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感覺,她在拍那個廣告前的確有點放棄的想著,要不傍個大款算了,隻是沒想到她真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
晚上她被帶到那棟別墅裏,那棟別墅很普通的地方就是豪華的不成樣子,特別的地方就是花香四溢的不成體統。
整齊排成一列的女傭人和男傭人站在大門口,對著司徒羽和他懷裏的她鞠躬:“先生,太太,歡迎回家。”
這樣的態度很顯然,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可是疑惑的是她們下午睡一張床,是怎麼吩咐到她完全不知道的?她著實被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又往他懷裏鑽,有些害羞和不自然。
司徒羽勾唇一笑,不是笑她沒見過世麵,他認為的是她提的娶她的條件不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嗎?現在這是矯情著裝矜持嗎?還是沒有無情的羞辱她,畢竟,也是自己答應的。
“喂?你不是說我是見不得光的嗎?這麼多人你就不怕啊?”被他抱著讓差不多幾十個人觀光,還是沒忍住問他。
“你覺得我的人要是嘴巴不幹淨,我不會先割了舌頭再用嗎?”
虞初夏被他一嚇,要說你的人是不敢做背叛你的事的話就直說嘛,幹嘛非要嚇唬她啊!這個男人還真是……有些王權思想嚴重了吧?不過,好像,司徒羽是有這個權利說這個話的!唉,果然啊,這樣的人就是我們比不了的,王子就是王子。
她想著,也打量著男人的臉。
司徒羽把她帶到臥室,放到床上,順便也把拖鞋給她脫了,她卻還是看著自己煩花癡的發呆。
他抬起戴著名表的右手,敲她的額頭,“看著我想什麼無恥的事?人都被你給騙到手了。”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也有些玩味,跟剛才訓斥的感覺,好像是他對這件話裏的這件事反而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他深邃的眼睛裏,漆黑一片的,像是看不出麵前女人的倒影,這才有些感覺危險,他就是很讓人猜不到他的想法。
“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想什麼無恥的事,隻是好奇。”
“什麼?”
“你司徒羽真的會娶一個陌生女人?還是太太這樣的位置,你真的會把她帶回家?”
司徒羽看著她,心想,原來還不算太蠢的女人,如果連這個也不想的話,我看你也隻是被我玩幾天的女人。
“你該慶幸你自己的大膽,我可以對你認真點。你的大膽,救了我生命裏唯一重要的女人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你的大膽,救了你注定是爬不上去的命運。你的大膽,讓我對於你這個特別的女人有了點特別的興趣。”
這是他說過最多的話了,沒有不耐煩,解除了她的疑惑好奇。虞初夏才知道,他真的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如假包換,你的確是把我騙到了。”從他手裏撒落在她麵前的兩本紅本子,刺眼的很,她剛想看看,又再次回到了男人的手裏。
“我會放在書房,不會丟。你先休息,我處理點工作。”
沒有等她的回答,就是通知一樣的,男人已經不在臥室裏。她的眼睛開始打量這個主臥,黑白主題的,很簡單舒適,最主要的也是很幹淨,幹淨的就像剛剛裝修好一樣。
床頭櫃上隻有一個台燈,連相框之類都裝飾品也沒有,她翻了翻抽屜,果然也是空空如也。她甚至要懷疑,這裏他真的睡過嗎?
踢來拖鞋,她想慢慢試著移動去看衣櫃,隻是畢竟紮進去的是玻璃碎片,今天也是才第二天,難走的出乎她的意料。她知道,她可以叫人,或許可以叫他的,書房的位置好像也就在對麵,隻是她開不了口。
大概花了十幾分鍾,那才至少五步的距離才到達衣櫃,裏麵是有男人的衣服的,襯衫,西裝,還有私密物。代表,這他還是住過的,拉開旁邊,出乎意料就是她尺寸的各種衣物也裝好在裏麵。
她想了想,還得要洗澡的吧,她泡在浴缸裏,應該也不會弄到傷口,門口鎖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裏傳來。
緊接著就是男人逆光的身軀出現,臉上似乎出現著她沒怎麼看清楚不確定的愧疚。
接著自己就又被抱回床上了。
“我忘了你的傷了。”
其實……沒關係的。她想這樣說,但男人已經開始扒她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