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司令耐著性子對夜東一解釋道:“你也知道這孩子自幼修習的是佛派【西天大乘經】,這功法修煉有一個講究,注重先天之氣。”
“哦,我知道了,童子功啊!”夜東一嚷嚷道:“你的意思是他現在武功還沒廢,就能證明他沒跟那小騷狐狸做過什麼是嗎?”
小騷狐狸?
葉傾夏扒著軟軟的被子,一陣臉紅,外公罵人有點狠啊,這是在罵她?
額……韓思城居然練的是童子功?要不是因為小鏡子在,她不好意思撲去撲他。真不知道,要是她真的當時一衝動,撲了他,不知道會不會被他丟出去啊……
居然練的是童子功?葉傾夏一陣淩亂,心裏暗暗非議道:難道說她就隻能一直看他,不能當真把他吃幹抹淨嗎?
“等等!我居然給我外孫女找了個和尚?這還結個屁婚啊,守活寡啊?不行,這婚約趁早拉倒吧!”夜東一是個粗人,想啥說啥,口無遮攔。
韓司令咳了兩聲,用拐杖敲了敲紅木地板,說道:“這孩子隻是練了佛派的武功,並沒有出家。另外這門功法講究先天之氣,是因為先天之氣修煉快,威力大,其實沒有先天之氣他也能修煉,就是慢一點。額……所以你說的守寡的事情,是不存在的。”說完,韓司令老臉一紅。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夜東一抓了抓灰白的平頭笑了笑說道:“聽著倒是新鮮,那趕緊給我瞧瞧這先天之氣長啥樣子。”
韓思城並沒有照著韓司令的意思去證明他的清白,反倒是卻冷著眸子拒絕道:“我拒絕。”
他端的是一副高冷,你愛信不信,清者自清的樣子。
夜東一見狀,額上青筋暴起,一張臉憋得通紅,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走。
韓母很是著急,上前勸韓思城說道:“你有辦法證明,為什麼不證明一下?省得你夜爺爺著急啊。”
“呸,我才不著急呢!又不是我被綠。”夜東一唾了一口,發現這話說得不太對,然後他咬著牙說道:“既然不樂意證明清白,那麼我就默認你小子證明不了,咱們這婚事就算了!”
“好!”韓思城話不多,隻一個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好字,重重地落在眾人心裏。
韓司令花白的眉頭,低聲嗬斥:“胡鬧!跪下,給你夜爺爺道歉。”
韓母很是著急,她看了看一臉堅定的韓思城,根本沒有聽話下跪的意思,又望了望屋子裏都被氣壞的兩位老人,連忙柔聲勸到:“不管你想什麼,此時你都應該先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省得叫你爺爺丟了麵子。”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想悔婚,對不對。”夜東一逼近韓思城麵前問道,仿佛被激怒的公獅。“說白了,你就是被那小騷狐狸勾得丟了魂,是不是?”
“誰是小騷狐狸!”葉傾夏怒喝道。結果這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根本傳不到隔壁。”
“夜爺爺,她是我朋友,不是小騷狐狸,希望你說話能客氣一點。”韓思城一點也不畏懼夜東一,挺直了身軀,冷冷地迎著夜東一暴怒的目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