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問題(1 / 3)

子夜,白霧城少見的晴夜,月光灑在寂靜的屋中。莫步峰站在床邊在淒美的月光下愁容滿麵。

“不用想了,想也是沒有結果。”她身後的馬瑞說道。

“我說過,如果你想留下就不要那麼多廢話。”

“我也是為你好。”

莫步峰用餘光看了一眼馬瑞:“你是另有目的吧。”

莫步峰的話讓馬瑞有些驚訝和無措,但她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你看出來了。”

“你非要留下來一定是有你的目的的,這一點是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莫步峰毫不留情的揭穿著馬瑞的計劃。

“那又怎麼樣,隻要能夠達成目的我才不管有沒有人看穿呢。”

“想成為魔師?”莫步峰平靜的說道。

可這個平靜的語氣不由得讓馬瑞感動一絲驚恐:“怎麼你都能夠看到人類想要什麼的地步了?”

“我隻是猜的。”

雖然莫步峰的語氣平靜而且找不到任何欺騙的痕跡但是馬瑞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那說說你猜測的依據。”

“很簡單,這裏沒有什麼你需要的線索也沒有你喜歡的人,唯一的吸引力隻有一個就是你本應得到但卻沒有得到的力量。”

馬瑞聽了莫步峰給出的答案滿意的笑了笑:“你猜的沒錯,不愧為世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魔神的主人。”

莫步峰沒有驚訝,雖然馬瑞所說的事情千真萬確並且是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但是畢竟馬瑞的外婆是自己的雙胞胎姐妹,所以馬瑞知道這些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幫不到你。”莫步峰幹脆的回絕著馬瑞。

“你能。”馬瑞反駁道。

“我的能力沒有辦法打開你的封印。”

莫步峰的話讓馬瑞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封印’是自己的外婆以詛咒為誓言的封印,將在所有她後代的身上繼承,無人可以逃避。但是那一切都是由莫步峰離開之後的事情她不應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可她現在竟然了如指掌可見她現在的力量是可以跟神媲美。

“雖然你做不到,但是有個人能做到。”馬瑞還是不放棄自己的希望,依然用一種詭異的語氣回答著莫步峰的話。

“你是說界。”莫步峰一點不驚訝的說著。

“怎麼你會不驚訝,我連界的事情都知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可以考慮幫你的建議,不過你要幫我解決現在的問題。”莫步峰好不猶豫的說道。

“你還真幹脆,沒問題不就是漢默斯的事情嗎?我一定幫你,畢竟這也有我委托人的份。”

莫步峰聽著馬瑞的回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但是此夜並不是她們二人無法入睡,經曆了如此變化的一夜後館長變得更加的困苦,不僅僅是因為莫步峰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漢默斯到底做了個什麼樣的怪物,究竟那個怪物到底是不是被天心殺死的含骨驚靈,還是那個襲擊商潛的怪物,或是那個沒有發現行蹤的吸魂驚靈,哪個才是殺死漢默斯的凶手,這使得館長陷入了新的困惑之中。

當然讓館長困惑的還不止這些,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漢默斯要做這種實驗,還有多年的友誼難道就隻不過是他利用的工具,還是這隻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這讓館長的思緒在無順序中不斷的徘徊,最終多年的友情還是戰勝了他的理智讓他開始堅信自己不可能被騙,而漢默斯也隻不過是一次實驗的犧牲品,而不是幕後的主使。也就是這種人類慣性的思維他開始對自己的無所作為感到了愧疚,他開始認為如果當初自己早點發現漢默斯的實驗也許他就不會失去這個讓他如此心痛的朋友,而此時寂寞和孤獨再一次湧上了他的心頭,懷念變得讓他心寒至極。

又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郝警探在報紙上所發表的結案報告,上麵明確的指出這是一次黑社會報複所發生的惡性案件,而這個人也已經畏罪自殺等等。當然這一切也隻不過是一個安撫謊言,所有的一切並沒有結束,雖然這件事情會讓大眾遺忘,但是如果再次發生的話,那麼將是一個讓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那麼城市的管理也會陷入一個僵局,到那時到底會發生什麼是誰也無法預測的,而阻止這一切發生的重擔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現在該怎麼辦?”天心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問著眼前的莫步峰,此時的天心已經對莫步峰完全的信任,甚至要高過對館長的信任,雖然莫步峰是作為魔師的身份,但是從過往的一切看來莫步峰似乎更加的可信,至少他沒有利用過自己,而這也是他昨天一夜沒睡所得到的結果。

莫步峰看了看館長。

而此時的館長也顯得有些無奈就像是一個迷失方向的老鼠根本也無法做出任何的判斷和指令隻能奢望的看著莫步峰。

而與此同時館長的心中仍然不會相信漢默斯會是幕後主使的,所以他也不希望去調查任何有關漢默斯的事情,當然在他的相信中也有一絲的恐懼,因為他也擔心自己是一個被騙的受害者,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多年的感情竟然是在欺騙中建立的。

“我想還是從襲擊商博士的那個靈魂開始查起吧。”館長有意的說著。同時他也希望莫步峰能夠同意他的建議,但是莫步峰偏偏是個獨斷獨行的人,她根本不會考慮館長的感受,尤其是在她看出了館長自私和卻諾的想法之後,更是眼睛一亮好像她等待的時候終於到來了一樣,略有些領導姿態的看著眾人。

“我看這樣吧,馬瑞和你的人去調查漢默斯博士的實驗室,當然你們這次要找的不是靈魂的痕跡,而是漢默斯的實驗資料。而我和商道淩則去商潛博士的實驗室,去找他的實驗資料,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實驗記錄什麼的。”

雖然莫步峰完全違背了館長的意願但是她的方案卻是完全正確的路線,現在對於沒有線索的他們這是最好的辦法,所以館長也就不便在多說些什麼,隻好默默地接受著莫步峰的安排。

“那我和館長要做些什麼?”一邊的天心問道。

“你先回複你的力量,而館長則要再去一趟地府,要那裏的人監視一下死去的幾個試驗品。”

莫步峰像是指揮官一樣下達著自己的命令,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容置疑,立刻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但是這也讓天心覺得自己的存在更加的沒有意義,他開始覺得自己在這個城市裏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雖然館長和傳道士都說這隻不過是一個考驗,但是這個考驗似乎變得十分的無情,不但讓他失去了自己第一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他還失去了麵對考驗的力量,這不由得讓天心沮喪到了極點,茫然的未來再一次讓他感覺到了不安和無措。

“不用太擔心了。”館長館長小聲的對天心說道:“一切都是定數,所以考驗是一定可以通過的,隻要平常心就好。”

館長的安慰仍然沒有讓天心覺得欣慰,反而他更覺的自己身上的負擔變得更重,如果館長說的是真的,那麼最終解決問題的人仍然會是自己,但是那會是什麼時候,明天、後天還是就在幾分鍾之後,定數對此時的天心來講變成了一切變數的起點,他開始覺得自己就和一個普通的人一樣,對未來的變化無從知曉或是說他連個普通的人都不如,畢竟他沒有和普通人一樣麵對未知未來的勇氣和能力,而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個無用的附帶品,在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多餘的物品。

“不用給自己負擔,順其自然就好。”莫步峰在一邊說道:“好了所有人都出發吧,對了不管此搜查的結果如何在晚上五點的時候所有的人必須回到這裏,畢竟我們還是不知道我們麵對的敵人是誰,所以在迷霧降臨之前回到這裏可以保證大家的安全。”

說完所有的人便向門口走去,隻留下了館長和無助的天心。

“好了別再想了,以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靠你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恢複自己的力量,我去掛上休業的牌子後就去地府了,所以你也會回自己的房間去吧。”

說完館長便向門口走去,但是沒走幾步他突然有回過頭麵色凝重的對天心說道:“不要太相信莫步峰,畢竟她不是狩魔。”

館長的話不由得讓天心的心中一驚,他知道也許是因為莫步峰的身份讓館長感到了懷疑,但是畢竟莫步峰和他工作了那麼久總不能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將莫步峰一下子放到了對立的位置,更何況麵對一邊等待機會的莫步峰館長則是更加可以的人物,無論是從跟蹤自己的可以行為還是他和漢默斯的關係都是一個謎,頓時天心開始對館長產生了厭倦的心裏……

天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反複努力尋找自己的力量幾次但是都沒有將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他明白再這樣下去他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的,但是目前麵對的一切也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平靜的理由,反複的琢磨之中讓他的心越加的煩躁幾乎陷入了瘋狂之中,也就在這時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耀眼的光芒,然後出現了一個景象。

那是個他認識的地方,就是圖書館的大門前,一個女人正在向圖書館的主樓走去,那個女人的背影十分的熟悉,但不是莫步峰也不是馬瑞,而是前一天離開的張可,此時天心的心開始了加劇的跳動,雖然他已經明白的了自己和張可是不可能的,但是感情這種東西總會給你一個希望,讓你覺得那是你將會得到的東西,即使已經到達了希望破滅的邊緣你任然會覺得還有很大的希望,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人天生的直覺,還是隻是貪念的執著。

張可走到了圖書館的樓門前輕輕地按響了門鈴,也就在這時天心的耳邊也傳來了悅耳的鈴聲,而他眼前的景象也隨著鈴聲而快速地變成了一片血紅的顏色後消失。

天心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想起剛才所看到得一切究竟是自己的幻覺還是自己對這事的預兆,可還沒等到他分清其中的區別大門的鈴聲再一次傳入了他的耳中。

此時天心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他擔心自己聽錯了所以強壓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慢慢地冷靜下來,仔細再聽聽是NO還有沒有聲音。鈴聲再一次傳來了。空白的大腦突然變得清晰而且興奮,他快速地跑到了樓下然後猛然的打開了圖書館的大門。

結果和他所預見的一樣,在炫麗的陽光下一個美麗的女人就站在他的麵前,那個人就是張可。

“我還以為沒有人呢。”張可低語著。

天心看到了張可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了前一天她離開時的景象,心中的驚喜也開始變得不安。

“恩,就我自己其他人都出去了。”天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回答張可的問題。

“我想見一下館長,不過他不在我還是晚一點再來吧。”

說著張可就要轉身走,也就在這時天心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張可的手臂然後又突然放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他一會就會回來,你還是進來等會吧。”

張可輕輕地點了點頭,跟隨著天心走進了圖書館,此時的兩個人都是一臉尷尬的神情,安靜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眼前的桌子……

就在天心和張可安靜的坐在圖書館裏的時候,莫步峰已經和道淩來到了商潛的實驗室,這裏可以說比漢默斯的那裏好很多,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先不說那些實驗儀器就連實驗室的規模就沒有辦法比較,由此也可以看出商潛和漢默斯之間的差距。

“你父親會把實驗記錄放在什麼地方?”莫步峰溫和平靜的問道。

“一般都是由記錄員做記錄,然後由我父親審查,最後入檔的。”

莫步峰一邊聽著道淩的話一邊走到了一個桌子的邊上:“是電腦入檔嗎?”

道淩看了看莫步峰所指的電腦後說道:“是的。”

“那麼你就來查一下吧。”

道淩在莫步峰的命令下開始了查詢,而莫步峰則是四下的參觀起了實驗室,這裏的實驗工具都是十分的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這使得莫步峰不由得產生了懷疑,也許這不是商潛的唯一實驗室。

“你父親還有別的實驗室嗎?”

莫步峰問著工作中的道淩,此時道淩的心中突然一驚,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沒有,據我所知沒有,不過我去了外國兩年而且我和我父親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聯係,他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莫步峰看著商道淩的背影,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衝到了她的心頭:“你和你父親有什麼不和的嗎?”

“我不太喜歡這份工作,但是由於我父親的原因我有沒的選擇,而且我父親又是人體工程界數一數二的頭等人物一向蠻橫慣了,所以我一直是被命令著完成著我的生活。”

“原來是這樣,那你對這些研究一定很厭倦吧?”莫步峰看著道淩熟練的一個又一個的打開並閱讀文件的背影有意的問道。

“是呀,不過由於工作的原因熟練工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道淩似乎看出了莫步峰的想法似得回答著莫步峰的問題。這反而使莫步峰有些無措,但是懷疑的心變得更加的劇烈。

“找到了什麼嗎?”

“沒有,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了。”道淩讓開了身體將電腦的屏幕展現在莫步峰的麵前,讓莫步峰親自檢查。

莫步峰看著眼前的記錄就好像是在看外星人的文字一樣摸不著頭腦,隻好皺著眉頭向道淩說:“我們去你父親辦公室看看吧。”

也就在兩個人剛走進商潛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一個詭異的笑聲突然從商潛的辦公室中傳了出來。

這使得莫步峰的心中不由得一驚,底聲的問道:“這裏還有員工嗎?”

此時道淩的心裏也十分的驚慌,他驚恐的看著眼前莫步峰用力的搖著自己的腦袋:“不可能有人,自從我父親死後我就將所有的員工遣散了,而且這裏的鑰匙也隻有我有,別人是不可能有的。”

聽著道淩的話莫步峰又仔細的掃視了一下商潛博士的實驗室,任何地方都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很顯然辦公室裏的人目的是十分的明確的,就是衝著商潛實驗室裏的東西來的。想到這裏莫步峰對道淩做了一個向後退得眼色,然後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商潛辦公室的門邊。

令人心寒的笑聲依然在繼續似乎裏麵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了莫步峰和道淩的存在,而這時的莫步峰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瞬時她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商潛的辦公室,可就在這時她卻驚奇的發現這裏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那笑聲依然還在繼續,莫步峰仔細的搜索著聲音的來源,辦公室裏被收拾的很幹淨整齊,可以看出沒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但是也沒有擺放任何播放的機器,可那個聲音還是不停的回蕩在整個辦公室的裏麵。

“怎麼樣了。”道淩在外麵小心的問道。

“你進來吧。”

道淩按照那個莫步峰的指示走進了辦公室,但是一直提著的心還是沒有發下,畢竟那個聲音還在繼續。

“怎麼了?是不是有鬼。”道淩在經曆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後,對自己看不見的鬼怪變得更加的恐懼。

“不是,因為如果是鬼的話,我應該看的見或感覺的到。”莫步峰肯定的說道。

但是莫步峰的話並沒有給道淩多少安慰,他聽著那個讓他心寒的笑聲,仍然覺得有一絲不安。

“你能確定嗎?可這個笑聲還在繼續。”

“應該是類似於發聲機器的東西。”

說道這裏道淩突然想到了自己父親的一個研究,他快速地跑到了保險櫃的前麵,仔細的聽了聽,的確那個聲音是由這裏傳出來的。此時莫步峰也走到了他的身邊。

“聲音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嗎?”

道淩點了點頭。

“你能打開嗎?也許會有些有用的資料。”

莫步峰的要求雖然簡單,但是還是讓道淩的心中有些驚恐,昨晚的一幕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昨天晚上,莫步峰順利的從馬瑞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所有的人也從這沒有任何頭緒的案件中找到了一絲的線索,而也就在這時道淩突然站了起來。

“那麼你們承認殺死了我的父親了?”道淩低沉的語氣中可以讓人清楚的感覺到他內心中的憎恨。

“你要怎麼樣?”馬瑞並沒有不安的回答著,因為她很清楚莫步峰不會殺她。

“那你就要償命。”說完道淩就快速地轉過身,從廚房的刀架上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快速地想馬瑞衝了過去。

雖然在馬瑞和道淩之間還隔著一張桌子,但是對於已經陷入極度仇恨之中的道淩來講哪怕是一麵堅硬無比的高牆他也會將其撞碎,更何況是一張小小的桌子,他一下子便跳到了桌子的上麵半蹲在馬瑞的麵前,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刺向了無法反抗能力的馬瑞。

道淩出人意料的行為讓所有的人都沒能夠反應過來,根本沒有阻止道淩的能力,但是就在道淩的刀逼近馬瑞的那一刻,所有的人突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鐵器的敲擊聲,然後道淩的身體便向是拋出的重物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道淩緊閉著自己的雙眼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大腦中不斷的思索著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而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拿著劍的人正是馬瑞。

“你怎麼還會動?”道淩剛提完問題,便立刻將自己的頭轉向了一邊的莫步峰那裏。

“是我解開枷鎖的。”莫步峰平靜的回答著,她的眼睛甚至沒有看道淩一眼。

“你要袒護她嗎?她殺了人就要償命。”道淩的語氣中充滿了憎恨。

“她沒有殺人。”莫步峰平靜的回答著。

“張可說的,是她親眼看見張馬瑞殺死了我的父親,這不會錯的。”道淩依舊不可放棄殺死馬瑞的念頭,即使是在他的喉嚨已經被馬瑞的劍緊緊的壓住的時候。

此時館長也走到了道淩的身邊:“她沒有撒謊,馬瑞的確將你父親的身體切碎,但是在那之前你的父親已經死了。”

此時對於道淩來講所有人的話都已經不在可信,因為對於他的理解身體的失去才是生命的終止,所以馬瑞就是他的殺父仇人,無論任何人的勸阻也隻不過是一時的謊言,尤其是莫步峰這個和馬瑞有血緣關係的人更是在袒護著自己的馬瑞。

“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要殺死她,就是她殺死了我的父親。”

但是道淩的執著並沒有換來任何的希望,麵對眼前的這些所謂的人他隻不過是一個和大象對抗的螞蟻,隻是在無力的掙紮著,所以在最後的關頭中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當莫步峰讓道淩打開父親的保險櫃的時候,昨晚讓他覺得無力的感覺再一次衝到了他的腦海之中,這種不可報仇的無力讓他覺得自己甚至連死都不如,就像是一個活在世上的行屍走肉般叫人無法接受,也就在這時馬瑞曾將講過的那幾個被她們殺死的靈魂的事情也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就像找到了希望一樣,下定了決心要找到那個可以讓人變得更強的方法然後再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我沒有辦法。”道淩無奈的說道:“這是我父親特質的保險箱隻有他才有密碼,而且不可以強行打開,NO則得話安防在裏麵的燃燒彈就會在瞬間爆炸摧毀一切資料。”

莫步峰看著道淩緊鎖著的眉頭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是簡單的搜索了一下辦公室後拿了一些無用的資料回到了圖書館。

但莫步峰等人回到圖書館的時候,馬瑞已經回到了圖書館,而天心和張可也在,沒有回來的隻有館長。

此時的道淩一旦看到馬瑞就有一種恨不得殺了她的感覺直衝入他的腦海,所以他避開了所有的人獨自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們查到了什麼?”馬瑞問著莫步峰。

“什麼都沒有。”莫步峰將自己帶回來的一些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真是的,是不是這些人早就會預料到什麼似地什麼都沒有留下。”

莫步峰一聽馬瑞的話就明白了她也沒有找到什麼。

“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保險箱,具商道淩將裏麵可能有有用的資料,所以我們就等他把那箱子打開在說吧。”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等館長回來,然後看看那邊有什麼消息在說。”莫步峰有些無奈的說道。

此時圖書館裏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所有的問題再一次陷入了僵局,但是莫步峰明白沒有答案也是一種提示,至少可以證明這是由人或靈魂精心策劃的事情,而隻要是策劃出來的事情就一定有破綻,無論哪個人或者靈魂有多麼高明的技巧。

“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在找漢默斯博士的實驗資料。”一邊一直沉默的張可突然說道。

這才使得所有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對呀,你是漢默斯的助手,應該對他的研究了如執掌。”一邊的馬瑞突然高興的說道,但是莫步峰卻對張可這個女人一直抱有著戒心,所以她略微皺起了眉頭開始聽張可的講述。

“不是的,後期的實驗博士都沒有讓我參加,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昨天我回到實驗室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我想對你們可能會有幫助所以就送了過來。”

馬瑞聽了張可的話後顯得更加的高興:“怪不得我們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呢,原來被你捷足先登了。”

說著馬瑞便接過了張可手中的記事本快速地翻閱了起來。

漢默斯所寫的筆記十分的清潔整齊,這跟他的實驗室簡直是天壤之別,這不由得讓馬瑞突然感覺到有些奇怪。

“咦,這個博士的筆記怎麼這麼工整。”馬瑞自語道。

“恩,是因為漢默斯博士很重視自己的實驗,所以他在試驗後都會將自己的實驗筆記重新總結,即使是我寫過的他也會在總結一次。”張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