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到大半夜總算是把唐男折騰睡了,胡媚兒抱著唐男,溫順的如同小媳婦一般。就是不知道唐男如果此刻是清醒的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唉,你這個冤家,怎麼把自己給折騰成這個樣子。”胡媚兒又憐又怨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在唐男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轉而又想到了昨天唐男臨下車時說的那句話,心裏又不舒服起來,照著唐男的**扇了一巴掌≌恨道:“叫你欺負姐姐。”
唐男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開眼睛,一陣酸澀的感覺刺激的唐男不由自主的瞇起了眼睛,眼裏慢慢的積蓄上了一層水花。
好不容易等眼睛恢復過來,唐男下意識的昂起脖子,誰知道這個動作讓他整個腦袋想被塞進了千萬根鋼針一般,刺痛難受的感覺絕對是這輩子僅有的。
唐男一摸頭,這才現腦袋上綁著紗布,不由的愣住了。
對於昨天晚上喝醉以後曾生過什麼,唐男一概不知。但是此刻摸到頭上的繃帶,再看到房間裏陌生的裝飾他懵了。
出於一種習慣性,唐男隱約記得每當生這種事情的時候,身邊必然會出現一個女人‰到這裏,他下意識的朝床邊看去。
果不其然。
在的身邊一位嬌俏的美人,微微卷曲著身子,睡得如同一隻可愛的貓咪。
“這不是胡媚兒嘛?”唐男使勁的揉揉眼睛,再睜開,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這的確是胡媚兒∏這個房間很顯然就是胡媚兒的家了。可是自己明明記得是去了酒吧,然後醉的不省人事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跟這狐貍精睡在一張床上?
唐男百思不得其解。
輕輕的推了推胡媚兒的肩膀,唐男輕聲喚道:“媚姐!媚姐!”
胡媚兒可愛的聳了聳小鼻子,呢喃般的說道:“別鬧,壞蛋。”
唐男被胡媚兒可愛的小模樣逗的一樂,正想再推推胡媚兒時,猛然間現自己伸出去的胳膊上一截白色的睡衣衣袖赫然在目。
唐男一驚,轉而掀開被子一看,沒錯,身上的確是穿了一件陌生的睡衣。撩起睡衣下擺,我靠,裏麵竟然是真空的。
唐男一下子傻了,這事兒可就大了。按照胡媚兒的胃口,這女人很有可能對自己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唐男也不再多想了,連忙推了推胡媚兒,胡媚兒慵懶的一翻身,半開的睡衣領口一抹白嫩的春光暴露了出來。
唐男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鍥而不舍的推著胡媚兒。胡媚兒終於被推醒了,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緩緩的睜開眼來。
“你醒了。”胡媚兒見唐男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輕輕的抬手拍拍小口,打了哈切,語氣自然的就像兩人睡在一張床上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現在幾點了。咦,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唐男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紗布,又指了指這房間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頭上還被打了紗布。”
胡媚兒噗哧一笑,說道:“你還好意思問,自己幹的事情自己都不記得了麼?”
唐男一愣,問道:“我幹了什麼事情?”
胡媚兒輕輕地撐著柔軟的床墊,嬌背順勢靠在了床頭,瞇著眼睛笑看著唐男說道:“昨天怎麼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喝了那麼多?”
唐男急了,指著自己的頭道:“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頭上還綁了紗布。”
胡媚兒輕笑道:“這得問你自己唄,你昨天都幹了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麼?哼,一個人傻乎乎的跑到酒吧去喝酒。不能喝就別喝唄,結果喝醉了,一幫小流氓見你帶著行李包以為你是外地人所以就對你實行搶劫行動。可能你長得比較討厭,其中一個小流氓給了你腦袋一酒瓶。幸虧被任遙看見了,不然啊,你現在還指不定睡在哪條大街上呢。”
唐男的嘴巴一下子張的老大“你說的都是真的?”
胡媚兒沒好氣的白了唐男一眼,說道:“真不真,你自己不會動腦子想啊。姐姐我昨晚可是伺候你這個醉鬼到半夜,把人家身上都吐臟了♀會兒睡得正香,又被你給吵醒了°說你討厭不討厭啊。”
胡媚兒伸出粉拳在唐男的肩膀上砸了一下,唐男被砸了一齜牙抽了一口冷氣。
胡媚兒一慌,忙問道:“怎麼了?”
唐男苦笑道:“背後有傷。”
胡媚兒這才反應過來,拉下臉說道:“我都忘記問你了,你背後的傷是怎麼回事。我可是問清楚了,你這傷可不是那幾個小流氓幹的。是在你去酒吧喝酒之前就有的。”
唐男搖搖頭說道:“這是我自己私人的事情。”
胡媚兒眉頭一皺,說道:“什麼叫是你自己私人的事情,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媚姐放在眼裏啊?我告訴你,你不說我也能查到,敢動我家的阿男,都他媽嫌命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