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沿著大道,一路往城中而去,按情報上顯示,孫權的府邸應該在城正中。
吳侯府,由孫策修建而成,占地約為六千平方米,跟已經夕陽日下的漢室宗侯們不同,門麵上的朱紅色木漆正燈籠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地麵由數十塊大理石鋪墊而成,門口處兩尊白色的石獅的眼珠更是兩顆碩大的珍珠,在漆黑的夜間光芒足達數寸,內中豪華自然是不必多說,一切都跟一方強勢諸侯的身份相媲美。
而此時卻是它落成後最黯淡無光的日子,南門前,有上百雜兵聚集在一起,喧鬧不止。
呂布心下一喜,有這幫家夥堵著,恐怕孫權插翅難飛啊。
一個長的五大三粗,家將模樣的家夥聽見後麵響起馬蹄聲,轉身見手握方天畫戟的呂布,麵色一喜,叫道:“來人可是魯侯?”
“孤就是呂布,汝是?”呂布一勒馬韁,問道。
“小人乃是建業白家家將,奉家主白淵之命,圍攻逆賊孫權。”這家夥看起來像個老實人,但顛倒黑白時卻是臉不紅,氣不喘。
沒聽說過,估計不太出名,“孤記著了。”點了點頭,呂布急切道:“孫權在哪?”
“正在北門與各家私兵廝殺,…。”這人話還沒說完,呂布就大喝一聲,揚戟道:“活捉孫權。”
立時,“活捉孫權。”大呼之聲不絕於耳,北門前,孫權麵色由青到紫,最後仰天長歎道:“大哥啊,這江東基業被為弟拱手讓人了。”
“主公,隻要逃出去,周瑜那裏還有數萬大軍,可東山再起啊。”張溫、諸葛瑾二人拉著孫權就欲往外跑。
正和上千雜兵廝殺的三百府兵亦是大喝一聲,不要命的衝殺而進,硬生生的為孫權殺出一條血路,孫氏一眾老小從中脫逃而出。
可是就這麼半刻種,呂布坐下的赤兔,已經馱著他到了北門前。
這麼短的距離,對赤兔來說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方天畫戟揚起,狂暴到另人窒息的殺氣席卷而至。
“殺。”這些忠誠的府兵,卻是依然不懼,大喝一聲,以數人一排,挺矛上前。
“架。”雙腳用力,呂布在長矛還沒有及身前,砍殺了當中的兩名士卒,一路橫劈右砍,濺起無數飛血,殘肢斷臂鋪路,以赤兔的速度,就這麼粗暴的衝到了孫權身邊,微微俯身,左手繞過諸葛瑾,就欲抓住孫權。
“休要猖狂。”卻不妨右手邊突然傳來一聲嬌喝,呂布隻感覺有股寒氣逼來,連忙棄了孫權,上身後仰,險險的避過一杆擦胸而過的長槍。
但這長槍的主人卻罷休,而是以迅雷之勢,朝呂布當胸橫掃而過,呂布急忙舉畫戟抵擋,“碰。”一聲巨響,匆忙間呂布險些掉路赤兔。
呂布惱羞成怒,左手一把抓住槍杆,回身望向偷襲之人,一張白嫩的鵝蛋臉,略顯稚氣,水汪汪的靚眼中充滿了怒火,挺翹的瓊鼻上灑滿了汗水,一襲白色的漢代女服,穿在較小的身軀上盡顯英姿。
正翹著小嘴努力的拔著長槍,“額。”呂布隻覺一陣臉紅,連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都差點把自己給打下馬,這天下第一當的。
左手一拉一伸,眼前這個勇武的女孩立刻朝拋飛而起,呂布伸手攬著她的腰,一把按在自己的懷裏,隻覺得一股凝人的香氣充滿鼻孔,“嗯。”左手還順帶的捏了捏,不錯,很有彈性。
揩油的同時卻沒忘了孫權,一轉馬頭,狂追上已經逃出數米的孫權,騰出右手,方天畫戟再揚,一把拍在諸葛瑾的腰上。
諸葛瑾隻覺得腰間一痛,整個人乘風而行,“碰。”一把撞倒了中間的孫權,右麵的張昭,三個人滾在一塊。
“放開。”盡管已經成了俘虜,但側坐在赤兔身上,整個小臉都靠在呂布胸前的女孩卻沒有半點自覺,不停的拍打著呂布胸前的甲胃。
呂布不管不顧,方天畫戟向下斜指,孫權隻覺得一片寒氣抵在自己的喉管上,隻要微微的用力,就會噴出一股熱血。
正伸手護著幾名年幼孩子的吳氏隻覺得眼前一黑,完了。
“殺。”這時跟在後麵的陷陣營士卒已經趕到,呼喝著為呂布收拾還在抵抗的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