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的話,嶽成安撫的拍拍她的小手,沉穩的說:“放心,朦朧的修為已今非昔比,她有自己的分寸的。”
話是這麼說,可他的感知卻半點沒有從女兒身上收回來。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放心,也要以防萬一。
如果自己一個不注意,又讓女兒受到傷害,不要說女婿和老婆不會原諒他,就是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那邊,刑罰老祖嶽傲天和廟祖兩個,正打得不亦樂乎,難解難分,嶽傲天越打越惱火,忍不住開口:“嶽峻,你這老東西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
嶽峻,正是廟祖的名字。聽到嶽傲天叫出這個名字,嶽峻微微一怔,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個名字,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叫過了,想不到,今天被人突然叫出來,感覺不像是在稱呼自己。
嶽傲天看到他發愣,收了攻勢,閃身站在一旁,小心防備著,冷冷的盯著有得愣怔的嶽峻,調侃道:“怎樣?多年沒有人這麼稱呼你了,是不是還不習慣,感覺老子這是在叫別人?”
嶽峻再次一怔,抬眼看著嶽傲天,冷冷的道:“嶽傲天,你少特麼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自己又如何?還不是對自己的名字陌生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他也是被嶽傲天氣得要糊塗了,竟然開口說粗話,沒有了半點身為老祖的形象,聽得旁邊眾位嶽家晚輩麵麵相覷。
這還是家族那個威嚴肅穆的廟祖嗎?這還是那個對晚輩們嚴格要求的老祖嗎?怎麼說話這麼沒品了?
對於晚輩們的想法,兩個鬥得正酣的老祖都沒有心情去理會。
聽了嶽峻的反駁,嶽傲天反而笑了起來:“我雖然對自己的名字比較陌生,但沒有陌生到你這種程度,因為,在最近一段時間,有個放肆的小丫頭,時不裏的會在我麵前叫一聲。”
“傲天老祖,你說的那個小丫頭,是誰呀?”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出現在場地中央。
話音落下,眾人這才看見,一道風姿卓絕的曼妙身影,出現在兩位老祖中央,一臉好奇的看向嶽傲天。
她正是嶽朦朧,本來是擔心兩位老祖打出真火,不可收拾,才趕過來的。沒想到,自己還沒有趕到,兩人就已經停戰了。為了緩和下氣氛,她故意接了嶽傲天的話。
嶽傲天看到她突然出現,還問出那樣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不就是你這個沒大沒小的丫頭嘍,除了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還有誰敢這麼稱呼我老人家。”
嶽朦朧像是這才想起什麼來似的,雙眼好奇的盯著嶽傲天的山羊胡子,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說:“老祖,既然您老都說我是調皮的丫頭了,丫頭要是不調皮一下證明給大家看,是不是很對不起這個評價?”
“丫頭,你要做什麼?”嶽傲天被她這個眼神還有這笑容看得一愣,隨即想到什麼最可怕的事一般,忙閃身,就想要把嶽朦朧的下一步行動閃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