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芽說著說著,自嘲的笑了:“我的人生軌跡,其實就這麼簡單又可笑,你既然已經看清了我,為什麼還……”
趙捷不等她把話說完,俯首而下,成功堵住女人的唇,用行動告訴她,無論她出身如何,無論她曾經曆過些什麼,她永遠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誰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女人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瞪大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隻有唇齒間傳來的酥麻,瞬間湧遍全身,讓她身上強大的修為都使不出力來。
這種感覺,哪怕是曾經的男友,也沒有給過她,她從來不知道,跟男人親吻的時候,自己可以變成絕對白癡。
沒有思想,沒有意識,隻有那種酥麻的感覺,如果電流般湧遍全身,讓人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
到現在,她終於明白當初的嶽朦朧,為什麼會被歐陽迎風輕易吃幹抹淨了。
原來,當一個男人無法輕易靠近一個女人,隻是因為,這個女人對他沒感覺,一旦有了感覺,再強悍的女人,都會成功變成一隻軟腳蝦,任由男人予取予求,還會相當配合。
此時的柳春芽,就是這種感覺,她放空自己的思想,放空自己的身體,熱烈回應著男人的一切。
沙發上,兩人終於坦誠相待,再也沒有任何隔閡。
趙捷長這麼大,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還有些生疏,甚至可以用手忙腳亂來形容。但他卻一直保持著對女人的親吻,以免自己哪個環節斷檔之後,讓女人的思想清醒過來,破壞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
柳春芽雖然也曾戀愛過,跟前男友之間也有過親密接觸,但她始終保持著最後的冷靜,沒有跨越那一步。
但現在,在麵前這個男人的親密攻勢下,她那可憐的冷靜早已不知到哪裏放風去了,有的,是一種迫切需要的衝動,在男人手忙腳亂中,她的小手竟主動攀了上去,環住他脖子,舌尖調皮的探進他嘴裏。
……
一個半小時之後,兩人終於安靜下來,彼此相視,均有些羞澀的笑了。柳春芽咬住雙唇,嬌嗔的瞪他。
趙捷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傻小子,憨厚的嘿嘿笑著,寵溺的說:“老婆,你好甜。謝謝你,讓我享受了人生快樂。”
“討厭。”柳春芽雙手無力的捶打在男人胸口,那結實的肌肉,充滿彈性,讓她小手機械的捶打著。
男人看到她嬌羞的模樣,無視她如雨點般的小拳頭,伸手抱起她,柔聲說:“咱們去洗洗,等會兒到床上再說。”
說著,也不等女人回答,大步往浴室走去,女人嬌羞的窩在他懷裏,沒有了任何外物阻隔,這種親密相擁的感覺,讓她心裏說不出的愉快,腦海中浮現出剛剛沙發和地板上的瘋狂,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放得開的時候,那種靈與肉、交彙的感覺,讓她體內血液不斷沸騰著,驅使她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索要,瘋狂釋放,以至於累得精疲力盡,才在男人懷裏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