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姐!你——”南宮靖巧驚叫一聲,也撲到洞口,雙手緊緊抓住巨石,臉上也是一副斬釘截鐵,視死如歸的神情。冠隆和思徽和尚也深受感動,紛紛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人心齊,泰山移,巨石在眾人的托舉之下,緩緩開始上升,等到巨石升到一定程度,指閃大喝道:“閃開!”
隨著眾人紛紛向洞外躍去,巨石轟然墜落,重新封住魔洞洞口。
一行人怕驚動洞中諸魔,開始發瘋似的向密林中狂奔,轉眼之間已經跑出數裏之外。
在林中一片空地上,眾人確信安全之後才停下稍事休息。突然,冠隆雙目如電,直射指閃,“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們,你到底是何居心?”
指閃撲嗵一聲跪倒塵埃,泣道:“師父,是我呀!我是爭博呀!難道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你是爭博?”冠隆頗感詫異。
“對,我是爭博。”指閃抬手緩緩揭去臉上一張人皮麵具,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那正是失蹤已久的遲爭博。
豔夏柳一見,嬌軀立刻綿綿倒地,似乎不堪承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哎呀!”思徽和尚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妖孽也不會來救我們,原來是遲老弟呀,嗬嗬!這下好了,我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了。”
思徽和尚滿臉喜悅,高興的又蹦又跳,就好象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那日竹林一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底去了哪裏?”冠隆關切地問道。
“竹林一戰,我差點命喪黃泉,也是我命不該絕,就在指閃的竹劍插向我身體的時候,沒想到竟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我一把,轉眼之間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搞清楚,而人卻已經來到當時的戰場之外,我親眼看見你們和指閃惡戰,並且親手殺死了他,但是我的身體仿佛被人禁錮了一般,不能出聲,動彈不得,我隻有在密林中眼睜睜地望著你們離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身上的禁錮才冰消瓦解,等到我能夠活動自如的時候,我便走出了密林,我用隨身攜帶的尖刀割下指閃的麵皮,開始了假扮指閃的曆程,直到把你們救出。”
“哦!竟然會有這種事?難道當日還有高人在場,是他救了你。”冠隆百思不得其解。
“這人的武功道行,皆在我等之上,要不我們怎麼連他如何出手竟也未見,還好,他是友非敵,要不可有我們好看的了。”思徽心有餘悸地說道。
眾人唏噓一回,然後循著舊路,走下山去,這次入山誅妖,雖然曆經艱險,但是也小有收獲,畢竟他們救出了豔夏柳和南宮靖巧,並且還殺死了指妖中的老五——指閃,也算是不虛此行。
遲爭博和豔夏柳徘徊在橢圓市的靜江河畔,這裏曾經是他們第一次發生爭吵的地方,如今二人故地重遊,說起當日爭吵之狀,二人卻是倍感親切。
在一個涼亭旁邊,二人停了下來,遲爭博把一雙清澈的眸子轉向豔夏柳,深情款款地說道:“盈兒,你真美?”
“是嗎?”豔夏柳一甩秀發,嬌笑道。
“對!那日你替我推舉巨石,你的身姿真的好美好美?那一刻,我才真正知道了什麼是銘心刻骨的感動,什麼是人間的真善美。”遲爭博萬分動情地說道。
“舉手之勞,何足言謝!”豔夏柳淡然一笑。
“不!”遲爭博突然一把抓住豔夏柳的雙臂,目光灼灼地盯住她,說道:“你為了救我,竟然置自己的生死於不顧,我,我愛你!”
豔夏柳聽到這句話一陣眩暈,這句話她可是等了很長時間,現在遲爭博驟然說出,她的心中竟然沒有絲毫喜悅,相反還有一絲難言的苦澀。
“不,我不值得你愛!”豔夏柳無比痛苦地說道。
“為什麼?”遲爭博有些詫異。
“我,我——”豔夏柳開始哀哀哭泣,就象是一個受了極度委屈的孩子。
“好了,不要哭了。”遲爭博輕輕替豔夏柳擦去臉上的淚痕,柔聲安慰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我都會和你在一起。”
“哇!”豔夏柳開始放聲大哭起來,她的嬌軀一下子撲進遲爭博的懷中,雙肩劇烈地抽動著,遲爭博緊緊擁著她,兩顆心靠的是如此之近,他們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劇烈的心跳。
正當二人緊緊相擁之際,突然,從涼亭拐角之處跑出一個人影,她哭泣著就向遠處奔去,那正是南宮靖巧。原來她對遲爭博也是早有愛意,如今見他和豔夏柳緊緊抱在一起,難免感到傷心欲絕。
“靖巧,靖巧……”遲爭博鬆開豔夏柳,向著南宮靖巧跑去的方向大聲疾呼,可是已然不見南宮靖巧的蹤影。
豔夏柳善解人意地衝遲爭博微笑了一下,“不要擔心我,快去找她吧。”
遲爭博感激地望了她一眼,拔腳就向南宮靖巧消失的方向追去……。
豔夏柳望著遲爭博遠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失落,她低著頭,腳下若有所思地踢踏著一顆小石子,緩緩向著和遲爭博相反的方向走去。
冠隆和思徽和尚等深入橢圓市南部山區,經過一番與妖邪較量,尤其是親自領教了言邦無與倫比的陰邪魔功,冠隆和思徽皆感膽寒。雖然十魔已經去了四魔,但是其餘六魔更是變本加厲,瘋狂修煉所謂天下無敵的妖界魔功——欺天大法。這讓冠隆不由更加擔憂,一旦妖孽修煉到欺天大法的最高境界,恐怕再想製服他們勢比登天還難。
此次出征降妖,雖說救回了豔夏柳和南宮靖巧,但是冠隆和思徽和尚的降妖道具已然全部丟失,冠隆丟掉了他的百寶囊,而思徽和尚則失去了他心愛的金色禪杖。為道之人,對自己的法器用具本是心愛有加,有時看的竟比自己的生命還要珍貴,二人的惆悵失意可想而知。
冠隆和思徽和尚無奈之下開始重新裝備自己的法器道具,經過四處搜集和用元氣打煉,半月之後新的器具終於初見雛形。冠隆的百寶箱內重新裝滿了各種各樣古怪稀奇的捉鬼法器,而思徽和尚則徹底和他的金色禪杖來了一個了斷,換上了一根烏金鐵棍,鐵棍丈八有餘,有一人多高,渾身烏黑如漆,兀自閃動著暗亮的光澤。
冠隆嗬嗬笑道:“你以前耍慣了禪杖,如今卻拿起了鐵棍,隻怕是不大習慣吧。”
思徽笑答道:“嗬嗬,隻要大和尚我心中有天地正氣,器具嗎?倒是可以慢慢學起來。”
二人一麵說笑,一麵加緊打坐修煉,遲爭博也極為謙遜,寸步不離地跟在兩位師父身邊。三人皆席地而坐,形成三足鼎立之勢,意念百回千轉之間,三人頭頂漸漸有氤氳蒸汽嫋嫋冒出……。
冠隆和思徽和尚等深入橢圓市南部山區,經過一番與妖邪較量,尤其是親自領教了言邦無與倫比的陰邪魔功,冠隆和思徽皆感膽寒。雖然十魔已經去了四魔,但是其餘六魔更是變本加厲,瘋狂修煉所謂天下無敵的妖界魔功——欺天大法。這讓冠隆不由更加擔憂,一旦妖孽修煉到欺天大法的最高境界,恐怕再想製服他們勢比登天還難。
此次出征降妖,雖說救回了豔夏柳和南宮靖巧,但是冠隆和思徽和尚的降妖道具已然全部丟失,冠隆丟掉了他的百寶囊,而思徽和尚則失去了他心愛的金色禪杖。為道之人,對自己的法器用具本是心愛有加,有時看的竟比自己的生命還要珍貴,二人的惆悵失意可想而知。
冠隆和思徽和尚無奈之下開始重新裝備自己的法器道具,經過四處搜集和用元氣打煉,半月之後新的器具終於初見雛形。冠隆的百寶箱內重新裝滿了各種各樣古怪稀奇的捉鬼法器,而思徽和尚則徹底和他的金色禪杖來了一個了斷,換上了一根烏金鐵棍,鐵棍丈八有餘,有一人多高,渾身烏黑如漆,兀自閃動著暗亮的光澤。
冠隆嗬嗬笑道:“你以前耍慣了禪杖,如今卻拿起了鐵棍,隻怕是不大習慣吧。”
思徽笑答道:“嗬嗬,隻要大和尚我心中有天地正氣,器具嗎?倒是可以慢慢學起來。”
二人一麵說笑,一麵加緊打坐修煉,遲爭博也極為謙遜,寸步不離地跟在兩位師父身邊。三人皆席地而坐,形成三足鼎立之勢,意念百回千轉之間,三人頭頂漸漸有氤氳蒸汽嫋嫋冒出……。
一列火車緩緩駛進橢圓市車站,透過車窗,可以看見裏麵人頭攢動,這是14174號客車,它途經橢圓市,即將啟程前往西北漠漠黃沙之地——亙古樓蘭。
列車在橢圓車站做了短暫的停留,候車室裏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那些前往亙古樓蘭的旅客紛紛拿起行李,起身就向檢票口走去。
在等待檢票的長龍隊伍裏,有六個裝束怪異之人非常惹人注目,他們三男三女,沒有行李,好象是都市裏遊手好閑的混混之輩。他們無論男女,都戴著一副蛤蟆墨鏡,嘴裏皆叼著香煙,處處顯示與眾不同。
六人經過旅客中間,不知為何,眾人都紛紛閃避,唯恐避之不及,就好象是遇見了極度危險的傳染病人。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被其攜帶的病毒所感染。六人就在人們驚詫的目光裏暢通無阻,旁若無人地出了檢票口,登上了14174號旅客列車。
14174號列車在橢圓車站做了短暫的停留之後,又風馳電掣般地向遠方奔去。列車歡快地駛進橢圓市南部山區,在崇山峻嶺間呼嘯前行,忽然,列車鑽進了一條長長的隧道,車內頓時一團漆黑,黑暗持續了極短的時間,車內的照明係統很快啟動,車廂內頓時如同白晝。不一會兒,列車複又鑽出涵洞,依舊隆隆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