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真能睡啊,一覺睡了整整八天,把哥累得夠嗆。”聽到嶽朦朧親切的叫自己,嶽飛揚收斂起內心複雜的心情,習慣性的忍不住調侃道。

說著,他又指了指一臉憔悴的歐陽迎風對妹妹說:“你要是再睡一兩天,這小子非得倒下不可。你自己說說看,你們夫妻倆這麼明目張膽的偷懶,真的好咩?”

“這麼久嗎?”嶽朦朧聽到兄長的話,忍不住轉頭去看歐陽迎風。他的臉色真的很不好,一臉的憔悴,還有那沒有心思清理的胡子和短發,讓他整個人有種頹廢的憂傷。

歐陽迎風伸手寵溺的揉揉她的頭,大手順勢滑向她依然冰涼的麵頰,輕撫著溫柔的安慰道:“乖啦,親愛的,不要聽哥亂說,雖然你睡得久了些,但隻要你能夠平安回來,迎風就感覺世界一樣美好。”

他的話讓嶽朦朧鼻子酸酸的,眼眶澀澀的。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輕聲說:“辛苦了!”

“傻瓜,說什麼傻話呢?”歐陽迎風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柔聲說,“這是老公應該做的。”

嶽朦朧艱難的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嶽飛揚,關切的問:“哥,我記得那天我昏迷之前,人突然出現,後來怎樣了?你沒有受傷吧?沒有陷入圍攻之中吧?”

“你看哥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嶽飛揚雲淡風輕的回答著,把那天他趕到之後的事簡單的描述了一遍,然後說,“那個家夥被我一掌擊傷,轉身就逃跑了。哥擔心你的傷勢,沒敢繼續去追擊他。”

“朦朧寶貝兒,你這幾天嚇壞我們了。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打不過,咱不能跑嗎?”乖乖好不容易抽了個空,來到病床前,緊緊抓住她的小手說,“你平常都教給我們,好多逃生的技巧,怎麼輪到自己反而不會了呢?”

嶽朦朧看看乖乖和柳春芽臉上的擔憂,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說:“其實,我當時一直在逃。如果不是自己逃跑的本事足夠強大,可能我已經死在那兩個人手中了。哪裏還能夠支撐到我哥趕來救我?”

“難道追殺你的人還不隻一個?”柳春芽聽到她這話,心中一震,驚呼一聲。又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紅著臉訥訥的說,“我是說,什麼人跟你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竟然派出那麼兩個強大的高手來追殺你?”

“不是深仇大恨,隻是利益蒙蔽了他們的良心。”嶽朦朧笑著簡單的回答了柳春芽一句,又看向兄長問:“哥,你當時沒有看到那個人之外的人嗎?”

她想起那個叫黎墨的家夥,那人喝然追得特別凶猛,但最終沒有真的對自己下殺手。反而被後來起來的殺手擊傷,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有沒有逃過一劫。不管怎麼說,那個家夥本性不算最壞的,希望他沒事吧。

嶽飛揚看看她的臉色,冷靜的說:“我拉到蕭的電話趕來的時候,是發現有兩道強橫的氣息在追擊你,隻是我出現在你麵前的時候,隻發現那麼一個,另外一個是哪家的?當時那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