再說吧。”餘仁丸接著說,“反正,朦朧妹子剛剛嫁人,想必咱們頭兒現在也沒有心情與任何女性接觸,我們也不要著急。所謂心病需要心藥醫。不是隨便一個女孩都可以替代咱妹子的。”
禪離點頭說道:“我們還是把自己負責的事情做好吧,不要給頭兒添麻煩才是正道。”
“還是我命苦啊,竟然要回家去麵對那個可惡的小子。”歐陽玉蕭起身,口中抱怨著,身形卻片刻也沒停留,瞬間消失在三人麵前,“俺老孫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