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小初被人攔住,跑又跑不掉,露出苦惱的模樣,祁烈和簡鳳陽不約而同的笑場。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終於發現遠處袖手旁觀的兩個男人。
“啊!”她心急火燎的大喊一聲,猶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你們——”
過來幫忙啊!
同時,祁烈看到其他保鏢和巡警自三個方向趕來,遂對簡鳳陽道:“前麵街角有一家酒吧,把小初帶到那兒去,酒保就是老板,報我名字,他會幫你們藏身,我善後了就來。”
簡鳳陽相信他的能力,點了點頭,奪身衝到秦小初跟前,無害的衝抓著她手腕的男人‘嗨’了一聲,一拳揍倒,拉起小初就跑。
愣是把攪進混戰的一群人弄懵了。
“看不出拳頭還挺有勁兒。”祁烈看著那一幕,蹙了蹙眉,轉身攔下近至眼前的保鏢,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知道我是誰麼?”
保鏢一愣,“祁先生?”
“很好。”祁烈滿意的笑笑。
先送上一拳,開胃菜。
……
十分鍾後,廣場的風波平息。
另一端,安靜的酒吧內,門從外麵打開,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坐在角落裏的秦小初探了腦袋出去,就見祁烈抓著西裝外套,大步邁了過來。
“你沒事吧?”連忙送上關心。
打架這種事就和音樂一樣,沒有國籍國界之分,隻有挨揍抑或者揍別人的區別……
祁烈搖了下頭,朝吧台睇去一記問候的眼色,他的師兄正拿著杯烈酒自斟自飲,懶得關心他們這些紈絝子弟今晚又發生了什麼事。
簡鳳陽看了看他身後,“那些保鏢呢?”
“被警察帶走了。”祁烈言簡意駭。
來這裏的路上,他就聯係了地下城的負責人和這個片區的治安管理分局長,得知是波特爾家族的小少爺在搞事情,便選擇配合祁烈,低調處理。
這部分情況,簡鳳陽也對秦小初說過了。
那麼接下來——
“回去麼?”祁烈象征性的問了她一句。
實則,這三個字可以理解為:報仇麼?
秦小初‘砰’地將幾分鍾前,用鉗子夾斷的追蹤器手環拍響在桌上。
“宮飛白說我是小短腿!十七次!不能忍!”
她很氣!
簡鳳陽沒見過她這副義憤填膺的憤慨樣兒,忍不住添油加醋,“他綁架你是為了在音樂節上讓DJ給你們證婚,錄下過程發在網上。”
祁烈補充:“以此達到羞辱我的目的。”
秦小初:“太無聊了,太過分了!”
祁烈點頭,再點頭,“這回想怎麼做?”
他也還沒揍到宮飛白,要是就這麼走了,今天晚上怕是會遺憾得睡不著。
“其實宮飛白的劇本編得不錯,就是缺了位新娘。”簡鳳陽抬起手,對斜對麵疑似發現自己是誰的國外粉絲,微笑打招呼,說:“在搖滾音樂節上做證婚人,這個角色,本人很想挑戰一下。”
順著他的視線,秦小初和祁烈看了過去——
那位見到簡鳳陽本尊而興奮得快要哭出來的粉絲,嗯……你長得很像宮飛白的新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