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城的夜晚依舊讓人感到無比的迷茫,順遂的黑色在灰霧下更加的讓人心寒,沒有人知道在那深邃的盡頭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命運,唯一可見的隻有昏暗的路燈和自己不會後退的腳步。
這一次死的是一對小兩口,死的十分的幹淨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傷害,而房間裏也整齊如初沒有打鬥和反動過的痕跡,再看兩個的臉上也沒有扭曲或者是掙紮的痕跡,很顯然是在不知情的時候直接被殺死的。
“怎麼樣,感覺到了死者和凶手的靈魂了嗎?”天心有意識的問了NO一句。
但是NO沒有在意,而是一直盯著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然後慢慢站起身來看著天心和館長說道:“我不會法術。”
NO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驚奇,他們弄不明白上麵派下來的人為什麼是個根本沒有法術的人,或是說這個人在有意隱瞞什麼,但是從他剛才和天心對峙的情況來看似乎並不像他說的那樣,而這又使得所有人對他的懷疑加深了一層。
但是天心看著NO堅定的神情也清楚現在無論怎麼問他也會回答,而且無論他不會法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似乎他都不會去偵測靈魂的,所以天心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開始偵測起死者和凶手的靈氣。
慢慢的在天心漆黑的眼瞼下麵開始呈現出如電影般的景象,無數的白色光點漂浮在空中,然後慢慢地開始可以區分它們的顏色,然後便形成了他們現在所在的空間,隻不過像是會漂浮的油彩畫一樣。緊接著在這個油彩的空間裏有開始浮現出新的亮點,十分的微弱像是飄動的水,裏麵還夾雜著記憶的圖像。
天心通過記憶的圖像十分肯定這就是凶手的冥靈殘骸,但是在繼續追查時除了在死者的身上留有一些類似的殘骸外根本找不到移走的痕跡。
天心睜開的眼睛看著館長說道:“這很奇怪很想漢默斯博士死時的狀態。”
館長十分的驚訝,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也沒有靈魂的殘骸?”
“不是。”天心搖搖頭:“有靈魂的殘骸,不過隻在屍體上,但在屍體的外麵就沒有,不像是一般的冥靈幹的,因為一般的冥靈會像是吃東西一樣吞噬靈魂,所以一定會有殘留在外麵的,但是沒有。不過我卻發現了凶手的靈魂殘骸,應該不難找到。”天心平靜的說道。
但這也讓館長突然想起了漢默斯的死,雖然現在推斷他是被自己的靈魂提取機吸走了靈魂,但是血屍存在的謎團還沒有解開,畢竟血屍隻是和吸魂驚靈隻是和血屍在一起的,因為一直都很平靜所以這一點也就沒有再多追究。
“看來我們還是疏忽了一些細節。”館長突然說道:“雖然那個自爆的冥靈說是因為意外才產生了它,但是這不代表著這次意外並沒有產生別的冥靈,並且它也沒有說是自己將漢默斯殺死的,所以我們一定還是疏忽了什麼。”
館長的神情十分的凝重,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漏掉了案件的細節,還有就是這一切一定已經被上麵知道了NO則NO不會到來,而且就在他到來的同時事情又一次出現了轉折。
理虧的人總是希望自己的弱點不要敗露,而當事情敗露的時候緊張的心情也會讓自己混亂的極點,並未自己的過錯做出更多的錯事而隱瞞起點,然後繼續犯錯隱藏新的過失這樣不斷的惡性循環直至自己陷入無法擺脫的境地。
此時的館長就是這樣,在錯誤的麵前館長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多想,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急忙問身邊的天心:
“你不是查到了那個冥靈的痕跡了嗎?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線索。”
天心看到館長的表情是分的嚴肅和焦急,他也清楚現在的狀態,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館長他都不願意就此離開,所以他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房間內的景象馬上就出現在了他眼中,但是仍然是那些他曾經見過的景象,根本沒有更多的線索,看來對方在逃脫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但是可以慶幸的是他在靈魂的記憶中找到了靈魂的摸樣以及對方的姓名,這也可以說是一絲的線索。
天心將事情告訴了館長,但是館長似乎沒有心情等到那些,而是極力的希望天心再一次查找,但是就是事實並不會像你想象中那樣如意,反複試了幾次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而就在這時一邊的NO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兩隻凶狠的眼睛盲目的看著窗戶說道:“沒有用的,吸魂驚靈是高級的冥靈,不會輕易的殘留下痕跡的,能找到這點線索已經是萬幸了,難道你們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嗎?怪不得上麵要我來到這裏。”
說著NO轉過身便向門口走去:“郝警探就拜托你和天心查一下那個人生前的情況,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說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現場。而館長則心情不安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心中的焦躁和無奈無以形容。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天心和郝警探也回到了圖書館,此時冥靈生前的線索已經被查的一清二楚,這個人是五十多歲近兩天死的屍體還停留在停屍房,生前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但至於死因醫生給的是自然死亡,但是經過天心的檢查卻有些不同的地方。
“你有什麼發現。”館長問道。
“我發現他屍體上殘留的靈魂殘渣也很少,也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樣很幹淨。”天心思索的說道。
“看來他也是被那個吸魂驚靈殺死的。”館長這樣推測道。
“痕跡呢,死亡現場的痕跡有查詢過嗎?”NO突然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
“你說的是什麼?”館長問道。
“我是說你們到現場勘查過嗎?”NO再一次問道。
天心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時間太緊我們還來不得及去。”
NO點了點頭然後問郝警探道:“你知道這個人生前的地址嗎?”
郝警探點了點頭。
“那我們出發吧。”說著就拉著郝警探向門外走去。
老人生前居住的地方十分的簡陋,是一個有三十來年的老樓,破舊的木窗和包鐵的房門早已經斑駁不堪,在微風中搖曳著發出吱吱的響聲。房內的擺設也十分的簡單,廚房的櫥櫃還是用破舊的木頭製成,而餐具也隻不過是一雙碗筷和一個鏽跡斑斑的小鍋,而在臥室則隻有一張簡單的大床,而被褥也是單薄破舊。
NO仔細的觀察著這個不知40平米的小屋子,無論是床上床下門口窗外他都自己的翻看了一遍,甚至老人多年積累的雜物也被他翻了出來。
“有什麼線索嗎?”館長問道。
“不是吸魂驚靈幹的。”NO突然說到。
而這個答案又讓所有人都感到吃驚由其是館長,以為如果NO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將再一次出現了失誤,而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館長緊張的問道。
“你們來看,這窗口上有人攀爬過的痕跡,而且是背著重物,形狀也十分的特殊,所以在進屋的時候把窗戶的邊緣都給掛壞了。”
NO指著窗戶對幾個人說道。
館長也湊了過來仔細的查看著,的確在窗戶邊上有一道深深的劃痕,而在屋內的窗台上也有磕碰出現的痕跡,而在痕跡的裏麵還有一絲絲的鐵削。
“的確是這樣。”郝警探自語道。
但是這句自語卻讓館長的心突然一驚,而汗水也隨之流了下來。
“看來是人為的。”NO確定的下達了結論。
“不可能,一定是吸魂驚靈做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館長極力的辯解到。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NO突然轉過頭,用他那雙凶狠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館長。
本來館長就有些心虛,在加上對方對自己強勢的壓迫,不由的緊張的張口結舌,而恐懼也開始快速地蔓延。
“就算是有人來過,你怎麼能夠卻定不是小偷呢?”雖然一切都擺在館長的麵前,但是他仍然在為自己狡辯著。
“你認為這個地方有什麼可以偷的東西嗎,就算有你認為小偷會在偷走了東西後再為房主收拾房間嗎?”
NO一步步地逼問著館長,而館長卻仍然沒有認錯的狀態而是依舊辯解道:“就算不是吸魂驚靈也不可能是人,畢竟人是沒有辦法把人的靈魂完全吸走的。”
“難道你忘了漢默斯和商潛的發明嗎?”
“但是那東西已經被埋在山裏了,而且他們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機器。”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那是我親眼看到的。”
“你看到的就是真實的嗎?”
“那你說什麼才是真實的?”
“上麵所看到的未來。”
“那和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說道這裏館長突然停止了自己和NO的爭吵,而是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而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
“你,你的意思漢默斯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館長顫抖的嘴唇微弱的擠出了這麼一句話,而恐懼的心情也在此時萌發,曾經千辛萬苦擺脫的噩夢有可能再一次降臨,那是人類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那你以為我為什麼回來。”
如雷般的響聲在眾人的腦袋裏炸了開來,讓所有人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過往的疑惑彷徨痛苦快速地將現在的安逸幸福衝淡,而那彷徨痛苦則變得更重,更將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由其是對於館長更是如此,他將麵臨的不僅僅是那些痛苦和疑惑,還有背負的是一個失職的責任……
“但萬一不是呢?”館長無奈的把最後的機會賭在了渺茫的希望上。
但這希望卻像是海中的孤島一樣讓人難以看到終點,現在又在這迷霧叢生的地方,那孤島就算可以看到也是那麼的遙遠讓人感覺到遙不可及,即使到達了誰又能知道那是不是另一個讓人絕望的世界……
時間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圖書館,但是不同的是現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愁楚和不安。
晚飯過後天心和張可坐在圖書館的屋頂看著隱藏在迷霧下如星星般閃爍的燈光,頓時在天心的心裏這個世界再一次顯得模糊不清,讓他找不到始終看不清未來。
“你怎麼了?”張可看著滿臉愁楚的天心溫柔的問道。
“我越來越看不清這個世界了。”
張可沒有弄清楚天心所說的事情,而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人溫和的說道:“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中的一部分,所謂當局著迷所以又有誰能夠看清這個世界呢?”
然後張可自然的將自己的手臂挽住了天心的手臂,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頭靠到了天心的肩上,似乎她已經適應了天心女友的身份,而且也十分滿意現在所有的一切。
“是呀,我也變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個部分,或是我我以前就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但是這個世界也似乎過於的迷茫,讓人總是無法看到霧氣後的景象,而隻是迷茫的看著前方盲目的前行,直到當自己發現自己錯了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的幾乎再沒有一次機會挽回。”
“人生就是這樣,總是在忙碌中度過,總是不斷的去看別人在追求什麼然後自己也在追求,總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得到最多最舒適的東西,但是當你等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但沒有走了近路反而繞了更遠的道路,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失去了真正我們需要的東西。”張可若有所感的說道。
這不禁的是天心笑了起來:“看來你對人生的理解比我多多了。”
張可也不謙虛道:“那是當然,我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可比你多多了。”
天心依然笑道,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常人的那種短暫的逃避並且也學會了享受著逃避所帶來的快樂,而一雙溫柔的眼睛則輕輕地拂過了張可的臉龐,然後看著遠方迷霧中的燈光,體會著這種幸福……
但是另一邊的館長卻在煎熬中度過,外麵迷茫的薄霧在他的眼中卻沒有那麼多的詩意和浪漫,焦急的心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麵撕咬一樣讓他在痛苦中不斷的煎熬。
人就是這種動物,遇到了困難就會找些人給自己快樂,然後讓自己暫時的忘記那些困苦來逃避生活的艱辛和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但當那短暫的快樂結束後當自己再也沒有辦法逃避的時候所有的困難,無論是曾經的還是現在都會一起擠上心頭,然後開始責怪老天,沒有給自己機會,從來沒有人會想想自己有沒有過錯,也從來沒有人想過當自己逃避的時候那時候問題也許不很嚴重,如果當時麵對麵的解決,那所得到的快樂也許是才是真正的快樂,而不是那種被看做事奢飾品的東西……
館長的心已經心亂如麻,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麵對現在的事情了,沒有什麼策略也沒有什麼想法,隻是單純的責怪著漢默斯、責怪著商潛、責怪著莫步峰、甚至他也開始了責怪上天為什麼給他安排了這樣的命運。
但是僅僅的責怪並不能夠挽回一切,對於現在的館長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唯一能夠做的隻是繼續著自己的使命,無論要麵臨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他都要咬著牙拚命的向前,即使背上再多的罪名,即使要是去一切他都要在NO解決事情之前完成這個任務,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彌補過往過失,而他的未來才有一絲的希望。
想到這裏館長焦急的心再也等不到天明的那一刻,他趁著夜黑的時候就離開了圖書館,甚至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偷偷摸摸的開始了自己的巡查……
但是熱情是好的,但是一旦回到了現實光靠這一點點的熱情是完全不夠的,麵對這個到處都彌散著霧氣的都市,昏黃的街道再一次就像是他未來的命運一樣模糊不清的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經過了不斷的思考最終館長還是決定從頭查起,他再一次想著漢默斯的實驗室走去……
轉眼間已經到了清晨,張可溫柔的叫醒了還在熟睡中的天心和眀宇等人,但就當所有人聚集在餐桌邊的時候才發現館長已經失蹤的事實。
“該不會因為受不住打擊逃跑了吧。”NO隨意的說著。
但是天心卻沒有做任何的反駁,而是呆滯的看著桌麵想象的館長回去的地方。
“看來這個人果真是不可靠的人。”
NO繼續著他的發言,但是這一次天心徹底被激怒了,他快速地抓住了NO的衣領然後凶狠狠的望著他,而且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在他凶狠的眼眶中還有兩地眼淚在不停的打轉。
“你懂的什麼,你才來到這個世界幾天,你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地方,我告訴你這裏是白霧城,不是其他的地方,在這裏我們所經受的痛苦是你在別的地方幾年都未必會經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天心對著眼前這個什麼事情都不了解的男人怒吼著,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此時館長的心情,因為他也經曆過那困苦,所以無論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都無法指責他們的行為,因為他們就是對的……
NO蔑視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然後詭異的笑容慢慢地爬到了他的嘴角:“你的痛苦,來自於哪裏,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和你一起的那個老頭,還是這個世界的人對你的影響。不要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不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怪罪於別人,是你自討苦吃,是你自己願意融入這個世界,是你願意變成和別人一樣的,是你願意跟隨著這個世界的潮流而行走體會這個讓人贖罪的世界中的人們所嚐受的痛苦,著都是你自找的誰也不要怨……”
NO惡狠狠的話讓天心變得驚呆,他已經無言以對隻能夠呆呆的看著這個眼前的男人啞口無言。
沒錯,人總是認為自己的觀點才是最正確的,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站在這個世界之外來看這個世界。當局者迷,所以根本沒有人做出了真正正確的選擇,也沒有人真正的了解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而總徘徊於痛苦和短暫的快樂之中,不斷的逃避然後不斷的體會著他們所謂正確但是卻給他們帶來更多痛苦事情……
天心鬆開了NO的衣領,然後默默地向門口走去。
“你去幹什麼?”張可一把拉住了天心問道。
天心回過頭,盲目的眼睛充滿的悔恨和痛苦,這不由的嚇得張可的心中一驚。
“你,你怎麼了?”張可被天心的神情幾乎嚇得流出了眼淚。
“放心,我沒事。”天心的語調低沉而又冰冷:“雖然所有的痛苦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我不後悔,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等我回來,我要去找館長,我想要問清楚他到底為什麼要離開這裏……”
說著他快步地走出了圖書館消失在迷茫的晨色中,隻留下無助的張可在哪裏呆呆地望著他那已經消失的背影……
瞬間,夢想再一次麵臨著破滅,似曾相識的事情又一次在他脆弱的心上深深地刺上了一刀,而淚水也開始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失去了館長和天心的圖書館完全成了NO的天下,但是他對著個地方似乎並沒有什麼好感和依賴感,也許是更在乎案件的結果吧,就在天心走了以後NO也出了圖書館直奔警署而去……
NO這個人似乎與別人十分的不同,不僅僅是因為他來自另個世界,而是他過於專注的態度和對館長和天心的敵意,就像是他是一個背負著什麼重擔必須鏟除所有障礙的人一樣,對別人保持著敵意的同時然後自顧自的走著自己的道路。
NO認真的閱讀著所有有關漢默斯和商潛的資料,開始慢慢的了解了現在住在圖書館裏的兩個人與死者的關係,而他的思緒則在將他看到的事情一個個隨即的搭建起來企圖尋找到最正確的解釋。
而天心則比較迷茫的走在喧鬧的街上,而他焦躁的心也開始厭倦這個曾經讓他和張可感覺到幸福的地方,他開始厭倦街上的行人,他弄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應該所有人都上班的時間街上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人,他也不清楚這些人到底要做些什麼,而他們又在想些什麼。
但是這樣過的考慮這些人的想法根本沒有辦法找到館長,他試著平靜自己的心靈,開始尋找館長的靈氣,但是在這麼多充滿靈魂的人的身邊想區分誰是誰簡直就是大海撈針的事情,慢慢地天心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而是躲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大廈的房頂等待著眾人睡覺的時候再去尋找館長的下落……
而另一邊的NO則動作快了很多,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所有天心和館長去過的地方他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可就在明月初生的時候案件再一次發生了。
案件發生的地點和上一次的地點距離的不是很遠,同樣也是兩個人同時被殺,而且也沒有留下任何的靈魂線索,當然這隻是NO的感覺,不過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一次死者的房間裏也出現了和老人房間一樣的痕跡。
NO咱在屋子裏,他沒有辦法去索取靈魂的痕跡,於是拿出了一個儀器來再屋子裏像是探測竊聽器一樣檢查著每一個角落。
郝警探站在一邊不明白的看著NO的舉動然後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那麼像我們找竊聽器的儀器。”
NO沒有回答依舊自顧自的找著,直到他搜索了這個房間後才說道:“這是用來探測靈魂殘渣的。”
郝警探聽後焦急的問道:“有線索嗎?”
NO慢慢地微笑道:“靈魂沒有,但是其它的地方有。”
說完他便從五樓的窗口一躍而出,然後消失在迷霧之中……
NO的舉動嚇了郝警探一跳,雖然NO也是狩魔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法力,所以就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而他就這樣跳了出去肯定是必死無疑,可就當郝警探跑到樓下的時候NO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郝警探和NO調查案情的時候天心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現在街上的人群少了很多,這樣周圍的幹擾也就少了很多,在加上他所在的位置很高所以成功的幾率也是最大的,可就在天心準備查找館長靈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在他左側的地麵出現了一些詭異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著……
天心好奇的向那個方向看了一會,但是對於現在的他找打館長才是當務之急,無論館長是怎麼想的,他必須有完成自己的任務,也必須給這個世界和一直奮力品嚐人生痛苦的自己一個交代。
但就當他自己閉上眼睛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靈氣在他左側的地麵上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中,而力量的強大不由的讓天心睜開了雙眼驚恐的坐在了地上。
他再一次注視著那個閃爍著奇異燈光的地方,仔細的回想著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但是與此同時他也在選擇的中掙紮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去尋找館長還是先去看看這個奇怪的地方,就竟是尋找眼前的答案還是尋找心中的答案讓天心在左右中再一次徘徊……
此時NO已經奔跑在寂靜的街道上,雖然迷霧重重但他似乎可以穿透這迷霧一樣瞬間找到那個笨拙的凶手所留下的痕跡。
NO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摩托,很快他就看到在不遠的迷霧中有一個穿著奇怪盔甲的怪物走在他的麵前,也就在這時勝利的微笑也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NO不是那種喧而在戰的人,他快速地把鬥篷打開然後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兩把造型怪異但亮的可以反光的手槍,在對方根本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開了兩槍……
隨著兩聲槍響,兩道如流星般的白光快速地劃過而來空際衝開了迷霧直向那個怪物的腦地飛去,但就在這時那個怪物也隨著槍響回過頭並順利的躲開了那兩顆子彈。然後快速地轉過身體原地不動的看著眼前這個對他攻擊的男人。
“你要幹什麼,用哪種東西會殺死人的。”冥靈平淡的說道。
“嘿嘿。”NO奇異的怪笑到:“你還是人嗎?我想你連靈魂都不是吧,看看你半靈魂半機器的合體造型隻能被叫做怪物吧。”
那個有靈感地下了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用空洞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把身體藏在厚重的鬥篷下麵,也不是為了隱藏你身體上的缺陷,好讓你更受到別人的接受。和那些自以為自己為了別人做的很多但是根本沒有做任何事情的虛偽的人又什麼區別。”
“看來你對人生有很多的體會嘛,幹嘛還要做這種事情?”
“就因為這樣,我才恨那些人,我一再的勸說那些虛偽的人但是他們依舊一邊說著自己改變但仍然按照自己違背承諾的人做著虛偽的事情。所以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正確的事情……”
冥靈的話語十分的堅定,而眼中的信念也讓NO感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也想說服我嗎?”
“不,我說服不了你,因為你有和我一樣的眼神,我們擁有同樣堅定的信念,所以我們誰也贏不了誰。”
“那就讓我們開戰吧。”
NO堅定的說著,於此同時他快速地拋開了他身上的鬥篷說道:
“我並不是想讓人接受我,而是不想讓我的敵人被嚇走……”
也就在此時冥靈才看到在NO鬥篷的下麵竟然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衣服,而在衣服每一個不影響關節活動的地方都有一個巨大的衣袋,而在裏麵似乎藏著很多金屬類的物品。
說時遲那是快,此時NO已經快速的奔跑到冥靈的左側,而兩隻手槍的準星也已經瞄準了冥靈的頭部。瞬間,兩顆光彈快速地飛向了冥靈,但是冥靈沒有移動,而靈巧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瞬間子彈擦過了他的臉龐……
但是這隻是一個開始,NO一邊快速地移動著,然後一對對的子彈也快速地向冥靈的臉上射去,但是都被對方靈巧的躲過,並快速地揮動著自己已經和機器融合的右手快速地揮動,然後一個如同炮彈的光球直打向NO,而NO也靈巧的向後跳了起來,在爆炸的煙霧中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