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烈平靜的笑笑,肯定。
落地窗裏映照出他的模樣,媲美星夜的燈火景致作為陪襯將他襯托得宛如夜的主宰、星的國王。
可他被束縛住了。
……被宮飛白。
宮飛白?
簡直不能忍。
通過越洋的電話連線,關誠聽到表哥磨牙霍霍的聲音,不禁打了個冷顫,“您老有什麼想法就吩咐,小弟我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這樣冷颼颼的笑給他聽,他慎得慌!
“以佰年集團的名義發一份邀請給波特爾家,務必讓我明天在招待酒會上看到宮飛白。”祁烈說完,忽然很有食欲的舔了下後槽牙。
波特爾家族是典型的C國貴族,對商業性質的酒會最是不屑,又還要在禮數方麵做全,不管心裏多不樂意都會派出家族代表。
這些自詡高貴的人最麻煩了。
而宮飛白就在距離T國首都外的小鎮上渡假,不讓他來,誰願意跑這一趟?
關誠狗腿地應了聲‘好’,接著就發現不妥,“宮飛白和小初都在鎮上,他家裏突然讓他出席酒會,他肯定能到是哥你的意思,你跟白家千金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又不瞎,萬一他慫恿小初做自己的女伴……”
話沒說完,祁烈又笑了一聲,這次是愉悅地,“那還不好麼?”
關誠一愣。
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啊……
這回算真正想明白了。
“哥您放心,我這就去辦!”關誠心說‘您老總算要正視自己就是K’這個深層次問題了,遂,歡快的掛斷電話。
耳邊沒了呱噪的聲音,祁烈反而沒那麼煩宮飛白了。
那家夥不過是運氣好,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加以利用,圖個痛快。
真正的難點,在於如何選恰當的時機向小初坦白……
破天荒的,他竟然害怕起來。
於是沒多想就給K的迷妹秦小初發出求救信號:
【K:有個問題。】
【K:在某件事上我對我的女朋友一直有所隱瞞,為了隱瞞下去還撒了謊。正在考慮向她坦白,她的性格愛憎分明,而且我們處於冷戰期,從你們女生的角度設身處地的想,假如你遇到同樣的情況,你會原諒我嗎?】
難得K神主動發言,這種機會可能一年都不會有一次,秦小初回得很快而且很仔細:
【是小初啊:會!但不會原諒得那麼容易。】
果然愛恨分明,表達清楚。
【是小初啊:K神你和你女朋友感情還是不錯的吧?雖然你沒跟我說太多但我感覺得到你們挺好的。一開始你對她隱瞞一定有自己的原因,隻要不是特別原則的問題,懸崖勒馬就是真男人!】
【是小初啊:我能問問你們為什麼冷戰嗎?不回答也可以>_<我的話太多了ORZ……總而言之,換做是我的話,其實我忍受不了和男朋友持續冷戰,會抓狂的!不是……是已經抓狂了!沒錯我很想砍死祁炸炸,但是我有什麼辦法,反正我是不會主動的哼!K神你要加油啊啊啊啊】
祁烈:“……”
竟然想砍死他?
而一不下心,他又用K的身份套了她的真心話。
真是,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