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有些事本王要問你。”
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深吸了一口氣:“殿下請問。”
楚嶙峋一副淡然的站在窗戶處:“你認為,當初在五台山想要刺殺司徒太師的人是誰?”
靈犀看著眼前的藥壺:“殿下不是已經找到了裕王府寫給柳蒙的信箋了嗎?”
“裕王府確實寫信讓柳蒙阻止司徒太師回京,可是,這信寫了,柳蒙是不是照做了?”
靈犀淡笑:“殿下不是都已經發現那匹黑衣人的衣服布料出自柳蒙府上的嗎?”
楚嶙峋此時笑意頗涼:“在這個上京城,誰不知道安慶王和大王爺的明爭暗鬥,裕王府就算有這個心思,以大王爺和柳蒙的那智商,會這般露馬腳的選擇在五台山行刺嗎?”
靈犀聽後,手指放在桌上輕敲歎息:“看來西北王殿下確實是個查案的高手啊!”
楚嶙峋站在那裏儀態高貴的問:“本王如今要你做一事,你做還是不做?”
她站起,緩緩起步走到他麵前:“那就要看殿下要做什麼事了?”
楚嶙峋伸手一把將她的腰肢攬過,呼氣極近的湊近她的耳畔氣息溫熱的說:“以季花流的身份去找大王爺,試探虛實。”
靈犀宛兒笑著抬頭:“殿下的吩咐,我不敢不從。”
楚嶙峋唇角勾起冷笑的側頭,以吻封緘的在她唇角一啄,顯得漫不經心,又有些故意挑逗。
她心間再次一跳,深吸了一口氣的問:“我不知道此時殿下是何心思。”
“心思是有,但絕不是對你。”他言語輕薄的看著她的眼睛:“你曾今對本王可以虛情假意,那麼本王也可以假意虛情,這般你來我往,才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她眉間閃過一絲無奈,抬頭:“殿下這該不是報複吧!”
“本王何必報複你一小小女子。”他側眉輕笑:“隻不過是恰好要讓你替本王做些事而已,這般虛與委蛇還著實有些難違本王。”
“你----”她臉色一下變暗,卻無奈一笑:“難違西北王了。”
他眉間透著一股森寒:“同樣也難為你了,心中本有他人,卻還依舊要反其道而行之。”
彼此這般注視著,除了涼薄,還是涼薄。
她從他懷中掙脫,戴上麵紗後轉身,卻又被他一把拉過。
整個人重重的碰在他的身上,失色的望著他:“----------。”
“本王沒讓你走,你跑什麼?”楚嶙峋將她的腰扣得死死的,麵色帶著不可違逆之色的說:“別忘了,你還有很多把柄在本王手裏。”
靈犀咬牙:“殿下果真是在給自己的那一巴掌報仇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當初不是沒給過你機會的。”他低眉抵著她的額頭,聲音磁性的像從腦門傳入的一般。
他說:“月兒,不管本王喜不喜歡你,但是你既然落到了本王手裏,那麼你的每一根發絲,每一寸的肌膚,都是本王的,別想用你的小聰明逃開。”
她咬緊了牙關,自己果然是惹到他了,如今退不得,更進不得。
她轉而垂眉,想了一下後再次抬頭,笑顏如花的說:“既然殿下想要威脅月兒,那麼月兒又怎麼會逃?那就糾纏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