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影頓時惱怒:“還說不是定罪,這就要我的供詞了嗎?”
楚嶙峋眼底一寒:“月堂主若是不滿,我們西北王府不介意讓官兵包圍了整座山,將修雅山莊的人係數請回西北慢慢談。”
月影皺眉,此時大虎抱著劍說:“此地縣令早已根據我們殿下的安排,將整座山包圍的水泄不通了。”
月影握緊了拳頭:“想不到朝廷連我們江湖門派的事情也要插手。”
楚嶙峋眉目冷漠如冰的反問:“你們毒害渝北士兵,又將天策教拉入其中,這已經是和朝廷做對了,那麼本王為何有不能插手?”
月影此時深吸了一口氣:“渝北將領莫蕭,天策教張沐年,神機門的司空綰綰,都是曾經害我門中弟子之人,我們此番做,不過是為的拿回自己門中的東西。”
這其中聽著,既是一段精彩十足的故事啊!
很快,王府侍衛就不知道砍了哪裏的樹,硬是搬來了十來個木樁,還在其中兩個上鋪上了自己的衣服:“王爺王妃,快坐下聽。”
靈犀:“---------”
楚嶙峋便拉著靈犀坐下,很快,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月影。
月影:“--------”這突然聽書一般的場景是怎麼回事!
花愔愔足尖一點在空中將銀絲拋出,幾個來回繞在樹上,到形成了一個秋千,自己身姿曼妙的便躺在了上麵,閉目養神。
大家都坐好後,靈犀笑著看向月影:“堂主,可以開始了”
月影:“------”她能不講了嗎?莫名其妙的場景和這一眾看熱鬧的聽眾,糟心。
大虎抬著凳子放到她腳邊,笑的樂嗬:“堂主,坐啊!坐著講。”
月影:“-------”拂袖坐下,神色極冷。
一眾侍衛滿臉好奇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終究自己是個姑娘家,縱然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是也從沒與被這麼多雙眼睛巴巴的盯著過,彼時內心很是翻騰。
侍衛們嫌棄這天色暗沉,又尋來了幾個火把打上,將整片荒林照的極亮,又漫天撒粉熏香的。
靈犀看著他們這飛來飛去的處處焚香,摸了摸鼻子:“這是作甚?”
楚嶙峋已然是習以為常的說:“熏藥,防蟲。”
靈犀:殿下你很是了解啊!看來以前這種事情常有。
月影坐了一會後清了清嗓子,看著眾人:“我不會講故事,王爺想知道什麼盡管問。”
楚嶙峋看了沈長風一眼,他便立刻端坐如鬆的說:“八年前,神機門的司空綰綰和你們修雅山莊水幕煙的事情。”
月影聽後,點頭:“水幕煙是我們修雅山莊水嵐副門主的親妹妹,我現在的這個堂主之位,正是八年前她的位置。”
靈犀靜靜的聽著,隻聽她仿佛回憶起當年之事一般的歎息:“八年前,我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幕煙師姐一次外出執行任務,便遇上了張沐年那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