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鍾公子他-----他------”
難不成喝多身體不適了嗎?靈犀心中一急:“他怎麼了?”
“鍾公子在那邊廂房裏砸東西,怎麼勸都勸不住,還哭了。”
靈犀一時間差點沒反應過來,這說的------是鍾斷腸嗎?
她趕緊戴上了麵具,回頭看了楚嶙峋一眼,這府中有其它人不宜讓他出去到處走動。
楚嶙峋似乎看出了她的神色,便點頭:“我在這裏等你。”
“好。”她便跟著阿福趕緊去了廂房,此時屋外一片喧鬧,靈犀剛一到便看著季旭陽直接從屋中飛了出來,這一摔怕是沒好結果啊!
虧得阿福眼疾手快的一把給他接住,才免他遭受斷胳膊斷腿之罪。
“小旭,你怎麼飛出來了。”
“阿福管家,公子他-----現在亂打人。”
靈犀此時皺眉,鍾斷腸不會酒品這麼差吧!喝醉了竟然是這般模樣嗎?
“滾出去,滾出去!”裏麵呆著沙啞的聲線怒吼著,靈犀聽得出來,這是鍾斷腸的。
外麵一片亂,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什麼也顧不得的往屋中走,卻被人一下拉住,連翹擋在了她的麵前:“他現在亂打人,你不可以進去。”
靈犀望著連翹,眼中堅定的說:“他是我二叔,難不成還要打我嗎?”
“說不一定?”連翹歎息:“方才我也進去過,你看。”她挽起袖子,上麵手腕上一片淤青。
靈犀看著後,更加不能坐視不管,直接推開連翹就往裏麵衝。
“主子!”連翹看著她這不顧後的態度,也不敢攔著,隻看著她直接衝了進去還關上了門。
季旭陽此時擔憂的說道:“主子不會有事吧!”
連翹深吸了一口氣,搖頭:“我怎麼會知道。”說完,便走到窗戶後靜靜聽著,示意阿福他們做好準備,要是裏麵有什麼動靜就立刻衝進去將人給拉出來。
而此時的屋子裏,鍾斷腸剛打碎一個花瓶,手背上還流著鮮紅的血液滴躺在在地上,靈犀看著雙目一刺的走過去。
鍾斷腸一下轉身,發絲淩亂滿眼通紅,眼中仿若一片霧水一般模糊著,可他的聲音卻帶著決裂痛恨般的吼道:“滾!”
她心間一滯,微微搖頭。
“我說了讓你滾!”
或許是從未看見他他這幅模樣,印象中的鍾斷腸,一直是以豪邁灑脫自居,仿佛天生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的,可是眼前這個,卻是堆砌了滿腔怨恨無處發泄,甚是周身都是了怕的氣息。
那古銅色的皮膚下精致的五官厲色的望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伸手將她恰似一般。
“讓你滾,聽見了嗎?”他再次吼了一聲,一掌握住了她的肩膀收緊手指。
肩膀一疼,靈犀皺眉的握住了他的手,他不會,連她是誰都沒看出來吧!
試著喊了一聲:“二叔!”
聽到聲音的鍾斷腸此時目光一淩,推開她的轉身一腳疆一旁的桌子踢翻:“出去。”
“二叔-----”她根本不聽的再次走上去,一下拉住了他那隻受了傷的手:“受了傷就要包紮,當年在西夏的時候我第一次受傷你也是這樣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