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狠狠地詛咒了麵前的美男子。
“軍訓,就是對你們身體素質的考驗,不要耍花樣,讓我發現的話,你們懂的,明白了嗎?”美男子一臉冷漠的說。
“明白”
“大聲點,我聽不見”
“果然耳朵瘸的厲害”夏夜小聲嘀咕著。新來的教官,名不虛傳的帥,脾氣大,幸運還是不幸?聽著班裏的兩個同學侃侃而談,沉默了,的確很不幸,她想。
“同學,被表揚了,還在這兒麵壁思過呢?”欠揍的聲音悠悠傳來。
轉過身,陳澤似水柔情的目光,差點讓夏夜“意亂情迷”,赤裸裸的嘲笑…
“這位大嬸,我正要知錯不改呢,瞧你著一說,我更不想改了”她好看的妝,調皮的反駁融入陽光裏,有些小任性。
要不是答應了她爸爸不再胡鬧,惹事生非,夏夜早就把說她畫妝沒副學生樣的教官打趴下了。雖說百分百的幾率打不過,可夏海是重視她說的每一句話的人,還自動轉換成另一種高尚的名詞——承諾。大概是夏夜說話時底氣十足,硬聽上去像是某種不會違背的誓言吧。
“好了,別貧了,還想讓那個大魔頭罵你啊!走,陪你洗洗去”陳澤打趣的說。剛來就看到軍訓教官逮住了化濃妝的夏夜,與其說成批評,他的語氣又不可辯駁。陳澤知道,表麵低頭認錯的夏夜,不知道在心裏把教官打死幾百回了,偏偏就是那麼巧,帶三班的軍訓教官和批評夏夜的就是一個人。
他原本覺得一向肆意妄為,百般嬌寵的大小姐怎麼會提忍氣吞聲呢?在夏夜看來,抽煙喝酒就是家常便飯,何況化妝,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卻因此挨了罵,就在陳澤以為教官轉過身,夏夜會一頓拳打腳踢,事實證明,他腦洞太大了。
遠處的夏夜,好像對他無力的笑了笑,揮揮手,帥氣的把書包甩過肩頭,安靜地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