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道,出來一看到的地方也是床榻,整個房間布置的雅致清幽,有許多的書籍放在屋中,該有的擺設應有盡有。
連翹說:“公子大多時候都是在相府的,但是若是有必要原因公子便會從這地道過來,到時候通傳的人一定的得快。”
眾人皆是自得的說:“論速度,我們可是當仁不讓的。”
這處宅院共有十來件屋子,府上加管家常住的有八人,眼中品茶之地花園皆有,倒是別致。
連翹此時在一旁問:“公子可還滿意?”
“你辦事本公子當然滿意。”靈犀在花園裏走了一下後,回頭看了看眾人:“平日裏大家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吃酒象戲鬥蛐蛐都可以,本公子不限製你們玩什麼,但惟有一樣,不許與外人接觸太多。”
眾人點頭,陶福此時說:“公子,請放心,再來之前巫女已然吩咐過了。”
“阿福。”靈犀喊她:“平日我甚少來府上,就有勞你多打理了。”
“請公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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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連翹是派的懷香去送的手帕,可是懷香去了以後,又將那手帕還了回來。
此時的院子裏,靈犀拿著那塊雪蠶絲手帕,眼中不解的問:“他說讓我親自去還?”
懷香此時點頭:“嗯,我沒有見到西北王,可是他身邊跟著的侍衛衡落說,七王爺說了若不是小姐親自去,這首帕他不收。”
楚嶙峋他究竟怎回事?
此時鍾斷腸突然從呀院子裏的一顆樹上飛下來,手裏還拿著酒壺一臉不懷好意的說著:“原來這手帕是楚嶙峋的啊!”
靈犀趕緊將手帕收入懷中:“二叔,你不要整日都這般神出鬼沒的好不好。”
鍾斷腸唇角輕笑:“小侄女啊!你這麼防著你二叔可一點也不乖。”
靈犀撇唇:“那有本事二叔你拿出一個做長輩的模樣來啊!”
“嗬。”鍾斷腸拿著他的酒壺靠在了柱子上:“我還這麼年輕,可不想做長輩。”
“二叔,你在這上京城還想待多久?”
“你想趕我走?”
靈犀此時歎息,看著他:“西夏才是二叔的天堂,在哪裏你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誰也管不了你,如今你在出國要受頗多限製,何苦?”
鍾斷腸拿著酒壺眉間一笑,看著一旁站著的懷香,他說:“若是能將這丫頭帶去西夏,我馬上就走。”
靈犀一滯,懵然間看向懷香,隻見小丫頭此時臉色紅的像兔子屁股。
“二叔想帶懷香去西夏!”
鍾斷腸點頭:“如此好的苗子,不好好教一番豈不是太可惜了,我的醫術也該發揚光大一下了。”
靈犀此時眉宇間似笑非笑:“不可能,懷香是相府的人,更是我的丫頭。”
“所以,我便就不走了。”鍾斷腸說完,喝著他的就又飛到了房頂上喝酒去了。
靈犀看了連翹一眼,連翹衝她無奈的搖搖頭。
再看著此時的懷香,整個人都是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