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我愣了一秒鍾,終於反應過來,我是被搶劫了!我去,青天白日竟然有人敢搶劫我,竟然還敢利用我的同情心?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撩起袍子就要追。
可那個小乞丐在轉角的地方,抖抖索索的慢慢的後退,恩,發生了什麼?
“大爺大爺,銀子在這兒,求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把命丟在這兒啊。”小乞丐哆哆嗦嗦的把還沒焐熱的荷包拱手交出。
喂喂,那個荷包是我的,你大爺我在這兒,別認錯人了。我著急的向前去拿屬於我的東西。我走到乞丐麵前看清楚了,原來有個人拿著一柄劍壓在了乞丐的脖子上。是一個陌生男子,帶著狐狸麵具。
是一麵銀白色的狐狸,他手中正把玩我的荷包,翻來覆去的看。其實我的荷包上什麼也沒有,就是普通的緞子繡著一朵白芍花。
“喂,朋友,那個荷包是我的。”分不清是敵是友,當然少樹敵為上上策。我環抱胸,挑眉看著他。
“你的?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姑娘家的荷包?”帶著狐狸麵具的男子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磁性,嗓音不錯,就是不知道麵具下麵的臉是什麼樣的。
聽別人說,戴著麵具的人通常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極其醜,所以怕被別人看到,隻能用麵具遮著;另一種就是長得極其漂亮,怕被別人覬覦,也是偷偷遮住。看到這個男子,我剛覺得他是後者,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擁有一副好嗓子的人,長得也應該不差吧。
“這是我妻子的荷包,不行嗎?”出門竟然忘記換個荷包,我在心裏懊惱,真是失策。
“嗬嗬,鳳凰鳳凰,鳳求凰,凰求鳳,真真假假,雌雄莫辯哦。”戴麵具的男子戲謔的笑了笑。
聽這意思,是識破了我的裝扮了?那又怎麼樣呢?隻要我不承認,反正荷包是我的。“朋友說笑了,這個荷包裏也沒有多少銀兩,荷包上繡著一朵白芍花,不瞞你說正是賤內的閨名。”
“恩,白芍花,讓我看看。”戴麵具的男子假裝認真的看。“不過這個荷包上沒有白芍花哎?”說完揚揚手中的荷包。
怎麼可能,就隻一轉眼的功夫,我的荷包就變成別人的了?我急急忙忙拿過荷包,反反複複看了幾遍,果然沒有白芍花,不光花沒了,裏麵的銀票也不翼而飛。
“這——”我一把抓過乞丐,著急的問道,“我的荷包呢?我的銀票呢?”
乞丐被我問蒙了,“大爺,你的荷包我可是沒有動啊。我剛想跑,就被抓住了,我也來不及拿啊。”乞丐苦著臉說,看樣子也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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