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幹什麼?我可是你的大哥,你不能動我。”白附子害怕了。
白蘞陰森森的看著他,“現在害怕了?嗯?早幹嘛了?”說完一拳搗了過去。
“草,你來真的啊。”白附子捂著腫的半個饅頭高的臉,“你他媽你為我怕你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說完狠狠纏住白蘞。
白蘞一個彎腰,白附子就直直衝到了書桌上雙手扶著桌子。“你—你有種就別躲我啊,有種嗎?”白蘞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語。抬手準備拾起地上的畫。
白附子一腳踩到了白蘞的手上,狠狠的撚了幾下。惡狠狠的說:“既然你沒學好嫡庶有別,不如讓我好好教你一下。”
白蘞看著自己被踩在腳下的手,終於爆發了。“白附子,你別太其人太甚。”
“怎麼,我就欺負你了。白芍活該嫁給我姐不要的人,說不定你也有一天娶到我不要的人。”想到這個畫麵白附子得意的笑了。
這笑的太放肆,一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疼的他齜牙咧嘴。
“我是給你留臉了,可是你不要。”白蘞沉靜的說,左手一拳捶到白附子的腹部,又狠狠的用胳膊肘頂了一下他的胸口。
“白——”白附子一句話沒說完,捂著自己的胸口說不出話來。
白蘞擦了擦手上的灰塵,把畫小心翼翼的放好,“且不論大姐,就是你,都不配提白芍這個名字。”白蘞靜靜的說,拉開門,門口圍了一堆小廝,聽是二少爺房子裏有打鬥的聲音,都跑來圍觀。
“找個人把大少爺抬回他屋裏去,大少爺酒喝多了,走路有點不穩,摔了幾腳,大家都散了吧。”
那些個仆人看到二少爺沒事人似的出來,三三兩兩的走了,不過時不時紛紛向房間裏側目,希望能看出什麼,未果後,揣著好奇的心思散了。
狗寶拽著幾個仆人把鼻青臉腫的大少爺送回了房間。並且和大少爺底下的人交談了半天,說大少爺臉上的傷是自己喝多了酒跌的。起初底下人是不信,知道白附子不耐煩的吼了兩聲,他們才戰戰兢兢的扶著白附子回屋。
“有人問起少爺臉上的傷嗎?”白蘞站在白芍屋前的花叢邊問道。
“有是有,不過都被奴才打發了。”狗寶彎著腰,沉靜的說,“大少爺自己都沒有說什麼,怕是丟人吧。亦或許知道自己剛被放回家,是在不應該再惹事端的。”
“嗯。”白蘞淡淡的說。他眼睛看著院子裏的一些花,在月色的籠罩下,微微花香縈繞在鼻尖,這幅圖看起來都那麼不真實。
“就在前些日子,阿姐還讓我替她抄靜心訣的。”白蘞負手而立。“世事變化怎麼這麼快呢?”他自言自語,似乎再問狗寶,似乎又沒有。
第二天,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喊著果兒,“這是什麼時辰了?”
“午時了,小姐。”果兒回答道。
“哦,午時,”我打著哈欠,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你說現在是什麼時辰?”
“午時,小姐。”
“啊啊啊,都到這個時辰了,你幹嘛不早喊我?”我立刻睡意全無,猛地掀起了被子,坐了起了。
“可是小姐,是承泣少將軍不讓奴婢喊你的。”果兒委屈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