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身離開的嶽朦朧,停下起身的動作,放鬆的坐下來,看著臉上焦急的秦悅:“不知秦小姐有什麼指教?”

“呃?”秦悅聽到指教兩個字,一時間有些語塞,默了兩秒,這才回答:“指教不敢當,我就是聽說,如果我要跟著柳春芽參與她的事,需要得到你的認可,是不是這樣?”

“參與她的事?”嶽朦朧視線落在柳春芽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如果是參與她的私事,不需要我認可,當然,如果是公事的話,我就要看秦小姐內心有幾分大愛,再來做決定。不知道秦小姐說的是私事呢還是公事?”

秦悅一聽這話,目光不甘不願的轉向旁邊的柳春芽:“柳小姐,請問你在做的是公事還是私事?”

開玩笑,以為她秦悅那麼好打發的?既然你的姐妹把球踢到我麵前,我就踢給你,由你來回答她就好了。

柳春芽笑了笑,沒有正麵回答秦悅的問題,轉頭看向趙捷,認真的問:“對了趙捷,你下午打電話說你這裏有個閑得發慌的人,準備派出來幫我做調查,是不是有這回事啊?要不現在把她叫來,讓朦朧看看,過關了,我就帶著她唄。”

嶽朦朧一看這架勢,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跟乖乖兩個相視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那邊兩女一男要唱哪出。

所有熟悉柳春芽的人都知道,她突然拋開秦悅的問題,提起這個話題,並非無的放矢。都等著趙捷的回答。

秦悅一聽,小臉一下子紅起來,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因為她糾纏趙捷太狠了,才會讓他打電話找柳春芽的。

如果趙捷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自己這臉要往哪擱?可惡,這個女人,本小姐還以為你值得成為姐的情敵,沒想到你如此腹黑,本小姐徹底看透你了,你等著,跟本小姐等著,除非你不跟趙捷回帝都,否則,哼哼……

趙捷也沒想到柳春芽在這個時候問起這問題,有心不回答她,又擔心發生昨晚那種莫名其妙的悲催事。

於是,他隻得對不起自己的發小,歉然的笑道:“我說的就是秦悅,我看她無聊得找不到事做,就想請你帶著她在新陽城轉轉,反正你的工作都是在城裏走動,想必她跟著去轉轉,即能觀賞新陽的美景,又可以知道她與你的差異。”

趙捷不敢去看秦悅那已經臭得要滴水的臉色,稍微頓了頓補充道:“反正老婆你們現在的事業正需要人手,多個人幫忙也是不錯的,就看你們需要不需要她了。我工作太忙,顧不上陪她玩耍。”

“咯吱咯吱……”聽完趙捷的話,秦悅的銀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努力保持的冷靜,終於保持不下去,惡狠狠的想要發作,又想起自己離開帝都之前,自家爺爺和趙家爺爺的警告:“不要讓趙捷看到你不好的一麵。”

她深吸口氣,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我先出去透透氣,你們商量下,如果可以,我明天就跟著去看看。”

說完,也不等裏麵的人回答,就已經轉身,狼狽的逃離現場,碰的一聲關了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