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泰哲再一腳踢到舒旺的胸口,舒旺飛出四丈外,重摔落地,口吐鮮血。
舒旺此時覺得疼痛無比,忽然覺得左手已無力,全身癱軟如爛泥。
上官傲易他們在看著,上官傲易心急如焚,但她沒能力,沒能力去救他。
她沒有再叫周平,她知道什麼叫也沒用的,她已把他給看透了。
熊泰哲根本不放過舒旺,忽然又一刀往地上砍,嘴裏道:“奪命劈地斬!”
此時,周平輕功過去想擋住,隻可惜慢了一步。
他還沒到熊泰哲的對麵,隻見一排爆炸過去,爆炸擊到舒旺,舒旺再次飛出四丈外。
這回更慘重,左手已垂下,已無力,就像一根吊在樹枝的繩子一樣,軟軟的垂下。
此時,舒旺口吐鮮血,眼睛迷迷糊糊的,仿佛看不清了。
上官傲易連忙向舒旺跑過去,新飛跟後。
上官傲易扶著舒旺的上身,他的左手軟軟垂下,血仿佛已染滿全身。
上官傲易眼淚掉落,掉在他鮮紅的衣裳上,她柔聲道:“舒旺!”
周平心裏道:舒旺對不起!
周平忽然道:“接下來,就有我陪你打吧!”
熊泰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挺無情的!”
周平盯著熊泰哲的大刀,道:“你還不是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江湖號稱‘無情大刀’吧?”
熊泰哲又笑道:“不錯!我就是‘無情大刀’,熊泰哲!”
周平道:“可是遇到了我,你的大刀就沒用了。”
“嗯!”熊泰哲大滿臉怒容,拿刀揮舞過去。
周平仍站原地,一刀擋住,同時一腳踢到熊泰哲的肚腹,熊泰哲飛了回去重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熊泰哲自知敵不過,知道對方很強大。
熊泰哲捂住肚腹,驚恐道:“你是?”
周平道:“江湖號稱‘無情一劍紅’周平!”
周平雖然是朝廷大將軍,但是他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可以說他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所以他被江湖人號稱“無情一劍紅”,這個名不是虛傳的。
熊泰哲臉色已變,吃驚道:“啊!你就是上官明亮的徒弟?”
周平道:“不錯!”
熊泰哲哈哈大笑道:“果然名師出高徒啊!輸給上官明亮的徒弟,我也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此時,熊泰哲不知從哪裏來的煙彈,往地一扔,“通”的一聲,煙霧濃密。
周平想去追,但已不見人了。
上官傲易道:“舒旺!舒旺……”
舒旺已無力,但嘴裏道:“我……我的手,我的手,劍……我的劍……我的劍……”
舒旺說完馬上暈了過去。
舒旺還記得師父給他的那柄道精劍,他不能拿丟。
上官傲易看著他的左手,柔聲道:“舒旺!舒旺……!”
上官傲易用手去探舒旺還有沒有氣,結果很嚇人,他已經斷氣了。
周平已到旁邊,他認定舒旺已死,因為他知道熊泰哲的“奪命劈地斬”的威力。
曆來江湖人哪一位隻要吃他一“奪命劈地斬”不斃命的?根本就沒有。
周平忽然道:“公主!別理他了,他已經死了,我們走吧!”
上官傲易不語,她已沒什麼話說,她隻是定定的坐著,看著舒旺,眼角上的淚還沒幹。
周平又道:“他中了熊泰哲的‘奪命劈地斬!’,是必死無疑的,走吧。”
上官傲易終於開口道:“周將軍!算本公主看錯你了,你不僅知恩不報,而且你還害了他,本公主不認識你,要走你自己走吧。”
周平臉色變了,道:“公主……”
上官傲易道:“走!”
周平道:“公主!我走了,你們怎麼辦?”
周平怕回宮挨皇上砍頭。
上官傲易道:“我自己可以回去。”
周平倔強道:“公主,沒我在你身邊,很危險的。”
上官傲易無情道:“不用你管,我命令你現在馬上走!”
公主的命令,誰敢不聽?
周平見上官傲易如此恨他,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一樣疼痛,他很後悔自己的無情。
他也很尊重公主,很愛上官傲易,因為他暗戀她已久。
自從他在皇宮裏和她第一次見麵時,他就已經迷戀她了,但他隻是不敢表白。
周平忽然抱拳,道:“好吧!那公主好好保重,本將走了。”
周平說完,眼睛很邪惡的看著舒旺,然後,輕功走了。
他很恨舒旺,雖然舒旺已死,但如果沒有舒旺,他也不會被上官傲易排斥。
舒旺真的死了嗎?我看不一定,因為這個故事還沒結束。
上官傲易道:“新飛,去拿匹馬來。”
新飛道:“是!”
平坦的山路上,鳥兒鳴叫著,就像一首美麗的音樂。
涼涼的秋風輕輕的吹著正變黃的楓葉,有的已輕輕地飄落。
山路上有一輛馬車正在行駛著,馬車花轎裏有人。
“公主!我們現在去哪裏?”新飛一邊趕馬道。
新飛是個宮女,趕馬的技術很差,不過還是亂趕過去了,隻要馬走了,就行。
上官傲易坐在花轎裏麵,舒旺也躺在裏麵,裏麵幹淨而舒服。
上官傲易道:“我怎麼知道哪裏是哪裏啊!我長到這麼大,第一次出宮的。”
新飛吃驚道:“啊!那……那怎麼辦啊?”
上官傲易道:“你記得我們從皇宮出來的路嗎?”
新飛道:“當然記得。”
上官傲易道:“那好,回皇宮!”
新飛道:“公主,你打算帶個死人回皇宮嗎?”
上官傲易道:“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經過一個小鎮,等我們到那小鎮,我們就找幾個人把他給安葬好了!”
許久,她們都很安靜,新飛還在趕馬慢行。
花轎裏,上官雪梅靠著轎壁睡著了,這時,舒旺的傷口出現黃光,那黃光很強,強如金光,那光一閃一閃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他的傷口忽然慢慢地消失了,他的骨頭也慢慢地連了起來。
他已慢慢呼吸了,心也慢慢地跳了。
突然,馬車猛一停,上官傲易被弄醒了,她翻開前麵的布門,一看,原來前麵出現了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漢子,身高七尺六寸,不肥,手裏拿著一柄刀,像是個強盜。
現在不是用“像是”來形容,是用“就是”來形容,因為那漢子早已攔住馬車。
那漢子一看見上官傲易,他目不轉睛,口水都流了出來,心想:哇!好美啊!
那漢子忽然回神,他沒忘記自己是來搶劫的,忽然大笑道:“又是富貴人家。”
新飛聲音已顫抖,道:“你……你想幹嘛?”
那漢子道:“我想幹嘛,你說呢?”
新飛道:“我……我什麼知道你想幹嘛?”
那漢子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要麼留美女。”
新飛道:“你……你要多少?”
那漢子心想:哇!那麼好講?
那漢子道:“要五萬兩白銀,你有嗎?”
新飛道:“才五萬兩?”
那漢子心想:還少?
那漢子又道:“那十萬兩吧?”
新飛又道:“什麼?才十萬兩?”
那漢子心想:什麼?還算少啊?這回我可發了,哈哈……幹脆要全部吧!嗬嗬……
那漢子道:“那你有多少就要多少。”
新飛道:“你想的美。”
那漢子道:“遇上我,算你們倒黴,你不給那就別怪我手中的刀了。”
新飛很怕,全身發抖,轉頭,道:“公主!這……”
上官傲易下車,走到漢子麵前,新飛也下車跟上去。
上官傲易笑道:“這位公子,你還是放我們過路吧!”
那漢子一看到她的笑,簡直快要暈了過去,但他沒暈,他在自我陶醉。
那漢子忽然回神,無情道:“沒有錢過路,人是有情,但刀無情啊!”
上官傲易道:“這……”
那漢子道:“哎!姑娘你這麼漂亮,要不陪我睡一晚也可以啊!”
突然,從車上傳來一聲“小毛孩!你好臭美啊!”
上官傲易和新飛又喜又害怕,喜是以為舒旺還活著,怕是以為舒旺是鬼。
那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呢?
他當然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比正常人還正常人的人。
那漢子忽然道:“誰?”
忽然,一個少年從車上跳下來,他的衣服左肩破爛,他的上半身全是血。
那少年當然是舒旺啦!轎裏除了舒旺以外還有誰。
他向那漢子走去。
上官傲易和新飛都很驚恐,全身發抖,都退後了幾步。
她們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但能看得出她們很緊張。
舒旺已到漢子的麵前。
那漢子也恐慌道:“你是誰?”
舒旺道:“我就是我,就像你就是你,你不會是我,我也不會是你!明白?”
上官傲易忽然躲到新飛後麵,此時,新飛更驚慌。
新飛慌道:“蔥……舒旺,你……你不是死了嗎?你到底是……是人還是……是鬼啊?”
舒旺道:“你說呢?”
那漢子一聽到新飛這樣說,又看見舒旺的肩膀的血跡,那漢子也忽然驚慌得發抖了起來,拿刀指著舒旺,那刀抖動得厲害。
那漢子道:“你……你別過來哦,我的刀斬鬼很厲害的。”
他忽然揮舞了幾刀,嘴裏喊到:“我打!啊打、啊打,呼……”
他忽然又定了,刀指著舒旺,手仍發抖。
舒旺見那漢子的手發抖,他笑著。
舒旺再次逼近,道:“你斬啊!哈!”
舒旺的一“哈!”,嚇得那漢子腳軟倒地,上官傲易和新飛怕得閉上眼睛“啊!”的一聲。
舒旺哈哈大笑。
那漢子的聲音抖道:“哎喲!我的媽呀!這回見鬼了。嗚嗚……”
舒旺忽然點了那漢子的穴,笑道:“公主,別怕,我還沒死呢!”
上官傲易聲音也顫抖道:“當……當真?”
舒旺走近,道:“騙你幹嘛?不信你摸摸我看?”
新飛擺拳姿勢,但手發抖得厲害,聲音也顫抖道:“你別……別過來!”
這時新飛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木條,碰了碰舒旺,見舒旺還是個物體。
新飛喜道:“公主,他真的還活著!”
上官傲易道:“真……真的?”
新飛點頭道:“嗯!”
上官傲易走近舒旺拍了他一下,見他沒死,高興的擁抱著他。
舒旺忽然猶豫了會兒,手也輕輕地抱著她,他心跳加速。
過了會兒,上官傲易回神,放開了舒旺,兩個分開了。
上官傲易的臉變紅了,她垂頭著。
舒旺道:“走!上車吧!”
上官傲易和新飛和舒旺走向馬車,那漢子還坐在那裏,動彈不得。
那漢子急喊道:“喂!小子!幫我解穴啊!喂!別走啊!幫我解穴啊!”
舒旺覺得那漢子雖然做壞事,但他並不是壞人,於是走回來,幫他解穴。
那漢子腳和手還軟。
那漢子道:“哎!謝謝哦!”
舒旺看見天色快晚了,道:“那你該如何報答我啊?”
那漢子也抬頭看天,他知道舒旺的意思,他看舒旺也不像壞人,要是壞人早就殺他了,於是,道:“不如這樣吧,我家就在這山附近,現在天又快黑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就到我家去住住?”
舒旺不客氣道:“我不會客氣的,走!上車!”
他們走向馬車,那漢子問道:“哎!你叫什麼名字啊?”
舒旺道:“我叫舒旺,你呢?”
那漢子道:“真名?”
舒旺道:“是的。”
那漢子道:“別鬧了老兄,哪有人姓蔥的?”
舒旺道:“誰說沒有?我就是個例子。”那漢子道:“好,那我信你,我叫葛琢。”
舒旺道:“真名?”
葛琢道:“是的。”
舒旺道:“別鬧了老兄,哪有人姓像的?”
葛琢道:“誰說沒有?我就是個例子。”
舒旺笑道:“那你有多葛琢啊?”
葛琢道:“沒你像!”
舒旺道:“是誰幫你取的?”
葛琢道:“村裏人。”
舒旺歎了口氣,道:“唉!他們也真是的哦,看見你長得像什麼,就叫你做什麼。”
他們已在車上。
舒旺道:“老牛,趕馬!”
葛琢道:“為什麼要我趕?”
舒旺進轎道:“因為你識路啊!”
舒旺已進轎。
上官傲易道:“舒旺,你的傷怎麼樣了?”
舒旺用力拍拍肩膀傷口那裏,笑道:“那點小傷對於我來說都不算什麼。”
上官傲易將信將疑道:“真的?”
舒旺用力拍拍傷口處,道:“騙你幹嘛?舒旺從不打慌語的。”
山賊山寨的燈火還是那麼明亮,但很安靜。
熊泰哲正在喝著酒,每喝完一碗酒就炸一碗,碗碎聲“當、當”作響。
去搶劫的山賊也已回來了,一進門,他們就看著熊泰哲喝酒,話都不敢哼一句。
因為他們知道他的脾氣,隻要他一發脾氣,誰還敢惹他?
隻要一惹就會出現人命,誰不想活命?
此時,熊泰哲終於開口說話了。
熊泰哲喝道:“哼!周平!你給我等著。”
左排第二位大膽道:“大哥,你說的是‘無情一劍紅’,周平嗎?”
熊泰哲道:“不錯,今天老子的命差點就丟在他刀下了。”
右排第二位道:“是那個無禮的小子嗎?”
熊泰哲道:“是另外的那個,那個無禮的小子已經死在我劍下了。”
左排第二道:“還是大哥厲害!”
左排第三位道:“可不是。大哥的‘奪命劈地斬’厲害無比,一碰到‘奪命劈地斬’的人真是必死無疑。”
左排第四位道:“我看,今晚大家就陪大哥喝酒吧!怎樣?”
“好!我同意!”
“我奉陪到底!”
“我讚成!”
熊泰哲大笑道:“好!有你們這樣的兄弟,我很幸運,上酒!”
山居山寨還是很熱鬧,好像沒什麼事發生一樣,個個快樂的喝著酒……
夜,靜夜。
寂靜的晚空中,月光破雲而出,月光寒似冰,在這美如畫的晚空裏,當然也有星星相伴。
寒冷的月光照耀在一座簡陋的小鎮,其中最簡陋的一套房屋是獨在小鎮的邊界。
它看起來是那麼的簡陋,那麼孤獨,但它卻很溫暖,那就是葛琢家。
舒旺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抬頭看天,看月亮,看星星,因為那是他的愛好。
一個人的愛好就是他經常最喜歡做的。
上官傲易從房門口看見舒旺,看見他那麼安靜,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安靜,於是,出來走到舒旺旁邊坐下。
上官傲易也看著月亮,道:“你喜歡月亮?”
上官傲易道:“那……星星呢?”
舒旺道:“一樣!”
上官傲易道:“為什麼?”
舒旺道:“沒理由!”
上官傲易笑了,柔聲道:“原來你也有安靜的一麵!”
舒旺道:“其實我很喜歡安靜。”
上官傲易道:“哦。”
舒旺問道:“你還沒去江王府相親就擅自回宮,你不怕別人當皇上是失信的人嗎?”
上官傲易道:“怕!”
舒旺道:“怕,怕你幹嘛還要回去?”
上官傲易道:“因為我……”
舒旺搶著道:“因為你還年輕,不喜歡出嫁那麼快,因為你不喜歡當個陌生人的娘子,你希望你可以自由。”
上官傲易又笑了,柔聲道:“你什麼知道的?”
舒旺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知道的,可能大家都是同類吧!”
上官傲易道:“同類?”
舒旺笑道“你是雪花,我是舒旺,大家都是花,難道不是同類嗎?”
上官傲易笑著用手輕輕地錘了錘舒旺的手臂,道:“你個死舒旺!”
舒旺道:“如果我死了你什麼辦啊?”
上官傲易道:“我就找幾個人把你給埋了。”
舒旺道:“說真的,既然你不想嫁,那就不要去了。”
上官傲易點頭同意。
舒旺道:“不過,不去的話,皇上又是失信於人,所以我還是覺得你還是去吧。”
上官傲易道:“不去!”
舒旺道:“去!我告訴你……”舒旺在她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上官傲易笑道:“好啊!好啊!這樣又可以不讓皇上失信,我又不挨嫁!不愧是舒旺啊!鬼計多端!”
“舒旺大俠、傲易姑娘!吃飯了!”房裏忽然傳來葛琢的聲音。
房裏,餐桌上已擺好許多素菜和一些肉菜,菜味特別香,香味很濃。
舒旺他們已入坐,葛琢又端來一盤魚肉,擺放後,也入坐了。
個個都捧著碗吃了起來。
葛琢笑指著燒豬肉,道:“吃!多吃些肉。”
舒旺忽然夾著一塊豬肉吃了起來,這是他這一生中吃的第一塊肉,他感覺味道非常好。
舒旺忍不住道:“老牛!你的手藝不錯啊!”
葛琢笑道:“過獎了!手藝好,那你就多吃點。”
舒旺道:“老牛!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去幹點正經事呢?”
葛琢忽然放下碗,滿臉悲色,歎了口氣,道:“哎!說來話長,我這是迫不得已啊!小時,自從我懂事開始,父母得病雙亡,我為了生活,每天幫村裏的人放牛為生,後來村裏人就叫我葛琢,現在我連自己的姓氏都忘了。我放牛的時間不長,有一天,我去放牛的時候,被一幫強盜搶牛去了,一頭都不盛,村裏人恨我入骨,他們知道我賠不了,就不讓我賠,活也不讓我幹了,我去找過很多工作,沒有哪家敢要我,後來我沒飯吃了,我就迫不得已去當了強盜,把搶來的錢養活自己。”
舒旺他們聽得入神,都為葛琢而傷心。
舒旺道:“你會不會武功?”
葛琢道:“從小自習一點。”
舒旺道:“那想不想學多一點?”
葛琢明白舒旺的意思,喜道:“想啊!想啊!”
舒旺道:“那……還不快點?”
葛琢明白舒旺的意思,於是馬上跪下來拜舒旺為師。
上官傲易和新飛在看。
葛琢道:“葛琢拜見師父!望師父能收葛琢為徒。”
舒旺道:“你能吃苦和我行走江湖嗎?”
葛琢道:“能!”
舒旺道:“那就起來吧!”
葛琢道:“師父你都還沒答應收我呢?”
舒旺道:“你都叫我師父了,我還能不收嗎?”
葛琢起來,坐,喜道:“謝謝師父!”
舒旺道:“‘葛琢’這個名字不好,也不好聽,我再幫你取一個吧?”
葛琢喜道:“好啊!那……叫什麼呢?”
葛琢也不喜歡這個名字,誰喜歡葛琢呢?
舒旺道:“叫‘汐煌’,怎樣?”
葛琢思索道:“汐煌?”
上官傲易忽然笑道:“‘汐煌’好啊,做什麼都牛!”
葛琢笑道:“好啊!好名字,不愧是師父啊。”
新飛忽然道:“哎!汐煌!有酒嗎?”
汐煌道:“要酒幹嘛?”
上官傲易道:“她的意思是要酒來慶祝一下。”
新飛道:“是啊!今天不是你們師徒的好日子嗎?應該慶祝一下。”
汐煌道:“對哦!你們先吃吧,我去要酒來。”
汐煌說完,起身就走。
舒旺忽然道:“哎!我的劍和包袱呢?”
上官傲易道:“還在那山寨裏,我見你昏迷的時候嘴裏還說道那把劍和包袱,難道它對你很重要?”
舒旺點點頭,道:“嗯!”
上官傲易看出舒旺的心思,道:“那你現在想怎樣?”
舒旺道:“我明天去要回來。”
上官傲易道:“不可以去。”
舒旺不懂,問道:“為什麼不可以去?”
上官傲易道:“因為熊泰哲還沒有死,他肯定還在那裏,你去就等於送死。”
舒旺道:“送死又怎樣?反正我已死過一次了。”
上官傲易道:“你可別忘了他的‘泰哲一斬’和‘奪命劈地斬’把你打敗的。”
舒旺道:“你放心吧!我死不了,世界上不是隻有他才會‘泰哲一斬’和‘奪命劈地斬’。”
上官傲易忽然想起舒旺會周平的“一劍彩虹”,現在舒旺這樣說,忽然讓她感到舒旺的神奇。
上官傲易將信將疑道:“難道你……”
舒旺搶著道:“不錯,我也會。”
上官傲易道:“我不明白?”
舒旺道:“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汐煌提了四瓶酒過來,分,道:“來,每人一瓶。”
四個人已喝起酒來,許久,除了舒旺之外,其他人都喝醉了,他們俯著桌子睡著了。
舒旺知道自己沒有把握打贏熊泰哲,因為因為他知道他不隻是“會泰哲一斬”和“奪命劈地斬”那兩招而已。
可是師父給的那柄“道精劍”又不得不拿回來,因為那是師父給他的護身寶貝,師父的東西是決不能丟的。
所以舒旺還是決定去,他知道這是對他的一個磨練。
他知道要想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劍士並不容易,因為需要不段的磨練,不斷的進步,才有可能達到。
如果這次他能打敗熊泰哲,那麼他又進步了一點,殺了熊泰哲還可以為民除害。
舒旺不知道這次一去,是死還是活。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不敢拚命,哪裏來的成績?
舒旺看著睡著的同伴們,於是就出門。
舒旺走到院子裏,坐在地上,像和尚坐姿一樣,雙手放在雙腳膝蓋上。
他一閉上眼睛,忽然眼前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是幻想,他的幻想空間。
幻想空間:
他在幻想著他到了一個空間,一個很黑又很亮的空間。
裏麵不隻是有他,還有四個黑衣人,個個手裏握著一柄劍。
黑衣人圍繞在他身邊。
他手裏也有一柄劍,劍未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