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注冊個人工作室和注冊獨資公司的性質是一樣的,首先需要根據市政度、州政府和聯邦政府法規進行注冊登記,同時還得提供至少5萬美元的資金,最後根據每個州的詳細情況,還要繳納一定的注冊費。這一係列的手續下來,至少需要二十天左右。
先森是一個特立獨斷的人,很多時候他並不喜歡與人商量,所以在了解了注冊的程序之後,先森自己拿著一遝文件來到了加利福尼亞州專門的注冊部門。
“嗨,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朝先森走來的是一個女招待,看起來估摸約三十歲左右,短裙黑絲翹臀,看著這個金發碧眼女人的穿著,先森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額,你好,我是來注冊獨資公司的。”
環顧了四周一圈,確定這裏是政府部門後,先森才堪堪的說道。
“注冊獨資公司?跟我來吧,我叫貝拉。”
說完,女人轉過身,走在了先森的前麵。
“你是個導演?”
一邊走著,貝拉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認識我?”
先森好奇的問了一句,按理說自己應該還沒這麼出名啊。
“不認識,不過我看的出來。”
貝拉笑了笑,接著解釋道:“從你走路的姿勢和你的手上的動作,我猜你應該剛剛拍完電影。”
先森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原來,他習慣性的將手中的資料卷成了一個圈,然後時不時的敲打著另一隻手,這是每個導演都會有的動作,而且這個動作已經快變成他的本能了。
“貝拉小姐,你的觀察很細致,我的工作確實是導演。”
頓了頓,先森將手中的文件攤開來,補充了一句:“不過,你有點猜錯了。我不是剛剛拍完電影,我的電影還在拍攝中。”
“哦?”
對於自己的判斷出現了錯誤,貝拉顯得有些驚訝,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先森的眼睛,大約十秒鍾後才道:“沒錯,你說的是實話。”
“福爾摩斯女士,你還缺少一個煙鬥,當然你可以換成口紅。”
先森的這句話帶了點嘲諷的味道,他對這個黑絲女本來就不感冒,再加上這個女人總是一副很臭屁的樣子,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聽到這句話,貝拉依舊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繼續走在了前麵。先森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大約三四分鍾,這一層的走廊已經走到了盡頭,可貝拉還在往前走,先森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問道:“貝拉女士,我想知道究竟在哪裏登記,怎麼還沒到。”
隻見貝拉什麼話都沒說,左拐走進了一個房間,先森正準備跟進去的,可扭頭再一看,房門上掛著一個牌子,牌子清清楚楚的寫著toilet(廁所)。
“該死的女人!”
嘴裏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先森知道自己被人耍了,但這個啞巴虧他隻能咽下去,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相信女人說的話了,任何一個女人!
過了十多分鍾後,貝拉從廁所裏走了出來,在看到先森一臉陰沉的站在廁所的對麵時,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