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者被歐陽迎風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忙勸慰:“歐陽先生,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我們有話慢慢說,慢慢說哈。”
老者身後的眾人也是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拉著歐陽迎風的大手,紛紛勸說著:“歐陽先生,你先放手,有什麼事我們去辦公室,坐下來慢慢說。”
“她怎樣?”歐陽迎風眼裏閃爍著熊熊火焰,聲音冰冷的問。此時的他,哪裏聽得到眾人的話,又哪裏有心情跟著他們去什麼辦公室慢慢說?他現在隻想知道,他最關心的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現在到底怎樣了?
聽到他這問題,再看他此時的神色,院長和專家們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
尤其是那個被歐陽迎風抓住衣服的老者,心中升起濃濃的寒意。他敢肯定,如果他們給出的答案,無法讓他滿意的話,隻怕這人立即就會暴走殺人。
事情發生得太快,其他人經過這段緩衝時間,這才紛紛醒過神來。看到歐陽迎風現在的模樣,每個人的內心都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著一般,難受至極。
眾人也不敢去觸歐陽迎風的黴頭,歐陽燦夢和歐陽玉蕭也不敢上去打擾他,隻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嶽飛揚。
後者也是剛剛從沉思中恢複過來,看著眼前的畫麵,他慢悠悠的起身,伸手,用力握住歐陽迎風的大手,輕聲說:“先放開老先生,你這樣怎麼能夠得到朦朧現在的消息?”
似乎是嶽飛揚的話起到了作用,又似乎是他手上傳進歐陽迎風體內的內力,發揮了靜心寧神的功效,歐陽迎風的手緩緩鬆開,眼眶裏閃爍的淚花,被他倔強的咽了回去。
他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會離開自己,就算得知她傷得那麼重,他也不相信她會就此離去。他不能哭,因為他的老婆還活著,既然活著,就應該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他不哭,因為嶽飛揚告訴他,朦朧昏迷前在微笑。
嶽飛揚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院長和幾位專家。他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話,幾人也知道他想要什麼。院長他們露出一抹苦笑,小心翼翼的說:“首長,你也知道,嶽小姐的傷勢實在太嚴重。”
眼看嶽飛揚眼裏精光乍現,院長忙擺手說:“您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說……”
“說重點。”歐陽玉蕭沉喝一聲。他看看自家頭兒還有族弟兩人的臉色,知道如果這個家夥再不說到點子上,隻怕會被兩人給分屍了。
“是。”幾位在武警總院也是重量級的醫學泰鬥,被歐陽玉蕭這樣一喝,再也不敢用忽悠的語氣說話了。
剛剛被歐陽迎風抓起來那位老者忙苦哈哈的說:“我們盡了最大努力,隻是勉強把嶽小姐被重創的地方全部清理幹淨,並縫合了起來,可具體有什麼樣的結果,我們幾個也不好說。”
“人呢?”嶽飛揚淡然的問。送嶽朦朧來這裏,本來就沒有指望他們能夠徹底把她救回來。他隻是沒有專業的器械,無法快速替妹妹清理並縫合傷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