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還有來生,我希望還能像現在這樣,和你一起工作!”鵠兒堅定說。
望著鵠兒,我說:“謝謝。”
伴隨著定時炸彈近入十秒倒計時,我和鵠兒的心此時跳的飛跳,都能彼此感覺到心快跳出來的感覺。
人世間最恐怖、最難忘、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就是在自己還沒活夠時,就要親身經曆死亡的折磨。雖然,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轟”一下上天……
然而,當定時炸彈停到零秒時,就沒動靜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時間到了,請起床,時間到了,請起床……”
我和鵠兒才明白被耍了,靠,原來是個鬧鍾。
雖然有些窩囊,但當時感覺到奇跡活了下來,那種歡呼,那種感覺,我和鵠兒高興的不由擁抱在一起。就在我倆擁抱一起高興沒多久的時候,我們聽到“哢嚓哢嚓”的快門聲和相機的閃光燈,在我和鵠兒的身上閃爍。
我和鵠兒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去,暈了,門口那塊冰封不知什麼時候溶了,此時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幫記者,正對著我和鵠兒“哢嚓哢嚓”的照相,這回徹底玩完了。
我和鵠兒擁抱的照片上了當晚的頭條,在徒沃星引起轟動一時。
就在我和鵠兒要離開天台的時候,我的腳踩到一硬物,撿起來發現是一個U盤。腦海瞬間憶起那是那男子遺留下來的,是被鵠兒用子彈打下來的。
我冷笑一聲,偷偷把U盤放進口袋,心想:好家夥,別讓我知道你是誰?敢如此耍我,有你好看的!
回到病房,因為有聯合國秘書長古風和夫人紫衣在場,再加上這裏是醫院,那幫記者采訪我們幾下就閃了,康醫生偷偷對我說:“你小子真會吃豆腐,懂得製造浪漫,什麼時候教教我。”
“……”
多來外星球上空,停浮著密密麻麻的多來外星人的高達,見花笑衝了下來,忙一窩蜂的開槍迎上去。花笑一人去挑戰他們,真有點吃不消,這不是一般的高達,是一幫訓練有速的高達,他們反應極快,裝備極良的部隊。
橫軸集團,聯合國,彙豐集團,千絕星人母艦等此時也各懷心思在電視旁觀關注著這千載難逢的一刻,多來外星人,到底是誰?謎底真的揭穿了嗎?敬請關注。打了半天,連個毛也前進不了半步,花笑真想一次性用超必殺“千手雷雨”解決掉他們,但想了下,半天才能補充能量,現在才打鬥沒多久,又使用了感覺不是太好!
正憂慮著的時候,見身後飛來一大幫機動高達,是疆波瀾他們趕來了。
疆波瀾用無線電聯係上了花笑,疆波瀾說:“朋友,雖然我們互不認識,但是我們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就是多來外星人,這些年來,多來外星人侵略徒沃星,在徒沃星殺傷無數,犯下滔滔大罪。今天,不管你有多麼的不願意,我們都希望能和你一同親手滅了這幫喪盡天良的侵略者,還宇宙一個和諧!”
花笑不說話,站在一旁,冷眼觀看著這幫“朋友們”,徒沃星機動高達的戰機一架架從龍傲身邊飛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勝利在望,還是滿腔憤敵,每一個個徒沃星戰兒都很英勇,比平時強悍十倍。雖然他們知道,他們現在隨時都有可能犧牲,雖然他們知道,他們的家人正在徒沃星等候他們回家吃飯,雖然他們知道,他們現在還很年輕,但是,國破家亡,匹夫有責。這八個字深深洛印在他們心田,隻要國在,家在,親人在,他們死又何足矣!
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戰爭,源源不斷的多來外星人高達從多來外星球上那艘戰艦湧出來,源源不斷的徒沃星高達、戰艦衝出徒沃星大氣,投入到戰場。疆波瀾,相抒懷,甚至迪派城基地最高總指揮官高亮將軍也自願加入到了這戰場。
這是一場事先毫無告知的戰爭,就因為有個人帶頭,引起了鏈鎖反應,而這個人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是受了一個人的命令,而這個人,就是黃山藥店的老板兼醫師黃山。
此時黃山就在他在迪派城的藥店給人看病,黃生正幫忙抓藥。
按地球人的現在的說法其實可以這麼說,黃山藥店是一家私人醫院,以草藥給人治病,黃山給人看病從來是不收錢的,他說他不差錢。他不收錢不等於他藥店治不好人,相反,來他的藥店看病的人很多,大家都相信他的醫術,都明白什麼才是正宗的草藥,沒有人會反對藥劑的成分不是從這些草藥中提取出來的?
但是,再好的藥也比不上原滋原味的藥,這是鐵的事實,所以也可以那麼說,藥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這個醫生行不行。
藥店裏忙碌的黃山似乎忘記了他所說的那場戰爭,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給病人看病治病,忙的不亦樂乎!
因為我和鵠兒都完全康複了,能夠出院了。
我們從醫院搬了出來,我又住回了國務大廈,鵠兒又住回了她家,隻不過鵠兒倒是戀上了我這八星級的總統套房,一天到晚喜歡跑到我這兒,跟在我屁股後麵。
想想再過一兩天采訪結束後,就回迪派城了,機會不是那麼多,所以鵠兒喜歡,她爸媽不反對,我也不好意思趕鵠兒離開。
今天我出院,大圓第一時間就發了條手機短信過來祝福加訴苦。
祝福很短,訴苦占了一大半節,大圓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他現在累死了,又當爹又當媽的,還有上戰場時還帶著個掃把星,整天提心掉膽的。
更重要的是,我這次回去後就是做老王的位置了,這回逃不得的了,大圓還神秘跟我說,他在胡不明的桌位上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回來後再告訴我。
我回到酒店後,就迫不得已的把U盤插進電腦,我這人好奇心一打開有時就是那麼重。
剛才在醫院人多,不方便,現在不同,在自己的房間裏,隨心所欲!但是,要輸入密碼,胡不明又不在,咋辦?那我現在難得的機會就此破滅了嗎。
鵠兒忽然出現在我麵前,把我嚇了一跳。
“我有哪麼嚇人嗎?”
鵠兒見狀說,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鵠兒說:“這就是那男子掉的U盤。”
我驚訝道:“你也知道?”
“當然,連你是我的頭這種未來的消息我也知道。”鵠兒說:“身為你的手下能不沒本事嗎?”
我忽然想到我那麼問是多餘的,那U盤是她打下來的,身為一名神槍手的她怎麼會沒察覺。我苦笑說:“可惜要密碼,要是胡不明在就好了。”
鵠兒一把推開我,說:“讓我來,胡不明那電腦算什麼,本小姐說第二還輪不到他排第一。”說完就在電腦旁思索著用那種方法破解密碼。
雖然破解密碼是需要時間的,但看到她那流利的動作,你不得不佩服她的技術,我讚歎道:“我現在對你真是刮目相看,你不僅是名記者,神槍手,還是名電腦高手,佩服,佩服。”
“你不也一樣。”鵠兒頭也不回說,繼續在電腦旁忙碌著,“星際記者,廣告策劃師,拆彈專家,武術師等等文武雙全,多才多藝。”
“老板。”在一家豪華的辦公室。風無名恭敬的對玄終說:“事情按你的吩咐已經辦好了,我已經把那U盤交給了劉明。”“好,非常好……”
我的名字叫鵠兒,今年二十三歲,玉海城人。
父親古風,是徒沃星聯合國的秘書長,是徒沃星至高無上的王!我不是很喜歡他,從小到大我都沒感覺到一點父愛,是母親一人把我拉扯長大的。
母親紫衣,附城人,是一名醫生,年輕時曾救過父親,也不能全說救。當年父親等人應邀參觀一家基地時,那基地一棟建築物忽然爆炸,父親受了重傷被送進醫院,要動手術,作為主治醫師的母親,是功不可無的。母親和父親一見鍾情,之後結了婚,幾年後就生下了我。
可能有人會羨慕我的生活和地位,就因為我是秘書長的女兒,的確,也因為這,所有的人都牽讓我,小時候的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曾幸福過一段時間。
但是當我漸漸長大後,我就發覺,我的生活不完美,我沒有父愛,父親總是因為工作忙,整天哪怕半年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視線。
上學時,逛街時,看到同齡的孩子左手總是被爸爸的手牽著,我的左手空空的,我就開心不起來了。
由於是爸爸的緣故,我就可以比普通徒沃星人多活200百年,也就是所謂的VIP身份。
我們沒權幹涉人的出世,但隻好決定好人能否更長命。
由於一切來的就是那麼容易,讓我感覺我的生活到處充滿虛偽,我渴望真實。
所以我畢業後離開玉海城,來到迪派城,來到一個不是很多人認識我的城市,當了一名記者。
其實,除了爸爸的同事外,也沒多少人認識我。我隻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的成果能照亮他人,這就是我要的真實。
我前腳一走,媽也跟著我來了,媽說她怕寂寞,其實我知道她不放心我,再者,我也舍不得她,爸總是不回家,每每夜盡人深的時候看見媽獨自流淚我心裏難受。
我剛到迪派城做記者沒多久,徒沃星就受到多來外星人的侵略,這是一幫喪盡天良的混蛋。
於是,我申請了前線記者,之後我成了第一批戰地記者,可能是我命不該絕,我身邊的同事一個個被戰死,我的資曆一天一天變老,我成為他們心目中的老大姐,這本是一件值得光榮自豪的事。
我本是一個很容易得到滿足的人,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心總感覺有一點遺憾,直到劉明的出現,我才知道,我缺少穩重和自卑。
我太渴望做的太好了,而常常忘記我腳下要走的路,我常常懷疑自己取得的成就是不是父親暗中給的,而總是感覺不到一絲陽光。
我不知道劉明是怎麼洞穿我的內心的,他說這是你的優點還是你的缺點。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個有人這麼說我的,剛開始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後來才慢慢體會到的。
劉明是地球人,是被徒沃星聯合國應邀來的第一名中國人,很有名氣的星際戰地記者。
剛開始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看他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憑什麼他一到徒沃星就受到徒沃星人隆重的關注。後來經過慢慢的接觸,我才知道他不簡單,他不拘小節但又拘小節。
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日子,每天看到別人給他送花比別人送我還多,我才發現他比我厲害好多。
附城合作,我真的很感激他,他當時給了我很多鼓勵,讓我獲得徒沃星最美女記者稱號,也讓我走出了陰影,他說的對,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隻要是自己參與的,隻要有成果,都不要懷疑這是自己應有的,也是他讓我懂得,有本事的人不光要一人取得成績,更重要的是同時要一人帶動周圍的人,把光和熱散發出去,那才叫本事。
我一直都想做點對的事,也一直都在做對的事,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出現,偶爾說上一兩句話,原本亂轟轟的思緒硬是給他理出一條清晰的路來,自己也變得更加勇敢和自豪,他的話有時總是很矛盾,當讓你明白這一切是你的努力換來的,他卻冒出這是他給你的,最後你就不得不和他吵起來,吵著吵著過後想起不由的就笑起來。
劉明給花仙子打傷住進醫院,我感到難過和憤怒,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看他,否則真的靜不下心來。
從劉明離開平安到光明時,我的心就感覺失落,一種見不到他心中便有一絲牽掛的感覺,我一直不存認自己渡入了愛河,喜歡上了他。
追我愛我的徒沃星男兒那麼多,沒必要自己就選擇了他,那種牽掛的感覺又不是隻有他才有,隻是他強烈一些,但這並不代表什麼。
後來我也住院了,是因為救一個2歲的女孩才受的傷,被一塊大黃生砸暈了腦袋。
我是在父親的生日那晚醒的,父親的生日其實很好記,每年的那天晚上,就會有大量的流星劃過徒沃星的天空,組成壯觀的景象。
當時病房裏就我和他兩人,我知道媽去陪爸爸的,叫劉明留下來照顧我。
我本來想起身的,但心裏卻想知道他是怎麼照顧我的,他給我講了好多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並把當時流星雨的場麵拍攝下來,他知道我喜歡流星雨,我以前跟他說過。
後來,他困了,趴在我床頭睡著了。那一刻,不知為什麼,我有種想哭的感覺,淚水不經意的從我眼角流出來。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醒,我偷偷跟康醫生交代過,讓他不要說,我不知道媽媽察覺到沒有,隻是從那天前,媽媽好象有意離開我一樣,讓劉明單獨照顧我。
我當時的想法是那樣的,劉明昏迷時我不知為他擔心死了多少細胞,所以我也想讓他擔心擔心我,以求心裏平衡。我突然覺得,原來被人照顧的感覺其實很幸福。
後來,花笑哥哥過來看我,說起我的種種好處時,聽到劉明語氣變得怪怪的,我心裏就高興,原來劉明也會吃我的醋。
最難受的是小小月月過來時看我,我當時真想起來抱抱她,她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胖胖的。但我還是忍住了,我怕我當場會流淚,我也挺容易流淚,尤其是聽到劉明說我不喜歡哭的小月月,我就不敢起來了,劉明這麼說,我也怕小月月看見我哭了,死劉明,奇怪的是我怎麼也聽他的話,暈了。
最讓人氣最讓人難忘的是在天台上,我和劉明擁抱的那一瞬間,很甜很自在,沒有太多的排斥,也沒太多的約束,就隻想抱抱,盡管到現在我還不承認我喜歡上了他。真的,因為我並沒有想談戀愛的想法。
我正努力在電腦旁破解著U盤的密碼,劉明則在大廳裏關注著異空戰場的狀況。
他說過,身為一名出色的記者,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時間了解最新動態,不然到采訪時你就體會不到大家最關注的東西了,問錯口你形象打折,更別說素質了,不拘小節怎能出名。
他把聲音調得很小很小,盡量不打攪我,我笑了,更加賣力的破解密碼,我不能讓他小看我的!終有一天,我會超越他,把他踩的死死的。
“老板。”
在一家豪華的辦公室,風無名恭敬的對玄終說:“事情按你的吩咐已經辦好了,我已經把那U盤交給了劉明。”
“好,非常好。”玄終說完把輪椅轉到窗外,“你的傷沒事嗎?”“謝老板關心,隻不過是些皮外傷,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風無名,主子要你調查誰假冒尹卓的事查的怎麼樣?”玄終仍望著窗戶外的景色,頭也不回說。
窗外,下著雪。
風無名心頓了一下,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忙說:“老板有心了,這個我會回去向主子交代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回去了,告辭。”
“等等,主子要我告訴你,你務必要保證蕭不滅,張海兩人平安離開徒沃星。”
風無名聽了後沒說什麼就消失了,離開了。
向舒泡了杯咖啡進來,在玄終的麵前停了下來,玄終接過向舒遞過來咖啡,喝了一口,向舒忽然問:“老板既然要置蕭不滅於死地,為何又要救蕭不滅和張海兩人。”
玄終說:“他們本不該死,錯就錯在蕭不滅不該叫人盯住我們,我這人就這點脾氣不好。”
“但是,他們身為棋子還有點利用價值呀!”
“向舒,把我推到下邊花園去,我們去散散步。”
“是!老板。”
徒沃星太空,多來外星球上空,也就是兩者太空有些連接的地方,取雙方距離相等之處,異空高達、多來外星球高達,兩者之間的打鬥已漸漸進了白熱化,打得你死我活,互不相讓。
你說這人呀,看到勝利會猛,被人逼到牆角他也會猛,大家各不讓步,心裏都有那份激情,你說這仗還能打嗎?戰士打仗積極,那些當官大老爺們就害怕了,你說這怪不怪。
在花園裏,向舒推著玄終在花園裏呼吸著新鮮空氣,雖然遠處到處是白茫茫積雪一大片,但此時玄終的花園卻沒有雪的痕跡,雖然都是同一片天,但卻裏外有嫻,這就是科技發達的奧秘。
花園到處是盛開的棘喌藍花,紅紅的,風一吹,就能看到綠色的葉子,藍色的莖。
空氣中到處是清新的新鮮空氣,花的味道。
玄終的話匣子又拉開了,你說這人呀!老了怎麼就是那麼多話,非要扯到外太空的那場仗去,還甭說,挺準!好在向舒的表情還是那麼甜蜜,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爺孫女倆!
玄終說,那幫當官大老爺們怕的是啥?你知道麼。
向舒搖了搖頭,一副想知道的樣子,玄終就笑了,不知道吧,想知道吧,我就偏偏不知道你。甭逗!玩笑歸玩笑,故事還得接著往下說,要對的住鄉親父老們,對不。
玄終說,當官大老爺們心裏覺悟高呀,一是怕多來外星人被逼急了,來個狗急跳牆,一枚導彈或開著那艘戰艦連同多來外星球就是那麼一炸,或者對著徒沃星就那麼一撞,徒沃星就玩完了。這一玩完,就什麼都沒有了,你怕不怕,當然怕。你沒老婆孩子,沒官沒財富,命賤!那就另當別論,當官的可不跟你那麼想,他們要風有風,要雨有雨,他們懂得生活享受,所以怕死,因為怕死,所以有牽扯。更重要的就是他們心裏有壓力,心裏沉受不了那種壓力,壓力,知道不,壓力。他們不希望徒沃星的前途就此毀於他們手中,隻要有一絲不安,他們就容易做傻事,把一件普通人看得很簡單的事搞得複雜了。就因為其中的一絲不安,他們腦子就犯傻了,所以說,心態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其二,他們現在不敢肯定多來外星人是不是千絕星人。假如不是,那麼不是虧損大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兩者損失慘重,到時千絕星人就那麼一衝,衝到玉海城,搞不好聯合國就成了個流亡政府,所以聯合國現在一定是一片混亂,正在緊急協商這場仗的後果。
向舒點了點頭,玄終就笑的更開心了,說的也更加有勁了。
玄終說,那幫大老爺們心裏想喊停,可那幫死了親人的徒沃星機動戰士可不依,他們圖的就是實在,容易給人騸動,哪怕隻要有一絲機會,他們也會創造個成果出來。你說這人呀,為什麼就那麼怪。表麵看就那麼弱軟,當初連個老虎也打不贏,可就是不服輸,現在連宇宙也征服了。
向舒突然問,老板,你把U盤交給劉明,就是想通過他的手,告訴聯合國的官員們。讓他們知道多來外星人就是蕭不滅暗中搞的鬼,讓他們馬上中止對多來外星人的進攻,不是這麼簡單吧。
玄終又笑了,說,知我心,向舒也。的確,引動現在這場戰爭的就是那個假冒尹卓的人,他就是想逼我們出來,我就不出來,看他這步棋子怎麼走。我們在找他,他也在找我們,明擺著的事,你說這人呀!高手過招,就那麼簡單的一件事非要搞成複雜,知道不?麵子,麵子呀!這很重要。徒沃星五萬年的封印給這場戰爭一衝,異疆大帝就快江醒了,你說我這個後輩是不是也要搞個明堂出來,進築彙豐集團,不花一分錢。這對做生意的我們來說,很重要。你說這人嘛,就喜歡在成就裏生活,哪怕是一點微不足道的事,隻要是成功了,就可以高興一整天了。
向舒繼續推著玄終走,玄終又繼續說,外麵的天空仍然下著雪,但這個花園的上空的雪就是飄不下來。
也許,同一片天空,不一定會一樣,就像這一樣。
玄終說,把U盤交給劉明,重要之處在於這可以推響劉明得名度,你想想,別人在天上打了你死我活的,徒沃星人在這場仗上紮騰了兩年,兩年,連多來外星人是什麼樣子也不曉得,劉明,一個外星人,一個中國人,隻用了兩個月,就兩個月,就輕鬆的把這事搞定了,不費勁。你說這要在宇宙中傳出去,他身價又是不是長了。到時吼一吼,全宇宙都給他抖一抖,你說這人呀!出了名了為啥就不一樣了,放個屁別人都說他是香的。他出名這就行了,到時我們異疆大帝一江醒,浩浩蕩蕩稱霸宇宙,就經他宣傳,好壞我們甭管,瞬間全宇宙的人就知道了我們異疆大帝,這很重要。你說這人呀!有了知名度,就是一把利劍,好事就能變壞事,壞事也能變好事!
向舒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絕。玄終拍手說,這還不叫絕,要說絕的話,就是那U盤隱藏著一種病毒,那才叫絕。你想想,病毒經劉明手中傳出去,到時整個徒沃星大腦就歸我控製,你說劉明知道後,會不會傷心而死。所以他到時不受我們控製,這將在他心中留下汙點,你說這人嘛,想清清白白過日子就那麼難哦。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向舒,向少陵你認識不?
見向舒點頭,玄終又自顧說下去,說,你們都姓向,或許五千年前是一家人吧,向少陵的父親向少是被古風殺死的,向少陵三百年前就坐上聯合國軍委司令一職,三百年了,為啥到現在還報不了仇。就是因為古風是強盜出身的,他身上梆著一枚控製,這控製隻要一按,徒沃星就玩完了。你說這人呀,為啥越壞他活的越長久,越容易欺騙善良人的眼光。五百年過去了,古風在徒沃星人心目中,是個什麼樣子,好人呀,好總統呀!就是因為這年頭好人越來越好,壞人越來越壞。我也怕他做傻事呀!
徒沃星外太空,正當兩軍交疊,傷亡慘重的時候,離他們有NNNN外公裏遠外的地方,正快速向他們速過來一艘飛船,相信不用兩小時的時間,就能穿透徒沃星大氣,平安降落到徒沃星。
說起這飛船,我們不得不感概一下,那飛船已航行了兩個多月了,飛船裏的那個人我在前麵也提到過了,不知道大夥還記得不。真不知那飛船的主人此時看到戰場會有何感想,那人可是來相親的呀!
不過說到病毒,這又不得不讓我想起一個笑話,玄終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這不光是個笑話,還是一件真事,不光還是真事,還是件很耐人深思的事!不光是件耐人深思的事,還是……得了,看玄終扯皮的。
玄終說,我記得那時候,在東北方向,看到沒,就東北方向,有顆叫風暴星的星球,介於冰星與山星的之間(就好像地球和木星的之間有顆星,叫火星一樣)那時候,徒沃星人的太空科技不是很發達,就幻想有朝一日跟地外星人打交道,就向外太空發射了傳遞信號光線,一天一天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