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文還是蠻喜歡李果這個丫頭的,聽老醫修這麼說,不耐煩的問:“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也說清楚。”
老醫修氣憤的道:“來個葵水也這麼急衝衝的把老夫拉來,我還以為是要死人了!”
葉景文尷尬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他人畜無害的表情,道:“既然病情清楚了,麻煩吳老開個方子。”
老醫修冥頑不寧的道:“胡鬧!這種小事用火屬性的靈氣溫養溫養就可以了,也要老夫開藥方,老夫不是要忙死了。”
說完也不管葉景文,直接就走了。
葉景文給玉簡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也匆匆離開了。開玩笑,以他花叢多年的經驗,這種時候還是留給好友培養感情比較重要。
這種時候靈藤直接躲到一角裝死去了,他就是再大爺,也不敢壞主人的好事。
知道李果是來葵水了,玉簡難得的臉紅了。他再無知也知道來葵水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李果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像隻鴕鳥一樣把自己裹進被子裏。
玉簡趕緊把李果抓出來,雙手放在李果丹田處,緩緩地輸入火靈氣。
李果漸漸的不痛了,可是她感覺到溫熱的血不停地湧出來,一張臉紅透了,躺在床上連動不敢動,生怕一動就露出身下染血的床單。
玉簡聞到濃濃的血腥味,見李果沒有再冒冷汗了,臉色通紅,停止輸入靈氣,起身去坊市買了來葵水用的物品和一個大木桶回來,用火靈氣燒了整整一桶熱水,又一聲不吭的帶著靈藤出去了。
李果趕緊起來清洗了自己,又把染血的床單褥子衣裳洗了,重新鋪好床,靠著床頭沉思。
玉簡帶著靈藤出門,就遇到柳玉煙穿著粉紫色的廣袖流仙裙,帶著婢女聘聘嫋嫋的走來。
柳玉煙很是熟稔的和玉簡打招呼道:“玉公子,你住在這兒?”
靈藤纏在玉簡的手腕上,在心裏吐槽:“玉公子叫得不要太銷魂,他怕受不了從玉簡手腕上掉下去怎麼辦?”
玉簡站在門口無視柳玉煙兩人。
柳玉煙低頭給身邊的婢女使個眼色,婢女立馬嗬斥道:“放肆!我家小姐跟你說話,是給你麵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柳玉煙嬌聲阻止道:“小霧,你說什麼呢?快給玉公子道歉!”
玉簡恍若未聞,依舊靠著房門懶散的站著。
柳玉煙上前想要推開房門進去,玉簡嚇得趕緊伸出手攔住,麵色冷漠的道:“閣下是想私闖民宅嗎?”
柳玉煙雖然很不滿玉簡的態度,不過有本事的都有幾分自己的脾氣,等拿下他就不怕了。
依舊溫婉的道:“玉公子誤會了,我隻是想見識見識公子住的地方。”
玉簡直接回絕道:“本人不歡迎。”
柳玉煙指甲差點戳爛手掌心,艱難的擺出笑臉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擾公子了。”
說完帶著婢女優雅的轉身離去,寬袍大袖掃過玉簡,留下一陣香風。
靈藤被衣袖掃到,差點沒忍住打噴嚏。
玉簡等了半天都沒等到李果開門,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到李果靠著床頭睡著了,木桶放在屋子中間,水都涼透了。
又是氣又是無奈,趕緊到了洗澡水,抱著李果躺下蓋上被子。把靈藤甩到一邊,鑽進被窩小心的攬著李果,生怕把她弄醒了,又踢他下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果黑著臉,揪著玉簡手臂的肉肉道:“簡師兄,你太過分了,我都過了十四歲的生日了,你不能還像小時候一樣睡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