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隻有機械轟鳴來震盲我的聽 而沒有鳥鳴 隻是汙濁黑暗壓迫我的思想與呼吸 不曾花香撲迎 打死可憐的希冀的嫩芽 碟碎我生命的纖維甚至熱情 不容否認的實在...... 我甘願做一隻地穴裏的鼠,一隻蟲 或是一隻啞的黑鴉,一隻弱無知覺的蛹 來證明對自己生活地方的不滿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雷雷轟鳴,像是同情 聽起來勝似喪鍾 陣陣惡汙,像同嘲諷 應覺鼠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