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切爾偏著腦袋,嘟著小嘴,威脅的搖了搖拳頭。
當一個小女孩用一種或哀求或撒嬌的眼神看著你,隻要是個男人,似乎都無法狠心拒絕。
“好吧,好吧,到時候我肯定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先森將外套披在身上,隨口給出了一個承諾。
“這還差不多。”
勝利的伸出兩個手指,朝著先森比劃了一個v字。
“對了,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送給我。”
就在先森準備走出病房時,瑞切爾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東西?送給你?”
撓了撓頭發,先森納悶的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嗎?比如一張紙,或者信封之類的東西。”
瑞切爾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一張紙?信封?是那封信!”
先森摸了摸口袋,終於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寫的那封鄙視信,再一想,要是那封信落入眼前這個小丫頭的手裏,那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在先森的腦海中出現了血肉橫飛的慘烈畫麵。
“沒錯,是有一封信,你知道在哪裏嗎?”
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先森已經做好隨時開溜的準備了。
“你先告訴我裏麵寫的什麼?”
瑞切爾翹著小腿,一擺一擺的說道。
“告訴你?難道你沒看?”
先森不敢相信的反問了一句,他在信封上都清清楚楚的寫著給女巫的一封信,依照這丫頭的性格,怎麼可能沒看?
“沒有啊,偷看別人的信件是犯法的行為,並且,反正你早晚都要給我,我想讓你親自給我後我再看。”
“呼”
這個回答徹底讓先森鬆了一口氣,這小丫頭幸虧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要是她好奇心再強一點,先森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已經在醫院的地下一層躺著了。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等我把信交給你時你自己看。”
為了換回信,先森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瑞切爾的提議,然後又很誠懇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聽先森這麼說了,瑞切爾嫣然一笑,伸手從病床的枕頭下麵將信封拿了出來,然後有些不舍的遞了過去。
從瑞切爾手中將信封拿了過來,先森一把揣進了口袋裏,二話不說就要往外走。
“等等!”
從身後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
“你不是說要交給我嗎?你說話不算數。”
聲音裏似乎還帶著幾分哭腔。
回過身,隻見瑞切爾小嘴一癟,坐在床上,捂著眼睛,隨時準備流眼淚。
“那個,我不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嗎還有,還有就是我覺得信裏麵有些句子表達的有問題,所以我拿回去修改修改。”
聽完先森的解釋,瑞切爾才放下了雙手,嘟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你真的還給我嗎?”
“當然,過兩天就給你!”
先森隻想著先把眼前這一關混過去,至於過兩天?重新寫一封不就好了。
“嗯,那你去吧。”
說完瑞切爾轉過身子小聲的嘀咕道:“我都不害羞你還害羞,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