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簡衝出坊市就聽到遠遠的地方有打鬥聲,貼上神行符施展輕身術,剛過去就看到一個青年修士手持一盞不滅的燈和李果打鬥。
李果拿著匕首艱難的抵擋著,青年修士猶如貓戲老鼠,調戲的道:“小姑娘,做我的爐鼎比你現在朝不保夕的日子好多了,你好好考慮考慮,不如順從我,免得傷了你水嫩的肌膚!”
李果被火燒得衣衫襤褸,偏偏青年修士隻是戲謔的逗李果,並不下死手。
李果體力漸漸不支,顧不得痛得抽搐的經脈,在匕首上加持庚金術,匕首一下子劃斷了青年男子的燈形法器。
青年男子勃然大怒,猙獰的道:“賤人,找死!”
玉簡趕到正好青年修士手中的燈形法器火光暴漲,趕緊甩出去一遝符籙砸向青年修士,青年修士被一遝亂七八糟的符籙弄得灰頭土臉。
怒道:“低階符籙也想傷我!老子剛宰了個符師,跟我比符籙,簡直是找死。”說完把一遝火球符甩向玉簡。
李果騰出手來,顧不得心疼,把儲物袋裏的中階符籙紛紛砸出去,青年男子慘叫一聲,道:“小娘皮,你怎麼會有中階符籙?”
玉簡被火球符砸中,帶著滿身的火焰,持劍衝向青年修士,李果趕緊對玉簡使了個水球術。
青年男子艱難的滅掉滿身的火焰,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又被玉簡砍傷了肩膀,淒厲的叫道:“我要殺了你們。”
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把扇形法器,和玉簡李果纏鬥起來。
李果一直使用庚金術,痛得汗如雨下,很快就揮不動匕首了。
玉簡和青年男子也都是強弩之末,青年男子喘著氣求和道:“道友,我們這樣打下去隻會兩敗俱傷,不如不打不相識,握手言和。”
玉簡一聲不吭,抿著嘴一劍一劍的揮出去。
青年男子見玉簡是個狠角色,知道求和不成,也破釜沉舟接著應戰。
直到兩個人都沒有力氣了,玉簡還掐著青年男子的脖子不放手,青年男子也掐著玉簡的脖子。
李果趕緊過去咬牙掰開青年男子的手,玉簡俯身咬住青年男子的血脈,熱騰騰的血一下子噴湧出來。
靈藤站在一邊看著三個人戰鬥,看到最後伸手摸摸脖子,打了個冷顫,這個小子真狠,要不然從了他算了。
李果雙手顫抖的解開青年男子的儲物袋,玉簡從儲物袋裏拿出他的長袍披到李果身上,兩人相互攙扶著顫巍巍的離開打鬥現場。
玉簡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下,一下子就暈過去了,李果趕緊扶著玉簡坐起來,使出回春術給他療傷。
天亮了。玉簡睜開眼睛就看到李果坐在對麵給自己療傷,煩躁不安的心頓時平靜下來,就這樣笑看著李果。
李果感應到玉簡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收了回春術就撲進玉簡懷裏,抱著玉簡哭道:“簡師兄,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玉簡安撫的撫摸著李果的頭發,柔柔的道:“小果,我以後永遠都不離開你了,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李果哭夠了,把鼻涕擦玉簡身上,直起身氣勢洶洶的捶著玉簡,道:“以後你再走了,我會永遠都不想見到你了!”
玉簡笑問:“昨天晚上小果有想見我嗎?”
李果本想想說當然想了,她都準備去找他了。
抬起頭來看到玉簡的眼神,她突然覺得心慌慌的,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吭哧吭哧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玉簡看著李果的樣子內心裏飛揚,故意板著臉一臉落寞的哀歎道:“我知道了,小果必然是生氣不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