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蟞王宛如巨型的黑色炮彈,從空中砸向天木。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笛聲傳來。
然而屍蟞王的速度太快,雖然它聽到笛聲已經想停了,卻身不由己,朝著金色屏障撞去。
隻見一聲轟隆巨響,塵土飛揚。
那個屏障竟然被砸開一個大口子。
屍蟞王冒著一道黑煙,淒厲地慘叫著……
化為了灰燼。
天木見狀,背著韓思城,一手抱著鎧甲,一手拉著葉傾夏,就朝那被打破的屏障衝去。
兩人一路朝西逃著。
身後的蟲王楚榮很快追了上來,除此之外,還有一大隊士兵衝了過來。
蟲王自然是因為他的靈寵被天木陰了,十分憤怒,要將天木殺了。
而士兵們則是為了天木手中的那一套懲將軍的盔甲,畢竟懲將軍估計是被蟲子吃了,但是無論如何,盔甲不能再丟了,那可是關係到他們的腦袋的。
天木拉著葉傾夏跑出去一段之後,眼看蟲王就要追了上來。
“真是累贅!”說著,他將身上的繩子一解將韓思城丟給葉傾夏,帶著那套銀色的盔甲朝遠方跑去。
葉傾夏抱著韓思城傻傻站在原地兩秒,看著蟲王楚榮越過她去追天木。
驚魂未定,然後就看見一大隊士兵從她麵前略過。
“懲將軍在那邊!”衝在追前麵的士兵指著天木的方向喊道。
“追!”那個刀疤千戶盯著不遠處和蟲王打到一塊的天木,他手中銀色盔甲在漸漸亮起的晨光中反射著道道銀光。
葉傾夏這下明白過來,那天木是嘴上說著累贅抱怨,卻故意引開所有的危險。
今日算是他救了她一命,如果有來日的話,她一定會還給他。
葉傾夏背起韓思城,繞開打鬥的眾人,繼續朝西走去。
走上一個山坡的時候,她忍不住朝身後望去。
遠處那些士兵將穿青灰色長袍的天木和黑衣的蟲王團團圍住。
天木和蟲王在半空之中交手。
銀色的光亮如同細雪是天木手中的劍,綠色的光亮宛如紛飛的柳葉是蟲王手中的綠笛。
忽然蟲王將綠笛放到嘴邊吹了起來,那悠揚的笛聲仿佛有操控人心的力量。
葉傾夏覺得耳膜生疼,腦子脹脹地,連忙用手捂耳。
那些圍著他們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的士兵們,大部分都丟了武器,在哪又蹦又跳又笑,失了常。
隻有千戶和書生,還有幾個修為高一些的士兵冷著臉望著場中的蟲王。
蟲王因為這些礙事的士兵,不能用綠笛對天木痛下殺手,畢竟殺龍帝的士兵這件事件是謀反,他沒有把握能夠全部滅了這些礙事的士兵,所以隻能出了六分力。
天木猛地將手中的銀質盔甲朝蟲王砸去,然後哈哈哈大笑著,轉身就朝葉傾夏這邊疾步狂奔而來。
黑衣楚榮接住那銀質盔甲,一愣!
正打算上前去追,卻被千戶攔下。
“蟲王請把這銀質盔甲給我。”千戶臉上的刀疤分外猙獰。
“哼!”黑衣楚榮將手中的銀質盔甲丟給千戶,卻不見他讓路。
楚榮皺著眉頭,疑惑地望著眼前的刀疤千戶。
“還勞煩蟲王幫我回去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