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很幹淨,很普通,盡管感覺有些不禮貌,萊昂納多還是特意的打量了一番,對於這個女人的身份,他還沒有完全的信任。然而,牆壁上的一副個人寫真證實了她確實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嗝,你叫什麼來著?進來...”
醉酒的女人徑直走進了臥室,朝著外麵的萊昂納多喊了一聲。
“進臥室?”
在聽到這句話後,萊昂納多又一次的猶豫了,一個男人隨隨便便的走進女人的臥室,這種行為似乎不太禮貌。
“那個,貝拉醫生,我想您似乎喝醉了,我改天再來找你......”
話還沒說完,隻見醉酒的女人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扶著房門,眼神迷離的笑著道:“你在害怕嗎?真是個可愛的...嗝...小男孩...咯咯咯...”
女人的笑聲妖嬈,聽的萊昂納多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那個,貝拉醫生,我覺得您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萊昂納多已經做好逃跑的準備了,他在這個心理醫生的眼中看到了捕獵者才會有的眼神,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上鉤的獵物,要被其拿去慢慢折磨了。
“等等,你是不是把門關上了?”
貝拉·瑪索沒有理會萊昂納多的話,自顧自的問了一句。聽到這個問題,萊昂納多撓了撓頭發,沒錯,他剛剛確實很聽話的把門給關上了。
“那麼,看來你是走不了了,我家的門是可以反鎖的,除非你有鑰匙。”
搖了搖手中的鑰匙,貝拉·瑪索打了個嗬欠,然後踉踉蹌蹌的走到和客廳連接著的陽台上,一揮手,將鑰匙扔了出去。
“你看,現在我們都出不去了。”
萊昂納多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舉動,愣了幾秒鍾後終於失態的喊了起來:“嗨!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讓我怎麼出去?”
“你可以自己去拿鑰匙啊。”
貝拉搖搖晃晃的躺到客廳的沙發上,自顧自的哼起歌來。
看到這個女人這幅德行,萊昂納多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沒辦法,性別有時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武器,他總不好去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
快步的走到陽台上,萊昂納多朝外看去,陽台不是很高,離地麵也就兩米左右,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後,鑰匙就在陽台外的草地上。
“萊昂納多,恐高症患者,你是一個演員,對嗎?”
萊昂納多正準備試著翻過陽台去取鑰匙時,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拿著一張紙,嘴裏念叨了起來。
“你喜歡撥弄頭發和啃手指甲,喜歡籃球,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是洛杉磯湖人隊的球迷,你喜歡檸檬汁,讓我再想想,你應該還喜歡說唱歌曲,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聽完這番分析,萊昂納多將腳從陽台上收了回來,對於這個女人說出來的東西他第一次有了興趣,因為裏麵有很多都是他不曾對外公布的。
“你搜索過我?”
萊昂納多看著貝拉·瑪索的眼睛問道。
“咯咯,不需要這麼麻煩,你一進來後我就差不多知道這些了。”
貝拉·瑪索的回答很自信,對於自己能知道這一切,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