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那乞丐明顯的不敢相信,他們既然要把這樣一個世間極品白白送給他,今夕嘲諷的笑了笑,從袖中取出一個藥丸,抬手喂給了那乞丐,那乞丐被嚇住,驚愕的看著今夕。
“你給我吃了什麼?”
淩蘼側頭冷冷的掃過那乞丐,那乞丐被著份淩人的氣勢嚇住,不敢再問。
“你嚷什麼,給你的自然是讓你今夜能夠更加盡興寶貝。”
淩蘼說話沒有看那乞丐呆愣的表情,而是低頭看清歌,自己已經說的如此明顯,可她依然還是那個不死不活的表情。
“阿清,你若是現在肯允諾留在我身邊,還來得及。”
清歌仿若未聞,雙臂攬著雙膝如方才一樣坐在地上,似乎這暗室裏還是隻有她自己,就連眼簾都不曾動一下,若不是尖尖的下巴兩邊那明顯的手指印,淩蘼幾乎要錯以為自己還什麼都還沒說。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陪這乞丐吧!”
淩蘼摔袖氣憤的離開了暗室,今夕一把將那乞丐推了進去,順手把牢門鎖上,抬頭時正好看到清歌側頭過來,與那異與常人的紫眸視線相撞,今夕猛然打了個哆嗦,詫異的看了過去。
從前沒有意識到,按照她的聰慧無論利用碧落的愧疚也好,利用淩蘼的癡情也好,甚至利用自己的私心也好,若是她有心脫離這裏,不是不可能的,可這數月來她卻異常的配合,完全當自己已經死了,忍受著蒼夷毒藥的折麽,忍受著淩蘼精神的摧殘,都接之認之,難到她是抱著自焚的心態不成,可若是這樣她完全可以自裁求個痛快。
今夕此刻心如亂麻,完全猜不透清歌如今這樣究竟求什麼,帶著滿懷的疑思也離開了暗室。
“姑娘”
等到四下無人,那乞丐靠近清歌喚了一聲,可清歌依然保持那個姿勢坐著,卻稍稍抬了一下眼眸,視線落在那乞丐身上。
“姑娘是我。”
那乞丐用髒兮兮的衣袖把臉上的黑泥擦掉,露出一張清秀文雅的麵孔。
“果然沒有什麼事能瞞得住聽風樓,但你不該來的。”
清歌低沉嘶啞的聲音響在暗室裏,那扮作乞丐的葉悉天聽後怔住。
“姑娘,我救你出去吧?”
葉悉天抓住清歌手腕上的鐵鏈想用內力掙斷,卻發現根本扯不開,此時才後悔該聽大哥的話,好好習武的。
“這鐵鏈非比尋常,你不用枉費力氣了,我出不去,也沒想出去。”
葉悉天聞言更是震驚,眼前的人如斯的鎮定,看她消瘦的隻剩一身骨架,身上的衣衫寬大的披在肩上,就想到這段時間受了怎樣的苦。
“為什麼?”
清歌目光落在鐵柵欄外,黑突突的石壁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她緊緊了手臂,手臂將雙膝抱的更緊,葉悉天曾聽葉傲然說過,一個人在最絕望無助的時刻才會用這樣的姿勢尋求安全感,想到這樣一個天人風采的人淪落到這樣悲慘的下場,葉悉天覺得十分的難過。
“或許,我五歲那年就該死了,不然也不必連累這麼多人為我無辜喪命。”
淩絕山莊的慘案,葉悉天是知道的,雖然能夠想到她會傷心,但卻沒有想到她吧一切的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啊~”
葉悉天突然覺得全身不正常的躁動,他已經是個成年男子,自然知道如今的反應是為了什麼,連忙遠離清歌,將自己藏在另一個牆角,開始不停的冒著虛汗,本來這衣服就爛的遮不住身體,不一會就真的溻濕了全身,不停的心中默念,不能傷害她,不能傷害她。
“你~”
清歌看他難受,知道剛才今夕喂他吃了媚藥,若是平常的媚藥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已經過來一個時辰,藥效絲毫不見消退,反而更甚,清歌此時才知道,這媚藥絕不簡單。
“不要說話。”
葉悉天雙手緊緊抓著鐵柵欄,眼眸抬起已經變成了赤紅的顏色,嘴唇都被他咬破了,一頭的汗水混雜著沒有擦淨的黑泥汙濁不堪。
葉悉天抬頭看見清歌以後,眼前所有的東西都變模糊,唯有那人的一身魅惑清晰無比,他似乎已經沒有了理智,縱身朝清歌撲過來撕扯清歌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