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花流的身份回來,那麼季旭陽得到消息後便立刻撤下了麵具迎出來:“主子回來啦!”
靈犀點點頭笑著問:“家裏有客人嗎?”
季旭陽點頭:“有的,隻不過我和阿福叔都不敢呆在那裏。”
靈犀問:“為何?”
“主子去看看就知道了。”季旭陽說著指了指那邊會客廳。
連翹納悶:“誰來府上了?”
“還能有誰?”靈犀說著便往會客廳走去,負著手走到門口便看著阿福搬了一大壇子酒從門口塞了進去。
“鍾斷腸在這裏嗎?”這一看到酒,連翹很自然的便想到了他。
“不止。”靈犀說完走過去,阿福剛好塞完酒轉身過來:“公子。”
靈犀問:“喝多少了?”
阿福比了一個五的手指:“不過一個時辰。”
不到一個時辰就喝了五壇了嗎?這得喝死人吧!靈犀皺眉的推門而入,隻聽著鍾斷腸闊燥大笑的聲音貫徹耳邊。
“西北王不愧是西北王啊!連喝酒都這麼厲害,看樣子和我不相上下啊!哈哈哈哈-----”
放眼望去,靈犀隻見著鍾斷腸一副灑脫恣意的模樣坐在桌上抱著酒壺,極為高興的望著他桌邊的人。
那一身紫衣風華萬千俊朗無雙的人筆直在坐在那裏,在一堆酒壇子中還保持著清冷不便的冷漠神色。
鍾斷腸還在那雀躍:“這男人就該這樣,酒壇子裏泡大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西北王,你應該很少喝酒吧!軍營那種地方平日裏是戒酒的,真想不到你酒量還這麼好。”
楚嶙峋微微點頭:“過獎,陪鍾大俠盡興罷了。”
“好,好樣的,我就欣賞你這樣的。”鍾斷腸說著又灌了一口:“不過你這臉,太冷了,平日裏多笑笑才行啊!否則這樣一張臉豈不是浪費了?”
楚嶙峋說:“習慣了。”
連翹此時咬牙:“鍾斷腸這是在幫你調教夫婿?”
“哈哈哈。”靈犀笑著轉頭,看著她說:“連翹,麻煩你去煮一些醒酒湯吧!”
“沒問題。”
連翹走後,靈犀便往裏麵走去,她注意到楚嶙峋此時的神色雖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可是那臉頰已經有些泛紅了。
白皙膚色映襯下來嬌豔無比,這樣的一張臉,簡直禍害蒼生。
兩人此時正捧著酒壇子灌,鍾斷腸隻感覺背後一掌襲來,差點沒把自己嗆死的轉過頭:“咳咳咳-----你----咳----打我-----咳咳-----幹嘛!”
靈犀此時收回手掌負著手:“二叔這是在幹嘛?”
鍾斷腸跳下桌子轉身,依舊在咳的指著楚嶙峋:“咳咳咳----沒看到我在咳咳咳-----跟西北王喝酒咳咳咳----嗎?你這沒大咳咳咳---沒小的咳咳-----”
靈犀怒視著他:“說不了話就一邊咳去。”
然後自己個身看著楚嶙峋,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西北王殿下,您喝的盡心嗎?”
楚嶙峋目光怔怔的看著她這張臉:“你--------”
靈犀歎息的一把將麵具扯下:“是我!”
他頓時目光微眯,似乎浮現出了一絲溫意:“原來,是月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