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厚厚的木門被人粗暴地一腳踹開,來者徑直歪倒在沙發上。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妝容精致,菱角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明明是西方人的五官,卻不像一般歐洲人一樣,毛孔粗大、皮膚幹燥,反而肌膚細膩。緊身衣下,一雙雪白修長的雙腿與黑色的沙發形成強烈對比。純手工雕刻,栩栩如生的花蕾與莖葉從鞋跟起盤旋而上,在最高處綻放出最美的花朵。明明是一頭颯爽的短發,這般剛柔並濟的風格,別有一般風味。
助理跟在後麵將咖啡置於桌上,得到陸溫爾示意後離開,順手帶上門。
“你來幹什麼?”陸溫爾不溫不火問道。
“人家來探望前夫不可以嗎?”女人嬌滴滴的說道。無論在誰麵前都會多得兩眼青睞的女子,在陸溫爾這裏卻與旁人一般無二,她習慣地再次挫敗。
陸溫爾終於抬頭正視了她一眼,“我不想再聽到這話第二遍。”
“喲吼,果然男人見了白玫瑰,紅玫瑰就變成牆上的一抹蚊子血了。”女人捂著嘴嬌笑,“你的小公主怎麼樣?這麼多年未見,該不會認不出你來了吧?”
陸溫爾不言,腦海裏飄過,陽光燦爛的午後白裙少女亮晶晶的眼,在心底力歎了口氣。
看著陸溫爾這個模樣,女人哪裏還不明白。
“在你的監控下,小公主那麼多年沒半朵桃花,也是夠可憐的。”女人伸出自己白皙細長的手,翻來覆去的看,真美,簡直稱得上是藝術品啊!
“我不也沒有嗎,雙方潔身自好,公平的很。”陸溫爾覺得這些年做的最對的事,就是暗地裏將那些蠢蠢欲動的少男之心連根拔起。
“哎呦,您身旁這麼個大美女,別跟我說你瞎啊。”
“哼!”陸溫爾嗤笑一聲。在m過那幾年,明槍暗箭躲過不少,卻仍陰溝裏翻船一次,被人下了藥與公爵之女共處一室,想讓他得罪皇室,名譽掃地。不知是這公爵之女藏的太深還是對手太蠢,連人家壓根兒不喜歡男人都沒打聽清楚。不得不承認,在那種情況下與女人結婚是最好的選擇。這是陸溫爾唯一對不起心上人的事,每每想起,一口惡氣堵在心中。
“說正經的,小公主要是知道你結過婚介意怎麼辦?某一天,我喝完下午茶,洗淨雙收,拿起桌上一份小報,看到你英俊的臉出現在頭版頭條:驚悚!晟庭太子爺當街被人潑硫酸。嘖嘖……”女人抿一口咖啡,眯著眼勾勒著腦海中的想象畫麵。
“她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是我親口坦白。”
“那可不一定,你的小公主,可不是那種養在城堡裏的蠢蛋。”女人舉起咖啡杯,遮住咧開的嘴角。聽說,小公主在m國有朋友?大名鼎鼎的娛記啊!
本來與心上人重逢的喜悅心情在女人的一再提醒下變得十分不美好,陸溫爾冷冷看著女人。
女人挑眉,知道這是下逐客令了,優雅地放下杯子,身姿嫋嫋的離開。
“門10萬,記得打到公司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