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博士艱難的說:“這個……老板。”話說到一半又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錢無缺滿臉的不爽。
耿叔接過他的話說:“老板,機器還在試驗,盲目的操作,要是失敗的話,會提前暴露我們的計劃,對我們不利。”
錢無缺才不管這些,吼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你們一天不完工,我就少賺一天的錢。是不是沒壓力就不心疼呀!快去做,把現在的萬峰雪山給我換成五萬年前的,快。”
莫博士忙回到自己的位置,對身邊的工作人員下達命令,讓他們在自己崗位上操控忙碌著。之後望著大屏幕,見屏幕正顯示著寒冷白茫茫的大雪的萬峰雪山,莫博士回頭望了下錢無缺和耿叔,見耿叔對他點了點頭,他就放心的喊到:“3‘2’1啟動裝置。”隻見就那麼一瞬間,源源不斷的電源正湧向那巨大的球形,又從那球形中央輸出,屏幕裏的萬峰雪山不斷的變化著。
忽然畫麵停止了,莫博士忽然口張得合不上了,耿叔也驚呆了。
五萬年前的萬峰雪山跟五萬年後的萬峰雪山沒什麼兩樣,隻不過萬峰雪山頂隱隱約約的看到停著一艘龐大的戰艦,幾個全身離奇古怪打扮的男子在雪地裏攀岩著,幾架高達在戰艦身邊巡邏著,遠處天空正有幾十架高達在打鬥著。
這是一艘比多來外星球上的那艘來曆不明戰艦還要恐怖,還更具有攻擊性。
隻不過時間就那麼一兩十秒鍾,那艘龐大的戰艦瞬間變不見,整個畫麵也變成雪花似的,啥也沒有了,緊接著時空機器發出刺耳的紅燈,隻那麼一會兒,停止了工作,顯然機器不堪重負,出了點問題,正冒著濃煙散發出燒焦的味道。
莫博士一下子雙腳就軟了下來,跌坐在地上,失聲道:“太可怕了,五萬年前徒沃星就有智慧人了,他們到底是什麼?我們又是什麼?”
錢無缺麵無表情,但是他的心早就慌了,其實這連他也不敢相信,難道楚將飛說的話是真的。
在我們之前,徒沃星上就被施咒了魔法,隱藏著一艘龐大的艦隊,而我們就是破除魔法罩裏的人。
錢無缺聯想起目前發生在徒沃星大地各離奇古怪的事,突然想到,難道異疆大帝真的存在,他在複活,他真的能實現我長生不老的願望。
我們到底是在淪回五萬年前,還是五萬年前的東西正出現在現在。
錢無缺頭上的汗水正不停從他額頭裏冒出來,錢無缺似乎懷疑自己正上了楚將飛的當,難道楚將飛一早就算好自己會這麼做,故意設下這個套讓自己鑽。不停的開采徒沃星上獨有的宸喚基石,這個也是他的主意,難道不是因為宸喚基石特有的能量,而是為了這個目的。
那麼,楚將飛的消失是偶然的,還是故意的。
錢無缺此時毫無主見,也沒有人看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空閑,都在忙碌搶修著時空機器,科研人員又不是商人,他們重成果輕利益,沒那麼多的心機,否則他們也不叫科學家了。
錢無缺忽然回過神來,和耿叔一起離開了研究室,走時不忘再三叮囑莫博士一定要多工作,少說話,莫博士難敢不同意的。
假如,當時那台時空機器再堅持幾分鍾的話,徒沃星的曆史也許就會向前提前一大半,假如,當時那台時空機器再堅持幾分鍾的話,也許我這個故事的真相就大白了。
隻可惜,曆史沒有假如!然而錢無缺他們當時做夢也沒想到,當時就有兩架打鬥中的高達被他們的時空機器弄到了現實,不過這個他們以後仔細研究那視頻的話就會發現的了……
鵠兒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孔雀城,直升飛機在孔雀城上空盤旋著,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位置下降。
黃山此次表現的很安靜,一路上都是閉目養神,飛機到了孔雀城也不太說話。
鵠兒說:“我們開到那塊黃生上去,在那下降。”胡不明望向鵠兒指的那個方向,擔憂著,那是一塊陷下去的地皮,遠近不時湧出溶漿。
胡不明說:“我們還是先和聯合國的部隊會合打個招呼先,我們這麼莽撞的下去不好吧。”鵠兒見其他人沒意見,就瞪了胡不明一眼,吼道:“你怕,你就不要跟著來。”一句話把胡不明嗆住了。
飛機停了下來,黃山率先從倉門跳了下來,那動作看得連鵠兒都以為看花了眼,不敢相信,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動作會這麼麻利,黃生和鵠兒其後,胡不明跟著,林必舒最後。
鵠兒叫直升機的機司先飛到聯合國駐在孔雀城的臨時地址會合,她們隨後走路過去。直升飛機飛走了,鵠兒叫胡不明打開攝影機對準她,向我們總部發回了她此時站在孔雀城的第一個視頻:鵠兒說,各位觀眾,現在時間是下午二點四十二分,我現在正站在孔雀城,東經N度,北緯N度。和我一同的有三個人,這位是迪派城地質學家林必舒教授,他將帶領我們現場解說這場百年不遇的災難。
鵠兒每說一位,胡不明的攝影機就對準了那個人。
“黃山藥店的老板黃山,還有他的門徒黃生,十一歲,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鵠兒踩著地麵說:“真的不敢想象,我腳下的溫度即然有四十五度……”鵠兒的視頻通過總部,也傳到了我和大圓的TA32野戰車裏,我們偶爾也會看一下鵠兒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圓聽到鵠兒說到那邊的溫度很高,忍不住摸了一下額頭,說:“好在我沒去,否則我變烤豬了,我最怕熱。”我被逗笑了,但之後又深沉的問大圓:“好奇怪的地震,難道你們以前選城市地址都不事先探測下地層,看下風水的嗎?”
大圓說:“當然探測過,還寫進了教科書,我們從小學時就開始重地理,我們現在的每一座城市都遍離災難區,可以說千年不遇,可奇怪的是這兩年,不該發生的地方都發生了地震,該發生的地方卻沒有發生。似乎有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在偷偷改變著徒沃星大地內部的構造,但科學家就是預先探測不出來,等探測出來時,地震都已經暴發了。”
我聽了大圓的話感到不可思議,我到過那麼多國家,縱橫各個文明史,都不感相信這是真的,哪有這麼離奇的現象。
我忽然問:“大圓,打了這麼久,你有沒有發現有一點怪。”大圓也說:“是有一點兒怪。哦,我記起來了,就是不見那台灰紅色的高達。”我說:“不是給幹掉了吧。”
大圓搖頭說:“不可能,傅玉婉的駕駛技術那麼高超,三年前她還和疆波瀾一起登上蟬聯徒沃星機動駕駛員博擊賽的冠軍,怎麼說打敗就被打敗的呢?”
我苦笑說:“你也承認那人就是傅玉婉?”大圓不理說:“要敢說不是她的話那就是張著眼睛說瞎話。有誰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輕易摸仿一個人的動作,而且還很熟練,不是她還會有誰,但要拿出證據,我就拿不出來,因為到目前為此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其實,從附城第二防空洞被炸時,我就懷疑傅玉婉他們到底死了沒有,附城第二防空洞是傅彙的傑克作,堪稱人類最偉大的建築,你見過那模型沒有,就那麼幾件東西,可神奇了。你就算整個人用腳,再加上一輛上千噸的垣克從它身上壓過,也壓不垮它,就算你從內部對它下手,如果不找到合適的位置,就算你炸了,也沒用,因為它牽扯不到另一塊,傅彙曾經說過,隻要在這模型的五個地方同時加上炸彈,就能讓這建築瞬間倒塌。但是到目前為此,還沒有人破解過,知道那五個地方在那裏?這些都作為榜樣寫進了我們的教科書。而那天從你發回的視頻來看,我讓胡不明在電腦演示過,就是那五個地方,幸運的是有一枚炸彈沒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我疑問說:“那五個地方一直都沒人知道?”
大圓點了點頭,說:“要是有人知道的話那他一定早就發財了,橫軸集團會出二千萬獎勵這個人,而這個人將會成為傅彙的學生,這對徒沃星人來說是很吸引人的,可就是沒有人做到。而且多來外星人入侵徒沃星開始的那一刻就是他們從我們視線消失的那一刻開始。太多的巧合呀,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但是隻要聯想到他們的為人,他們的人品,你又不能不否認那根本就不會是他們。”
大圓說到最後,也苦笑起來,說:“說到最後,我也弄糊塗了。”我邊思索著大圓的話邊調攝影機,隨時把戰場的畫麵第一時間傳到總部的指揮中心。做我們記者這一行,就是要為了揭露和保留事情的真相,需要很強的判斷真偽能力才行。
大圓忽然很高興的說:“劉明,看前方,那架灰紅色的戰機來了。”我順著大圓指示的方向看去,隻見迪派城東部天邊有兩架高達向這邊飛了過來。我正奇怪怎麼多出一架高達?我把攝影機對準他們,近了,近了。
我和大圓都暈了,這那裏是那架灰紅色的高達,是兩架我們從沒見到過的新高達。顏色一紅一藍的,也難怪大圓會眼花,那兩架高達卻相互打鬥著,大圓問:“不會是從鄰近的城市一直打鬥到迪派城吧,牛逼。”
那兩架高達衝進戰場上,大家可想而知那場麵是多麼的滑稽和可笑,沒有人知道這兩架高達從那裏來的,是誰的人,都停了下來。
那兩架高達此時顯然也給那個場麵給呆嚇住了,停止了開火。
如果我要告訴你,那兩架高達就是被錢無缺的時空機器強製吸到五萬年後的今天,你會不會像當時所有的人一樣感到滑稽可笑。
他們從五萬年前的萬峰雪山一直打鬥到五萬年後的萬峰雪山,又從萬峰雪山一直打鬥到迪派城。直到現在這一刻起,他們才知道他們身在一幫不認識的高達中間,數量驚人。
彼此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好愛,就那麼各雙方都停滯了十幾秒鍾。
忽然那紅色的高達率先開火,雙手打開,兩槍齊發,不管是徒沃星人的高達,還是多來外星人們高達,總之,不認識的他就開火。
而那架藍色的高達則趁機就飛走了,向萬峰雪山方向飛去,直至消失……
那紅色高達可就慘了,想跑也跑不了,隻能硬拚,不過他也挺不錯的,在那麼多人中間就是不中彈。這可就害慘了我和大圓,在這突發事件中都不知道怎麼拍才好,戰場一片混亂,子彈亂飛。
大圓駕駛的TA32不被子彈擊中就好了……大圓吼道:有見過無賴的,但沒見過比這個人更無賴的,NND!隻見那紅色高達有時會躲在徒沃星高達的後麵,讓徒沃星自己人打自己人,有時他會架駛他的高達控製一架多來外星人的高達,讓他按自己的意念去做事,隨心所欲。
不知道此時遠在孔雀城的鵠兒會怎麼樣……
鵠兒一行人戴著口罩進入森林,開始向聯合國駐孔雀城的臨時指揮所前進,這裏太熱了,空氣中散發著有毒的氣體。
林必舒把一路上采集到的標本作個記號,保存好,放在隨身攜帶的包裏,黃山始終麵無表情的跟在他們後麵,鵠兒此時也失去身為記者的激情,這場報道她都不知該怎麼報道下去,別說救人,到處都是火山的熔漿,連走路都成問題。
天空不時有直升機飛過,但鵠兒等人都沒有發出求助信號,雖然他們知道,隻要按響手中的信號燈,就會有直升飛機帶他們平安離開,但他們覺得,那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而他們此次之所以來的目的,是量力而為。一是應聯合國地質部的命令,每城都要派一名地質專家過來,實地考察,亡羊補牢,盡量破解此次地震的原因!盡量更新地震資料庫,以防有下一次。
二是由專業記者拍照監督和保存檔案。好在聯合國駐孔雀城的臨時指揮所離鵠兒不遠,就在這片森林的後麵,走半個小時的路就能到了。
走在森林,沒有往日的陽光,沒有往日的鳥叫,動物們早就跑光了。黃山忽然叫住了大家,說:“都過來看看這些腳印,是不是很奇怪,沒見過吧。”
那是一個圓形且均勻分布六個腳指頭的腳印,腳印深深的印在泥土裏,那腳印一直從這裏延伸到火山熔漿裏,又從這裏一直折回到火山熔漿裏,很難想象它們是從這裏走到熔漿的,還是從熔漿走到這裏。
鵠兒和胡不明直搖頭,鵠兒說:“胡不明,快拿相機給我拍下來,帶回來好好研究一下。”
胡不明很聽命的從脖子上拿起相機,仔細認真的把它拍了下來,很勁業,也不敢怠慢。
林教授推著眼鏡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火猴,一種生活在火山溶漿的火靈性動物。”
胡不明和鵠兒同時震驚說:“林教授,這是現實生活,不是虛幻世界。”林教授嚴肅說:“我們的古生物學家在十年前就曾在孔雀城的西南部廣泛找到了這種生物的化石,我房間就有一個火猴腳印的化石,是我的朋友周傑克送給我的,周傑克認識不!徒沃星著名的古生物學家,其實我和你一樣感到奇怪和荒謬,這種生長在五萬年前的生物,怎麼會此時出現在這裏,不可能是惡搞吧。”
黃山則接過林必舒的話說:“你說的不錯,是火猴。這是一種生長在五萬年前的火靈性動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因為我們現在身處的孔雀城就是五萬年前的樣子。”鵠兒恐慌道:“怎麼可能?時間會倒流?火猴呢?”
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聲怪鳥聲呀!有的像烏鴉的叫聲,很驚嚇,很刺耳。
沒有人知道它是從那裏傳來,一陣風傳來,整個樹林一片陰風陣陣的。
黃山忽然說:“我們快走,回指揮所去,晚了就來不及了。”說完就帶頭跑了起來,向指揮所的方向跑去。
鵠兒,胡不明等人就跟著跑了起來,跑了一會兒就跑不動了,正氣喘籲籲的喘著氣。
鵠兒指著黃生說:“你們兩個大男人看看,看人家黃生一點也不叫累,還虧你們是大男人,假不假!”說完她也坐在地上喘著氣休息。
胡不明問停下來的黃生說:“黃生,你老師跑那麼快做什麼?你為什麼不跑。”黃生很天真的說:“因為這裏在過幾分鍾就會蹦塌,然後就會被火山溶漿所覆蓋,我老師之所以跑是因為要去救人,我不跑是因為你們不走,我不好意思丟下你們。”
林教授說:“黃生,你老師話可當真。”
黃生說:“剛才你們沒聽到火烏鴉的叫聲嗎,那是報災難的信號。”
鵠兒笑了,說:“我不信。”
黃生歎息說:“姐姐,仔細聽一下,你的腳是不是在抖,感覺到了沒有。”
黃生的話打在三人的身上,讓三人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都同時感覺到大地似乎在抖。忙嚇得站了起來,黃生見狀又帶頭跑了過來,鵠兒等人忙跟著跑去。
然而就在鵠兒等人剛才休息的背後不遠處,在一棵樹幹上,花仙子正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望著鵠兒等人消失的身影,花仙子喃喃道:“好聰明的一個小孩,既然聽得懂火烏鴉的說話,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之後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迪派城上空,多來外星人像收到什麼特殊命令似的,忽然全盤撤退,戰場上隻剩下那紅色高達和徒沃星人的高達。
高亮將軍在地麵指揮所也向戰場上的徒沃星機動戰士下達了命令,要求全軍撤退。
那紅色高達停止了打鬥,望著撤退中的徒沃星戰兒,既然能在天空中活生生的做了個瞧不起人的手勢,那一幕剛好讓我和大圓拍攝到,那畫麵傳到大廳,瞬間引起徒沃星人的強大憤怒。
張楠是頭一個轉身向那紅色高達開火的,然而有誰會料到結局會是那樣,那紅色高達像是事先知道情況一樣,側身180度就輕易的避開張楠的一槍的同時,對著張楠就是一槍。
一束光亮射了過來,擊中了張楠的胸口,從背後湧出一束光茫。“轟”的一聲,消失在高空之中,似乎讓人再也感覺不到光明的存在。
張楠,男,18歲,學生,迪派城人,在他16歲那年父母就在多來外星人的一次空襲中遇難。張楠被救活了下來之後,加入到機動部隊,拜高亮將軍為老師。二年來,殺敵無數,被喻為徒沃星新一代最具有實力的機動戰士之一,享年18歲,最大的心願:能有個家。
疆波瀾,叢生龍,小房等人紛紛把槍對準了紅色高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向紅色高達瞄準則開火。
無可理喻,那紅色高達突然消失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在大家的槍炮火下,在我和大圓的攝影機中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鵠兒等人好不容易跑上山坡,原先那些低畔的地表瞬間傾斜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被湧上來的火山溶液所吞噬。大片的樹木正燃燒著,冒著濃煙。
黃生忽然指著火山溶液裏的一個小東西對鵠兒說:“姐姐,快看,那就是火猴。”
順著黃生的小指望去,鵠兒等人看到,在大片的火山溶液裏忽然冒出幾隻有些像地球上的野猴子那樣的動物,隻不過它們的手和腳都是圓的,六個腳肢,毛是火紅色的,正盯著鵠兒這邊看。
鵠兒隻是驚奇這種生物怎麼能生活在高溫世界裏,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由的叫胡不明把相機遞給她,她要拍下這不可思議的一瞬間。
正要拍照的時候,鵠兒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因為她看見那幾隻火猴正向她走過來,她不知道被這些火猴碰到一下會不會變成烤豬。
黃生忽然說:“大家快跑,火猴爪子有毒,被它紮一下,七步之內必死。”說完後就跑了。
林必舒其後,跑的也蠻快的,帶著個包一下子就追上了黃生,胡不明剛想跑,見鵠兒正痛苦的動不了,急了跑到鵠兒麵前,問鵠兒怎麼了,鵠兒說剛剛把腳給扭傷了。
胡不明二話不說就扶起鵠兒走了,剛走到沒幾步,就被幾隻追上來的火猴給圍住了。林必舒見狀,對黃生說:“小孩,你快去救他們呀!”黃生認真說:“我不想死,叔叔你去。”林必舒氣得罵也不是,跑也不是,呆在那裏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求救信號。
鵠兒急著說:“胡不明,你走呀,我不想連累你。”
胡不明此時的腳也嚇得發起抖來,但望著鵠兒,他還是壯大了膽子,說:“要走一起走。”說完便從地上撿起一棍棒子,扶著鵠兒邊走邊說:“別怕,跟著我走,包你沒事。”鵠兒半晌才說:“謝謝你。”
一隻火猴衝了上來,一個爪子向鵠兒身上抓去。胡不明見狀忙一把用力把鵠兒攬入懷裏,自己用身體擋住了火猴的爪子。
隻那麼一下,胡不明就覺得全身火辣辣的酸痛,一股暖暖的,帶腥味的東西就往他口裏湧。望著滿臉發青的胡不明,鵠兒此時哭了,她恨自己的任性,恨自己的沒用,恨自己連累了胡不明。
胡不明始終強忍著那團鮮血,不讓他噴出來,他怕到時濺到鵠兒滿身都是,他也不想讓鵠兒看到他死去時滿嘴血腥的樣子,他要保持形象,見到鵠兒此時為自己哭了,胡不明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隻是,胡不明忽略了一點,他死了,那鵠兒怎麼辦,她還沒逃出火猴的危險。本人在這裏奉欠那麼平時不愛做運動鍛煉身體的人,假如你遇到像胡不明那樣的情景,如果可以讓你補過的話,你還會不會做運動?希望我這個故事能讓你為做運動鍛煉身體找到一個好借口。
張海回到彙豐集團,開始秘密實施錢無缺交給他的一個特殊任務,就是散布謠言,無中生有,神不知鬼不知的在與彙豐集團多年合作的公司夥伴中引起內訌,引起矛盾,破壞感情,減少信用。
錢無缺對張海說:“這件事是不能急的,要慢慢的來,沒有時間限製,隻要不搞砸就行,一年,二年都可以。”
張海也不是傻瓜,他之所以現在盡量做好錢無缺交代的事,一方麵是為他自己,另一方麵也是為他自己,他是個務實的人,懂得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隻有有實力的人,才不會給人打趴下來。
張楠安葬在機動烈士墓園內,迪派城人特地為他舉行一個小小的追悼會。
高亮將軍,疆波瀾等人都去了,望著張楠的墓碑,高亮將軍仿佛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很多,想起第一次在醫院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他才16歲,滿身包裹著白布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當醫生告訴他,他父母已經不在了,請節哀順便,他哭了,哭的好傷心,在醫院硬是不吃不喝的靜靜獨坐著兩天。
見到高亮等人進來,他跑了過去,懇求高亮收他為徒,讓他加入到機動部隊去。
望著眼前的這個小孩,高亮點了點頭。
“一轉眼就兩年了……”高亮感慨說。
放眼望去,在這個機動烈士墓內,一塊塊整齊排立著的墓碑,一陣風吹來,帶動綠油油的花草,似乎是在訴說著他們剛進部隊時的宣誓:我誌願成為一名機動戰士,我宣誓:從這一刻起,服從上級的命令,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嚴守紀律,英勇戰鬥,不怕犧牲,忠於職守,努力工作,苦練殺敵本領,我無論做什麼,始終在想著,隻要我的精力允許我的話,我就要首先為我的祖國服務。
好久,高亮將軍說:“走吧。”大家才解散人群,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職位去。
我叫住了小房,約他到茶館裏聊聊,我想再向他了解楚將飛的事。然而小房卻婉言的拒絕了我,一個人坐上他的汽車走了。
我剛要去追他的時候,老王打了個電話過來,老王叫我馬上回總部一趟,有客人找我。我想了一下,望著消失在天邊的小房,搖了搖頭一踩油門就回總部去了。
到底他們之間隱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呢?小房越這樣,我越覺得這件事越不同尋常,越不簡單。
在總部,我一回到去,透過玻璃窗,見老王正和一個油頭賊腦的中年陌生人在辦公室裏有說有話的交談著,我就感覺到氣氛很不同尋常,很少見到頭刻意低頭去巴結一個人的。
我敲了敲門,老王很高興的把我讓了進來,我一進去就對我說:“劉明,來,跟你介紹一個響當當的企宏達人物,橫軸集團的大管家耿叔。”
耿叔這時站了起來,跟我握了下手,笑著說:“劉明,久聞大名,今日一見,幸會幸會。”老王說:“大家坐,坐。坐著聊,坐著聊。”
見我們都坐了下來,老王又說:“小葉(文員)上茶。”
小葉這時端了杯上好的竹葉青茶放在我桌麵,我說:“謝謝。”之後問耿叔,說:“不知耿叔找我有什麼事?”耿叔說:“我們老板看了你的報道,認為很好,你很有天賦。所以想和你合作,不知劉明先生肯不肯為我們橫軸集團拍幾幅廣告。”
我苦笑拒絕:“我看我會讓你失望,我隻是一名記者,不是廣告策劃師。”
耿叔也笑說:“劉明真會說笑,誰都知道,一名出色的畫家,不僅要懂人體學,懂建築學等等學科,如果當憑有畫畫的天賦,我不信他能出名,記者也一樣。我們老板說了,隻要你肯同意,多少錢我們都肯出。”
我吐了吐舌頭,想不到此人牛逼衝衝的,我說:“你們太給我麵子了,其實隻要合法,隻要我們頭同意,按規章辦事,我們合作是沒問題的。”耿叔說:“爽快,我就欣賞你這種人。事成之後,我們老板還會請你去吃飯。”
老王也笑著說:“來,大家喝茶,繼續再聊。”……送走耿叔後,老王拍著我肩膀笑著說:“名人,就是不一樣。”說完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坐去了。
大圓偷偷過來跟我說:“劉明,日後賺到錢後別忘了分一點給我,我還等著存錢娶媳婦。”
望著滿臉羨慕的大圓,我說:“得了你,隻要你減下肥我就不信你娶不到老婆。對了,大圓,鵠兒她們在孔雀城進展的怎麼樣。”大圓又繼續回去上網說:“不曉得,還好吧。”
小房乘坐著他的汽車,在鬆豔花江邊停了下來。
站在鬆豔花江瀑布下麵很久了,他的心還是不能靜下來,還是很亂,始終還是有種想毀滅一切的想法,這幾天,那種感覺愈發強烈,愈想控製宇宙的一切。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每次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那個人的影子來。
小房實在忍不住了,從瀑布中跳出來,一躍就有好幾層樓那麼高,在空中他一揮手,空氣中立馬浮現一道藍色的光,齊刷刷的把五六棵大樹攔腰斬斷。
下到地麵,小房望著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就那麼一下,他就擁有那麼強的力量。
遠處不知何處,幾時,傳來了一首優美的樂曲,隨同風的吹拂,隨著河岸青草的拂動,在四處擴散。
是誰在用棘喌藍花的第二枝葉吹奏著楚將飛奏的樂曲。
又有誰能吹奏的比楚將飛的還動聽。
那樂曲隨同空氣傳到小房的耳朵裏,小房忽然兩眼發著紅光,整個頭疼的要死,像要爆炸一樣,漲的他忙用手雙手撐住頭部。
小房在地上打著滾,忽然昏死了過去。此時那樂曲也停止了,一個人影走了過來,是花仙子。
花仙子走到小房的跟前,忽然轉過身來,喝道:“誰?出來!”沒有人回話,花仙子一伸手,又一伸手的在空氣中亂抓住,像個瘋子。然而此時隻有她心裏最清楚,有人正隱身偷偷看著她,而她就是最恨有人在背後注視她的。既然那個人不現身,那他就是找死。
天空中劃出道道刀光火影,那是花仙子真氣所為。
奇怪的是那隱身人就是招招能避開,這讓花仙子很不解,徒沃星上能用法術的人少又少,會是誰呢?突然花仙子停止了打鬥,也消失了,準確來說,是追那個在她背後偷看她的隱身人。花仙子敢肯定,那個人中了她一招,逃跑了,花仙子那能這麼輕易放那個人走的,她是個有原則性的人,說了讓你三更死是不會讓你活到四更的。
夕陽西下,嗬嗬正和疆波瀾坐在火青張開的手掌上,喝著飲料,聊著天,欣賞著下山的夕陽,別具一味,浪漫!
橫軸集團內部,錢無缺正召開緊急會議。
還有一天,在想不出辦法救出被困在黑洞裏的楚將飛,那他就臭大了,他見識到花仙子那女人的利害,手頭又有把柄給那女人握住。
她隻要把那把柄一交給聯合國,錢無缺就算是再大的本事也鬥不過聯合國。
知道造反的人被抓到後有什麼下場嗎?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死罪。
凱藍!男,四十歲,橫軸集團的董事長,錢無缺的得力助手之二。
凱藍說:“設圈套,幹掉花仙子,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就當我們是病貓,豈有恥理!”錢無缺揮手說:“別整天講武力,要講腦袋。幹掉她我也想過,但目前不行,我們需要千絕星人的高科技技術,不然怎麼有實力顛覆聯合國,大家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