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琅邪國,加緊行軍到天黑前要趕至繒縣。”對於使自己狼狽不堪的繒縣,呂布可是熟悉的緊。
突然一斥候來報:“主公,前麵一裏處正有一夥步卒正向這裏急行而來。”
“有多少人?”
“他們行軍很快,小人不敢靠近,大約有一千至兩千人。”
“一兩千人。”可能是張其他們,不過小心點定是沒錯的,“列陣,準備迎敵。”呂布大呼道。
……….
“將軍,前麵有大軍攔路。”斥候來報道。
“有多少人?”
“約有,五、六千人。”
“五、六千人。”張其心下一喜,“前麵可能是主公的人馬,我等緩步前進以免引起誤會。”張其對裴元紹二人道。
…….
“咦。”呂布凝眼望去,前麵有三員騎將正成品字型,帶著一彪人馬正向這邊緩步而來,飄蕩的將旗上分別書寫著“張”,“裴”,“張”三字,呂布心下大喜,脫口而出道:“前麵可是張其,裴元紹呼。”
張其等人聞聲大喜,策馬上前,待到近前紛紛翻身下馬,跪道:“末將等率兵來遲,望主公恕罪。”
呂布翻身下馬,一一扶起其三人,而後指了指後臧霸道:“此人乃是泰山帥,臧霸。”複又指著孫觀等四人道:”此是泰山將,孫觀、吳敦、尹禮、昌豨。”
而後對指了指以下戰馬的臧霸等人道:“此三人乃是本將的心腹,張其,張達,裴元紹。”
眾人自是口稱幸會,唯有秒人裴元紹卻是不理臧霸等人的客套,而是疾步走向他大哥周倉,和也是一臉歡喜的周倉來了個大大的熊抱,看的呂布心下直搖頭,“此人不失為真性情,卻定為小人所不喜。”
剛才吳敦等三人眼中閃過的一絲惱怒,恰巧讓呂布給捕捉到。
等眾人客套完,呂布方才問張其道:“繒縣可破?”
“哈哈,那縣令被某給剁了,給他送了好些日子的金銀,這會給結果了,真他娘的解氣。”裴元紹忍不住大笑道。
“主公北來,那縣令就抽調了大部的南門的守軍,我等方有可趁之機,憑這一千五百餘人就破了足有千人守卒的城池,那縣尉見城池以破,就活捉了縣令帶兵投降。末將見,城池已破,又聽聞主公被阻於費縣,隻留了給那縣尉幾十人看守城池,率帳下兵馬,合降卒共兩前二百餘人。下眾人北上幫助主公破城。”張其見裴元紹說的有些不清不楚,解釋道。
末了,慚愧道:“卻不想在此遇到主公,末將慚愧,這奇兵之效並無發揮。”
呂布聞言大笑道:“繒縣守卒有一千餘人,汝隻用一千四百人就可攻破,而本將空有七千人,卻被一座城池給擋了兩日,本將才是慚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