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斷腸拿出腰間一壺酒喝了一口噴出,待煙霧散去後,他滿意的回頭一笑:“相爺大哥,你過來看看,咱家這東南西北都住著誰啊,看著模樣,都被邪祟入侵了啊!”
司徒朗連忙上去一看,煙霧散盡後,那桌上的蠟燭盡數熄滅,而蠟燭上皆是如汙泥淋上的一般惡心。
司徒朗這是回頭看著那法師,帶著怒氣:“這是怎麼回事!”
那法師此時麵色鐵青的緊盯著鍾斷腸:“這家夥使詐。”
鍾斷腸扔開桃木劍,而是將自己腰間的劍拔出指著他:“法師,我方才在你身上借了一樣東西,這法事才成的。”
法師看著他語氣不善:“你借了什麼!”
鍾斷腸說完,笑著揮動著劍身幾下,之間劍氣凜然的在法師麵前拂過,而後,法師那一身道袍便瞬間炸開。
整個衣服除了裏衣都落到了地上,而此時地上的衣服裏,發現了一包小粉末。
鍾斷腸在他還在錯愕種種時,上去將粉末拿起:“法師我剛才借的就是這東西。”
“你--你---你-----”
司徒朗此時問:“這是什麼?”
鍾斷腸笑了一笑,從懷中拿出一把火折子,拿起粉末抓出一把再次一揚,有瞬間出現了大片火光和煙霧。
鍾斷腸說:“這種粉末叫做白磷,那些個江湖騙子行走江湖靠的就是這個來騙錢。”
司徒朗此時麵色一震:“二弟的意思是------”
鍾斷腸笑了:“相爺大哥說的沒錯。”然後他走到燭台邊,指著蠟燭說道:“這蠟燭也是動過手腳的,火一燒再遇上點酒水,就變成黑乎乎的惡心之物,這就是法師所說的邪祟!”
鍾斷腸說完,回頭看著那麵色極度黑青的法師,無奈的說:“江湖技術太差,你怎麼混的,沒有點神本事你怎麼騙人?”
金牡丹和司徒繡此時的麵色同樣不好,卻都不敢多說什麼。
而司徒青天此時看著這騙人的法師:“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騙到老夫身上!”
鍾斷腸此時來了興致的舉著劍走到法師麵前:“來本大師教你幾招,要想騙到人啊,別再用那些老土的招式了,像這樣的學一學。”
他說完,手裏的劍一把塞進自己手掌裏變得沒有,然後手掌張開劍又變出來了,突然又將劍吞進了自己肚子,然後又給吐出來,驚呆了所有人。
展現完了自己的技能後,鍾斷腸得意而笑:“看到沒,沒點讓人信服的招數,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那法師此時渾身無力的坐到了地上,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金牡丹緊咬著牙,心中想出一計的頓時憤怒指著法師:“你竟敢騙我說你是得道高人,你可知這裏是什麼地方,豈容的你來這裏放肆。”
那法師此時閉了閉眼,搖頭的垂下眉頭,一言不發。
靈犀看著,這個法師到了現在也不肯說話,與金牡丹的關係看來不止是雇主與騙客的關係。
司徒朗此時叫來了家丁:“將此人綁了,交給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