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景蕭因為跟嶽朦朧有那個賭約在身,在她身體健康的時候,每周都會暗中跟著她出去,幫忙辦些事情。他早就對嶽朦朧這位侄曾孫媳婦兒佩服有加了,哪裏想到自己的三位兄弟竟然敢以如此不堪的思想來揣測她。
他那堅定的目光在三位兄弟的身上掃過,再從三位兄嫂和弟妹身上掃過,語氣輕緩卻不容置疑的說:“如果你們敢再以你們那種齷齪的心思,去胡亂揣測朦朧的話,我保證,將與你們恩斷義絕,從此不再做兄弟。”
“你……”歐陽景泰幾人沒有想到歐陽景蕭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尤其是那兄弟三人,一時都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四兄弟間,因為活得都足夠老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彼此之間越來越珍惜這份難得的兄弟情。
自從老三的老伴兒離世之後,他們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就怕擢到他的痛處。可今天,他卻隻是為了如何處置一個小輩的問題,讓老三對他們有了如此大的意見。
歐陽景蕭冷哼一聲說:“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當我以這種語氣跟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就應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你們若是敢以你們現在的思想來處置朦朧,我敢保證,你們三個都會後悔的。”
“大嫂,二嫂,還有弟妹,你們三個到是說說看,朦朧這丫頭怎樣?她是他們想象的那種沒有分寸的年輕人嗎?”歐陽景蕭看說不動幾位兄弟,幹脆把目標放在三個女人身上,同樣是女人,他們應該會理解下女人吧。
歐陽紹氏跟另外兩人相視一眼,這才開口說:“我件事,不是還在商量嗎?在結果出來之前,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歐陽瘳氏兩人讚同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跟大嫂是相同的看法。
歐陽景泰看了看歐陽景暄和歐陽景衡,這才語氣緩和了些問:“那老三你說,要怎樣杜絕今天這種事發生?”
“今天這,明顯隻是個意外,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那個年輕人腦袋有問題?”歐陽景蕭不屑的掃了大哥一眼說,“那個家夥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一根蔥,跑我們家門口裝蒜來了,要是腦袋沒有問題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來?”
“好好說話。”歐陽景泰一聽他又是蔥,又是蒜的,實在不明白老三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歐陽景蕭一聽這話,臉上嚴肅的表情收斂起來,露出了有趣的笑容說:“簡單的說,那個年輕人,就是生活在自己以為的世界裏,出了他們那個世界,全天下都得聽他的,所以才會想當然的把朦朧當成他的。”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依然一頭霧水的三位兄弟,一副苦惱的樣子問:“你們還沒有聽明白嗎?”
歐陽景泰三人相視一眼,歐陽景衡說:“我明白了,三哥的意思是那個小子就是個二百五,以為自己身世不錯,就可以在這個世界橫行了,其實朦朧跟他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