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會主動給自己施加壓力,一種是偏執狂,另一種是精神病,很可惜,先森覺得自己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種。
盡管已經在博客中公開對外宣布了自己將同時拍攝兩部作品的計劃,並在第二天又信心十足的表示自己對此很有把握,但先森很清楚,那一切都不過是虛張聲勢,自己給自己增加信心罷了,同時拍攝兩部完全不同的熒幕作品,對於他來說,幾乎像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所以,很多時候女人就會給人帶來麻煩!”
躺在床上,看著身邊流著口水熟睡中的瑞切爾,先森忍不住的感慨了起來,媒體都認為他的行為是驕傲自大的表現,粉絲都覺得他這麼做的原因是電視劇無法滿足拍攝欲望,還有劇組裏的演員,雖然沒有直接和先森說過,但背地裏都會暗暗的質疑,他們可不相信導演在博客中所說的把握十足,單單是一部電視劇,他們就已經見到這位導演是怎樣情緒錯亂、表現癲狂的了,所以,在演員們看來,米斯特導演決定雙拍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瘋了,嗯,真的瘋了!
“因為一本《花花公子》,害的我必須得做出這種愚蠢盲目的錯誤決定,唉,這回我算是懂得什麼叫紅顏禍水了!”
先森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很冤枉,因為整起事件中,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至於導致他受到這種無妄之災的罪魁禍首,就是貝拉以及那本限量版的《花花公子》!
時間還要回到那天早上:
布魯克林清晨的空氣很清新,先森在洗漱之後便早早的來到了片場。每天早上,先森都有一個特殊的習慣,那就是讀報,當然,他感興趣的不是什麼國際新聞、熱點訪談,而是一些八卦娛樂,明星緋聞,這隻是他的一點惡趣味罷了。
片場的郵箱裏每天都會訂很多的報紙雜誌,劇組裏的每一個演員都有著自己喜歡的讀物,所以每天先森都會順帶著做一回收報員,將報紙全部拿回後台的辦公室,演員想要看什麼,自己過來取就可以了。
“嗨,史蒂夫,早!”
在走向辦公室的路上,先森看見了坐在樹下背台詞的史蒂夫.布西密,這是唯一一個比他起來早的人。
“你的《紐約時報》!”
路過史蒂夫身邊時,先森從一疊報紙中抽出一份遞了過去,《紐約時報》,沒錯,就是那家一直和他作對的報紙。先森不知道史蒂夫為什麼喜歡這家報紙,但這是別人選擇的權利,先森也不好多說什麼。
“Thankyou!”
史蒂夫笑著接過了報紙,對於《紐約時報》,他隻對一個內容感興趣,那就是經常會對米斯特進行抨擊的娛樂版塊。每次看到導演的形象被曲解成各種各樣的版本,史蒂夫就會覺得很歡樂。額,原諒這孩子的惡趣味吧!
走進辦公室後,先森將報紙一把壘在桌子上,就在這時,一本光滑的雜誌從報紙中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雜誌是用透明的塑料包裝裝訂好的,一眼看去,封麵上是一個姓感火辣半露酥胸的妹紙,先森不認識這個女孩是誰,但是很漂亮。
也許是大清早,猛然間看到這種血脈膨脹,刺激眼球的圖片,先森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撿起雜誌,仔細一看,《PlayBoy》,正是著名的《花花公子》雜誌!
“這是誰訂的?也太變態了吧!”
先森一邊批判著訂閱這本雜誌的人,一邊不由自主的撕開了塑料包裝,將雜誌從當中抽了出來。
“我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雜誌的!”
肯定了自己的行為後,專門坐回到辦公椅上,搓了搓雙手,一頁頁的翻閱了起來。《花花公子》中大多都是女姓全裸或半裸的照片,但每一張圖片都會對一些關鍵部位進行有藝術造型的遮掩,再配上一些很優美的文章,看起來色而不銀,相當符合文藝青年的自我意銀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沉浸在雜誌鑒賞中的先森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時間流逝,看著這些衣著暴露的女郎,先森覺得自己的小腹隱隱有些燥熱,哪怕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涼水,口舌還是有些發幹。
“嗨,米斯特,早!”
從門外傳來的一個聲音將先森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將雜誌往那堆報紙裏塞,然而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動作不夠熟練,直到這個人影走了進來,先森手中的雜誌也才剛剛塞進去了一半,而且由於桌麵有一個坡度,這塞進去一半的雜誌很不爭氣的順著桌麵一點點的滑落。
“啪!”
在人影剛好走到先森身邊時,這本雜誌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