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叫做錦簇。是家父的一個朋友從別處帶來的,整個京城就僅有這麼一顆,家父是看臣妾喜歡就給了臣妾,臣妾自嫁入上官府就帶著它,今兒聽聞主母收到驚嚇,就想到了它,此花花葉繁盛,一年中有大半年都是花期,而這錦簇的花香清幽,據說還能鎮靜。就把它帶給主母了,不知道主母可還喜歡?”趙傲珊這麼一說,林小景倒是有些不敢收了。
自嫁入王府就帶著,可見是有多喜歡,這平白無故的給了自己,她可是擔待不起。再說就是再喜歡不過是一株花,她還沒有必要非要不可。
“君子不奪人所好,雖然本主母稱不上君子,但也沒有奪人所好的習慣。”
“主母嚴重了,這話雖珍貴,但是緊緊用來觀賞豈不可惜,能用在極致上才算物盡其用,主母要是不嫌棄,就收了吧。”趙傲珊言語懇求,好似這花對林小景有多有用似的。
“罷了罷了,既然珊夫人如此有心,那本主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梅花,找個向陽的地方擺起來。”林小景說著就吩咐梅花。
“既然主母已經收了去,那臣妾也不打擾主母休息了。”趙傲珊看到林小景收了那盆花,貌似心情很好。領著一幫丫鬟就要告辭。
“梅花,送珊夫人。”
“珊夫人,請。”
“臣妾告退。”
林小景一直等趙傲珊走出院子,這才細細的端詳這盆花,問著一股清幽的味道。想來這趙傲珊也不會這麼蠢,找一盆有毒的給自己吧。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有空找那個嗜藥如癡的上官靖宇看看再說。
如果有什麼花招,那麼她可是找著練手的人了。沒事找個人玩是不是很好?
不好不好,看來古人的話可真是有道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來自己這些日子經常和上官靖宇還有鬱弘文混在一起,這都學壞了。
她林小景可是個好孩子……
“小姐,小姐,小姐?”林小景百無聊賴的窩在屋裏,說來天氣越來越熱,她倒也越來越懶得動。也實在沒有什麼事情,除了每天晚上麵對某人。
說來這事情還得從她落水以後之後,上官靖琪打著關心的名號,天天賴在她這裏。不過說來也奇怪,上官靖琪雖是每天都在這過夜,但是並沒有行夫妻之禮。
剛開始林小景還睡的不踏實,有些別扭,但時間久了,反倒習慣了。甚至早上上官靖琪走了,她還依然能很安心的睡她的懶覺。非常和諧。
不過上官府的女人可就不這麼想了。上官靖琪這種行為在古代的算是獨寵了吧,不知道這上官靖琪是安得什麼心,不知道這上官府中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平時請安,她林小景似乎都能聽得見各位夫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當然這話是誇張了點,但是不得不說,古代的女人大概被獨寵都不是什麼好事,大多都死於非命,想來這麼多女人眼睛盯著。想死的好看都有人不舒服。
難道上官靖琪是想用這些女人的手弄死她?
不過他要弄死她,需要費這麼大氣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