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無為追求(1 / 3)

易熱鬧回到座位上獨自去悲奮了。鬱J連忙跟進向易熱鬧懺悔。他們兩窩在後麵互相都保持沉默,易熱鬧沉默得非常徹底,似乎連呼吸都非常小心,生怕鬱J發現他有熱情一樣。隻要有熱情就意味著這場冷戰立馬在揮動的熱情中立即宣告結束,易熱鬧特沉默寡言地用氣吹動自己那飛舞著飄動的頭發,特深沉地說,鬱J我徹頭徹尾對你沒有了語言,你的這一行為完全把我對同胞憐愛的心扼殺得鮮血直流千瘡百孔,你打道回府吧,我最野蠻的小公主。鬱J很不以為然,聽易熱鬧醞釀了半天的產物居然是對自己過失行為的謾罵。鬱J好像覺得自己野蠻的名聲已經在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在易熱鬧的頭上暴力了幾下,然後獨自悲憤地氣衝衝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從即刻起他們兩人開始了打冷戰,看誰的定力好就能堅持到最後。

我坐在座位上呆若木雞不再去理會周圍發生的一切。繼續思念軒轅巧蕊的麵容和她那婀娜迷人的身材。幻想我們將來是什麼模樣將來要麵對的是什麼將來的歸宿是什麼。我看見那些五星級的數學物理英語題我都覺得是一種惡心。我不想提起筆去演算它們,我想放手讓它們隨風幸福。這時,我突然被振聾發聵的高分貝聲音振得窒息掛脫,我回頭探望尋找使我有這反應的根源。原來差點使我窒息掛脫的人是淩文,哎,原來是淩文同誌差點創造出奇跡使我一命嗚呼啊!

淩文今天穿的是像韓國小辣妹一樣的奇裝異服。她走過窗外的樓道,我們透過窗子的玻璃看見她特洋溢地給我們打招呼。同學們連聲狂呼尖叫,整得是天翻地覆。淩文對我們側回眸,時而不時向我們拋灑飛吻。這些飛吻足以把我砸死幾個輪回,她真把自己當成了五星級的明星了。她走進教室,同學像向國旗行注目禮一樣把目光向淩文投去,事實說明淩文已經麻木。她好像為了報答我們這個注目禮,她向後傾斜身上仿佛像模特走T型台一樣如魚得水地在T型台上做起秀來。張柏芝的那個貓步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體現得生機盎然。同學們看得是目噔口呆呆若木雞地失去自我完全沉醉在淩文激情演繹的表演中。介於這種情況——完全俘虜觀眾,我特氣宇軒昂地說,淩文快打道回原地再來為我們秀一段,由於淩文特別聽我的話,淩文打道回府又給我們秀了幾段。

蘭惜珊看見淩文又是為我們走貓步又是為我們做秀的,心裏便產生了鄙視的心理。這都是以往結下的仇在這個淩文高興的時刻,蘭惜珊立馬拉響警報向淩文喧戰,說,淩文,你騷的可以啊,是不是找不到地方散熱哦,你在台上做秀真是很丟中國人的臉啊。淩文任憑蘭惜珊怎麼謾罵死活不開口,我納悶淩文為什麼會這樣,我努力地尋找我頭腦的記憶。我終於在記憶的門口收索到了淩文為什麼沒改變?也許是我昨天晚上的一翻話使她有這些異樣的舉動吧!現在淩文不去計較那麼多我真高興,我看著淩文這些無聲的成熟變化。我的心仿佛像重新獲得生命的人一樣是那樣地開心。淩文還一鄙視的態度說,蘭惜珊,你也就那麼一點計量,心胸狹隘,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你怎麼那麼撮啊,我才不跟你計較,你還是自生自滅吧!

我在籃球場上有一個霸B名字叫“終結者”。易熱鬧的霸B名字叫“解放者”,其深刻含義是為了紀念《解放黑人奴隸宣言》和《蘇聯解體》。他說他是和平使者要倡導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雖然國際社會仍然動蕩不安。但易熱鬧有這樣的思想與胸襟,我們還是應該慶幸,畢竟他秉承了眾多革命人士的和平作風嘛。易熱鬧每次在打球的時候都在施行他的解放策略而我則是最後一球的終者高手,畢竟我是“終結者”嘛!據淩文說她要接受米龍並不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但隻要把米龍訓練成一個籃球高手同我們一樣。她就會敞開心扉去與他共同去麵對未來。今天下午我與易熱鬧就準備帶領米龍去充滿高溫的籃球場上進行操練。就憑米龍的噸位,那絕對是一個大中鋒的好手,隻是比奧尼爾遜色幾分。我希望米龍在我們的帶領下能變為叱吒風雲膾炙人口的後生新秀,然後他就可以獲得淩文的芳心,他們共同去譜寫戀愛的神話。

我和米龍還有易熱鬧共同去與學校的猛男們進行半場比賽。米龍已進入籃下準備打內線。我控球一陣,然後分給易熱鬧。易熱鬧狂耍一番再傳給米龍。米龍再強打進籃,由於力量過猛,猛地扛倒一些猛男在地上。猛男們見防守米龍有一定的危險,搞不好還要犧牲,立馬更換對象,他們加強了外線的封堵與夾擊,易熱鬧那晾衣杆的身材立馬在他們的夾擊下罹難。我們被他們狂進幾球後,我們立馬更換戰術加強外線得分的能力。緩解一陣,我們又處於霸B的狀態。然後我們又把球塞入內線,逐步施行我們的計劃把米龍包裝打造成內線強有力的頂梁柱。米龍打得如魚得水越來越狂C,手感也特順了,我越看他越是一塊打籃球的料。哎!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在愛情的催促和鞭策下米龍會瘋C地變化,最後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軒轅巧蕊,文豔,曾紅英也來觀戰,我顧不得米龍他們了,我單刀附會長屈直入地運球,最後經過過人轉身把球投入籃框,軒轅巧蕊歡呼著跳起來,我特身不由己地跑出場來與她擊掌慶賀並美美地看著她笑。

當我從勝利的倦怠中下場時,鬱J,淩文和蘭惜珊都來了。淩文給米龍買了一瓶水,米龍喝得感動,差點感染一大片人。淩文同時不忘革命也為他們的紅娘(我)買了水,淩文和米龍到一邊去纏綿了。鬱J的愛神永遠是易熱鬧,鬱J買了一種特種部隊的高級水比我喝的水都高兩個檔次——脈動,易熱鬧看見水立馬從鬱J手中奪過,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今早上的巴掌之仇,喝水喝得特勃發,鬱J也笑得特嫵媚特開心。軒轅巧蕊當然也是一個賢惠溫柔細心的女孩,她也為我準備了水,她把水遞給我特溫柔地說,馮自繪,你籃球打得真好。我沒有開腔隻是一個勁地在心裏高興,這時,侯葵從我身後閃了出來,走在我麵前直接把我手中的水奪過扔垃圾箱了。我非常沉默地一聲不吭,我害怕麵對侯葵害怕麵對她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切的心虛與惶恐把我的思想扼殺得隻有獨自承擔。我看著軒轅巧蕊不知道說什麼。此時,我恨不得打一個地洞鑽進去算了。軒轅巧蕊抿嘴一笑,笑得特冷地離開了我,我想用手把她拉回來,可我沒有勇氣在侯葵麵前表演出來。

軒轅巧蕊走後,其餘的都走完了,就隻剩下我和侯葵站在籃球架下默默無語靜靜呆默。突然天氣有了變化,一陣風夾帶著凱江河的水氣一起向我們襲來,吹得我沉默的心毛骨悚然,漣漪萬千。地麵上的塵土被風吹起來打在我們的臉上,我們隻是閉上了眼睛,沒有挪動腳步或者是輕微的晃動。天空中下起來一陣悲傷無助的雨,我們也沒有挪動。我回頭看侯葵時我看見她的眼角有大顆顆的東西流出,我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我的雞皮疙瘩起伏不定。我能感到心裏壓抑的惶恐,黑色的心裏完全被自由和恐怖所占據,我的心在滴血。侯葵的頭發濕成一團,愛恨的雨水從頭發上默無聲息地流,仿佛像離開了親人一般淒涼。我不敢去給她安慰,害怕她在我的安慰聲中又尋找到了從前那個與她瘋與她鬧的馮自繪。我已不能丟開我將要給軒轅巧蕊的愛,我必須與侯葵分開。但在這種令人悲傷的氣氛和悲傷天氣中,我隻有沉默,不敢用語言去與侯葵進行推心置腹的交談。因為她給我的愛太多陷得太深,她不像我這麼負心,拔得是這麼快,說得是那樣的徹底。

回到教室我的頭腦裏是一片灰蒙的細雨。細雨在頭腦裏隨風飛舞,淋濕我的心傷,勾起我無盡的內疚和傷感的層層漣漪。周圍濃重而鬱悶的空氣仿佛要使人掛脫一般是那樣地令人失望討厭。淩文,蘭惜珊,易熱鬧,鬱J,米龍都在電風扇下享受。他們安靜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淩文走了貓步向我襲來,說,你和侯葵怎麼呢?你們的感表麵臨新的危機了嗎?淩文特溫柔地向我說這些話,我安靜地聽著這淡淡的話,這話不是安逸的享受而是祭奠的憂鬱。烏雲吞噬我與侯葵在夢中搭建的愛情彩虹,所有的顏色所有的味道都在一瞬間化作成在空中彌漫的烏雲,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我在暗淡的氣氛中,聆聽著黑夜的聲音。淩文遞給我一封信說,這是侯葵給你的信:

DearFengTao:

I‘mafraid。Ifeelverysad。I’mafraidloseyou。Yourlove……不見了。所有的惶恐已經蘊育而生,愛滋生出來的產品以無法記懷。愁的憂鬱要我一個人扛嗎?我們的愛已經過期了嗎?變質了嗎?心靈的神為我診斷,我們的愛仍然可以繼續。從今天下午你與她的事來講,我已讀懂你幾次在我麵前的麻木和走神。你我的疏遠將要注定一場愛情浩劫嗎?你的冷漠等同於麻木。你在我麵前的瘋熱之心已經死去了嗎?你不再是從前那個與我瘋與我鬧與我喜的馮自繪了嗎?我把所有的愛都拋灑給了你,你要拒絕回避我對愛的開放嗎?

馮自繪,你我曾經的光輝歲月摸不去她的印跡嗎?

你撒手,我挽回;你逃離,我追尋;你愁困,我親臨;你瘋狂,我執著;你瀟灑,我跟隨;你尋覓,我神秘。

大雁秋落愛縹緲,我心飛翔隨風飄。

愛恨情仇我不依,要留你跡不放你。

一江孤水纏綿綿,水氣愁離風翩翩。

一盞離愁同正茂,愛情誓言永不跑。

我在一江春水上綻望

忘記昨天

一彎泥水

愛得執著

望遠

恨離春色擒負心

死水

誰來拯救?

愛情轟炸機——我的靈魂

我看完侯葵的信後,我從心中莫名地生產出種種愁來。它們在心靈的廣場上開發出眾多花的品種。最後它們開花發芽溫暖整個人間。我願望得到花枯萎時的殘骸而不願意看見那被太陽洗過以後的幹淨笑容的花。我願帶著離愁或是沉淪的心情去觀賞花的美麗綻放而不願帶著幸福或是瘋愛去麵對花美麗綻放的瞬間。綻放的瞬間是通往死亡記憶的門;愛盛開的孤傲是駕馭戀愛的“遙控器”。我隻要遠離“遙控器”的駕馭,我才能獲得新生去麵對我的新天空。一切的後果我都能領會,一切後果我隻有孤獨的承受,也不知軒轅巧蕊能否與我共同承擔?我的一切突發事變都是由她無情為我加上的枷鎖。

我回信給侯葵,道:

破曉

天空已經破曉,我脫離了黑暗,獨自向光明奔去。我是沒有價值的靈魂,你幹淨的明亮的完美的天空不能容忍我這殘酷的沙塵暴的侵蝕洗禮。你放手,我逃離。無魂的軀殼會給你無情的傷害。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不是我的唯愛。

據探子偵察來報,侯葵的追求者絡繹不絕層出不窮人才輩出,各種人才應有盡有。現在又被全校海拔最高的鄭和狂C追求著。世人都知道鄭和是和平使者而他卻是一個十惡不赦打家劫舍的學校霸B超哥。1米九幾的海拔是校籃球隊的絕對後選人。這家夥有可能與姚朋過過招都是說不準的。這家夥極其變態他隻喜歡1.5-1.6m的小女生,其餘的女生他絲毫沒有興趣。像他這種巨人第八中學的確難找,要給他找一個合適的配偶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女人的基因長到他那個高度卻是困難。據校內人士預測此家夥身高今年有望突語破2m大關,實屬第八中學曆史罕見。大家都很注意地保護他,完全達到了熊貓的保護級別。可侯葵才不管這巨人的感受直接無情拒絕他說:你有你的天空,我有我的領土。我心裏已有所屬,你也是花心大蘿卜。上天注定我們是過路朋友。身高懸殊,難以勾通。忘君另尋芳花,小女子不勝感激。

此後巨人一再挽救道:天空與領土是一個完美的有機整體,難道你見有天空或領土的地方沒有領土或天空嗎?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呀!你心早有所屬難道不能為我轉變嗎?我花心是因為我沒有找到一個真正值得我疼我愛的人,我發現現在我找到了——那就是天真無邪的人。身高懸殊我為你保駕護航讓你在一種全所未有的安全感中安全的生活。

侯葵綜合分析此巨人的做事風格,侯葵亮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道:一切的可能都是一切不可能的歸宿;一切的拯救又是死亡的結局;一切的愛恨情仇是瘋子的離愁;一切的你我是遊戲的結束;一切的一切……

此巨人再次挽救的能可性非常大,根據我分析有幾個原因:一是自己的帥可以覆蓋全世界,隻恨不能超過廣播BBC公司的覆蓋率,但覆蓋全第八中學那還是會餘一大截的;二是自己的身高可能是NBA的後生新秀連一個女生都搞不定,那還要得個屁啊;三是中國人的麵子觀注定要堅持到底鍥而不舍;四是缺愛,既然話一出當然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當此巨人再次吹響發動進攻的號音時,侯葵已經麻木,索性不理不睬對他冷得連旁人看了都自卑。最後此巨人不得不放棄目標再去尋找“新大陸”。因為解決這種追戀的創傷,隻有重新確定目標馬上再瘋C狂C地追一盤。哎!女人的愛是難得從最心愛的男人的手中說出來的。我就是侯葵永遠的愛,可我不需她的愛。我馬上就要從其中說出來。

魯爭博對他GF的愛已瘋愛狂愛到珠穆朗瑪峰上去了。自從他哈日(泡)到她過後,他一切的功名利祿都看得淡薄了。他仍然把罪惡的黑手伸向他的GF,動作仍然是放蕩不羈。她無法忍受魯爭博的摧殘和蹂躪。她想與魯超分手算了,可一切都不在她的預料之中。魯爭博早已有豁出去的心理隨時都可能自身自滅玩火自焚,自從上次劃手之後。如今他又有了新的花樣,隻要她提出分手,魯爭博就有輕身的念頭。有一次差點就做一回自由落體運動,感受一下空中眩暈的感覺。班上許多人早已看不下去,把這一惡劣行為投訴到了劉伏豔那裏。他們愛學習的兒童還整了一張關於魯爭博的壯舉影響他們學習的“記事錄”,他們民意起草向劉伏豔呈上此記事錄還上奏了學校領導。學校見此事的嚴重性立馬進行民意調查還親臨現場指導,偷窺了魯爭博的調戲經過。學校不能任由此事蔓延開來,立馬命令班主任清理門戶,殺雞儆猴,以儆效尤。學校還在廣播上通報了這一敗壞學風學氣的駭人聽聞的校醜新聞。魯爭博仍然不屑一顧的繼續自己的行為,但她的GF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見壞就收,她不再去理會魯爭博。但魯爭博死皮賴臉地仍然不改革命作風。終於達到了事情無法挽救的地步了。劉伏豔受上級的指示,黃昏時刻要來處置魯爭博放蕩不羈所患下的滔天大禍。經過同學們的民意公投,魯爭博壯烈犧牲,學校剝奪了他的讀書機會把他“流放”到這個無情的社會中去了。

在民意公投中除了我,淩文,米龍,蘭惜珊,易熱鬧,賀灼達沒有投讚成票外,其餘的全票通過。在這悲傷的氣氛中我想起了魯爭博曾經要跟我超的話,這使我難過不已,這也許應驗了他那話:天哪,我是不是超錯了班喲!他也許沒有了讀書的欲望,反正留在學校也是白搭不如到現實的社會中去闖一闖。我本想為他爭取一下讀書的權利,但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去意已絕就像勳吟一樣,我沒有開腔我們當著全班人的麵去送了魯爭博,他的GF被留了下來。

走出校以後,魯爭博回頭對我特洋溢特勃發地笑,特深沉地說:萬物的本質是變化著的,循規蹈完美不如天翻地覆地轟烈。我邁向了社會並不意味著我喪失了人生最後的東西。濤哥,你們不必遠送,送君千裏,終須一別,你們打道回府吧!

魯爭博簡直是勳吟的盜版,那種放棄與麵對的快擇上我無法媲美。我也不知學習是什麼意味著什麼。現在有些時候我真覺得讀書是浪費青春消耗生命。有些學曆高的讀到二十八九歲,學曆低點讀到十五六歲。有些人壽命長點活到九十多歲,壽命算得短命點活到十七八歲。即便是這樣生命也耗去了一個驚人的數字,這就是讀書的結局。

我們看見魯爭博與一輛白色的寶馬車擦肩而過。濃濃的汽油味彌漫開去使魯爭博變成了無魂的軀殼一樣。最後消失在學校正對的彎曲的街道上。我們都還陷入一片死寂和悲傷中,寶馬車停在我們麵前。我被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喊住了,濤哥,濤哥……

看著魯爭博離去的氣氛使我對周圍的環境很麻木,全然沒有理會眼前這一幕,我眼前一片迷茫就像一個人快要暈過去的感覺。他再次喊我濤哥時淩文提醒了我。

我喜出望外地說,勳吟,你娃怎麼回來了,你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呀!

年初我告別了我的家鄉,今天我衣錦還鄉,我特地來看望你和侯葵,侯葵呢?怎麼不見侯葵,勳吟激動得猶如天真的兒童一樣。

勳吟越來越像個伸士,成熟得一塌糊塗,身高越來越具有優勢。一言一行莊重無比,完全像一個總經理的模樣。

勳吟說,我今天真是太激動了連最重要的事都給忘記了。勳吟欣欣然地走到車門邊把車門打開,從車門裏麵走出懷孕的女人——是勳吟的老婆,可能懷孕幾個月了。她小心翼翼在勳吟的陪同下走到我麵前,眼睛非常水旺像在聖水裏浸泡過一樣。勳吟說他上次走得匆忙連她的名字都沒有給我講,真是太失禮了。勳吟對著她說,這是我最好的朋友馮自繪,快,快叫濤哥。她叫了我一聲濤哥,叫得非常清脆,可見勳吟把她降服得百依百順,她完全具備賢妻良母的品行。她特彬彬有禮地說,濤哥,小女子叫鄭西貝。鄭——鄭和的鄭,西——東西的西,貝——貝克漢姆的貝。小女子放棄學業,早齡先婚,瀕足社會,體味生活,與崔龍長廂廝守。她把話說完後我才發現她與勳吟的確是非常相愛,他們在經過傳奇般的愛情道路後最終結合在一起了。我打心眼裏為他們的恩愛感到高興,我希望勳吟這一身生都過得好,不再有像他父親“犧牲”時的那種失落與落魂。

勳吟說,你們怎麼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呀!

我們剛才送走一個像你一樣當初不想讀書的那麼一個好朋友,他也厭倦了讀書,無心學業,最終選擇了放棄。

我把淩文他們介紹給勳吟和鄭西貝後。我知道勳吟最喜歡兒子,也知道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他肯定得生一兒子。開玩笑地說,勳吟你的兒子什麼時候降生呀,什麼時候來親臨人間,要不要我給你的兒子物色一個名字啊。勳吟說,濤哥你的腦殼就是轉得快,思維總是很超前,我們正愁沒有賜名呀。濤哥,那你就為他賜個名吧!我說,賜名也行,那我得當小寶寶的幹爹,你們其意下如何。淩文笑得是前仰後合,大聲說我的思想不健康還向我暴力了幾下。我沒有去理會淩文。

勳吟和他老婆說,濤哥,你所想的正是我們所期待的。我們願意讓兒子叫你幹爹,讓你未婚也來當一回爹。我笑得特開心,剛才因為都還是一片死寂,如今已變得讓人戀戀不望流連忘返。我說我給你們的兒子就賜名為“崔柳”。

濤哥,你為什麼起名為“崔柳”呢?

我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崔柳”的諧音是“垂柳”。垂柳在春風的季節翩翩起舞,本領卓越,獨領風騷,擺出千萬個誇張的Pose在人們麵前炫耀。暗喻你的娃娃具有力爭上遊的雄心壯誌,壓死一切與他競爭的競爭者,取得驕人的成績,到那時你娃就可以安享天倫了。

濤哥,你說得太好了,我也希望我的兒子在人生道路上有驕人的戰績不要像他父親一樣是那麼的懦弱那麼的窩囊。我看見鄭西貝的臉色很難看,對勳吟橫了幾眼。勳吟調節氣氛地說:哎,不說了,怎麼不見侯葵呀!我說,勳吟,我與侯葵的關係發展到快要分手了,可他放不下我,是我負了她。我愛上了另一個人,我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勳吟你想見侯葵對吧!淩文你去把侯葵叫出來,就說有人找。

侯葵走出校門的那一刻,我看見她在看我。我卻不敢抬頭看她,我低著頭心裏卻很亂。勳吟與侯葵互相問候,她還是不怎麼高興,隻是看見久別重逢的朋友有一點激動。我想這也許是我給她的傷太深,她還沒有找回自己吧!

天氣漸漸暗下去,一片烏黑色的雲席卷開來把黃昏吞沒了。在這黑色中隻能把隱隱約約地看清周圍的人,這籠罩在我頭上的黑色變得快要讓我崩潰了。把我的前途黑的快要沒有顏色,我很迷茫。這猶如龍卷風一樣的災禍似乎要把我掛脫一般。我站在原地位置不動,幾隻不知名的鳥在不停地哼受著它們那歡暢的旋律,它們的聲音把一切喧鬧都給振住了。

我說:“勳吟,你們晚上住在哪裏。”勳吟說:“你看我們現在這個情況隻有住旅館了。你們快去上課吧,明天我們來看你們。哦,對了,這個禮品袋給你。侯葵,你的是這個禮品袋。”然後,勳吟駕車離開了我們,我們也回到了教室裏去了。

我打開禮品袋,首先吸引我的是一部名牌手機——西門子。再次是CD機。最後是Mp3,再最後是一些學習資料。我現在看見學習資料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仿佛有人掐住我的喉頭一樣讓人非常難過。

所有的痛苦和悲涼像趕場一樣向我撲來。沾滿了我的頭腦,強奸了我的細胞,就差沒有變成神經質了。事實說明我的毅力頑強還沒有被它壓跨,我仍然還在上崗沒有超到下崗的地步。中國人口基數太大,失業人員臥家中。有些尋找出路,有些委靡而死。今天晚上沒人對我問津各自回寢室了。我獨自來到林肯堂,大吃特吃,恨不得把林肯堂的東西吃光。飯飽身舒後,步履蹣跚地來到寢室。我倒在床上休息,不料米龍和易熱鬧殺入我的床上纏著我,不讓我就寢。米龍說:“我已登上了淩文的”愛情曼底,但有這樣一結局完成仰仗濤哥的成全,哎,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我聽了米龍的話後,我想淩文終於從我的苦海中說了出來,我心裏感到高興,心裏不在有壓抑和愧疚。隻要淩文過得好一些,我就會沉浸在她的快樂主義中。

我問易熱鬧他與侯葵怎麼樣呢?

易熱鬧滿臉沮喪地看著我,說,我自認我很聰明,其實我是最笨的。我對侯葵說,我在半夜聽見你做夢在叫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馮自繪已經不喜歡你了讓她放棄你,但她卻不已為然。我說你這麼久與馮自繪的接觸過程中應該感到一種異樣,你應該重新選擇你的生活。她很自信地說,馮自繪原來拒絕淩文的表白拒絕得是那麼徹底,我想馮自繪不會忘記我們曾經走過的路和走過的橋。我表達了我想表達的意思,可她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但今下午你與軒轅巧蕊在一起給了她重重的一擊,她可能領到了我說的話了。

易熱鬧你別著急,我很快與侯葵分手,成不成就看你的表現了,你千萬別放棄,你可是在我麵前保證過的。

濤哥,那是當然,我會為我說的話負責到底的。

那好,我們各自去安息吧!

星期天下午終於來臨。我企盼的曆史時刻終於來臨。我今天特別勃發地在整理我的發型,勳吟發來消息說他們要在第八中學逗留幾天,問我們去不去陪他們到觀音廟去抽簽。我欣然答應道叫他們在觀音廟等我們。

第八中學學生產生愛情的地方有三個:一個是學校那喧鬧的林肯堂;二個是那駭人聽聞撲朔迷離的小公圓;三個是凱江河邊那株枯樹。我的處女座表白應在那棵樹下,一切愛情的水氣把枯樹滋潤得快要發芽開花。我與巧蕊漫步在凱江河邊上,這修於60年代的拱橋顯得特別興奮,仿佛從來沒有接待過我與巧蕊這樣的客人一樣。巧蕊步子走得特別輕盈,笑容隨時開花迷人得完美無缺。巧蕊側身靦腆萬分,問我昨天下午那個女孩是誰?我坦白直言——她是我的GF。現在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完全失去了那種感覺。我們之間的感覺似乎是……

巧蕊一邊走一邊搖頭歡笑,時而不時地撫弄她那純黑色的頭發,看得讓人滋生出來的欲望越來越強。她說,你想放棄你想放手,難道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嗎?我昨天下午看見她陷得非常深。她的任何一個表情都有會讓人憐惜,你舍得看見她痛苦嗎?

人的一生中都在停地攀岩。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地方後,又去尋找別的地方。人生在不停地尋找屬於自己的最愛的天地而付諸努力。每當發現一塊“新大陸”時總按捺不住自己心裏的狂熱去探索去追求。如果兩人的愛情觀和價值觀都在發生質變,那快要過期的愛情又有什麼意思。一個破碎的婚姻能讓一個人麵臨死亡。如果結果這種婚姻,那麼雙方都會得到應有的快樂。如果雙方不尊重現實而繼續勉強去維護這種婚姻,那麼他們就是放縱這種孽緣的生存。這種打過折扣的婚姻,那又有什麼意思?典型的落後主義,他們完全褻瀆了愛。這種婚姻帶給他們的是一座墳墓,一座讓人恐懼的墳墓而不是幸福的快樂。兩個人將就的愛情產物好比買賣婚姻的產物是那樣的折磨人。所以我認為不愛了就該分,愛情不能打折不能優惠,隻有這樣的愛情才不會變質和過期,愛情才會永葆青春。

巧蕊聽得很臣服,似乎我這具有感染力的話中傷了她想要給我說的言辭。我們相視無語,沉默無言。走在凱江河的岸邊永遠都有一股清新的感覺,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回味無窮。在水流湍急的時候還可以看見魚躍的景觀。凱江水一躍千裏,放逐愛情,成全戀人。我也做著它放逐愛情的夢,我想它會成全我們的。

巧蕊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我看。手仍然在撫理她那純黑色的頭發,一切都有讓人想擁有的衝動,她問我,你既然選擇放棄現在的愛,那你今後的愛又在哪裏呢?我聽得驚喜不已,左思右想這其中的暗意。我還沒有摸清她思考問題的脈路,可我知道我的處女座表白的時候到了。我突然想起馬克思的戀愛傳奇,可現在不符合向她表白的情景,但水清如鏡可已達到同樣的效果。我拉起巧蕊的手就開始飛奔,奔到一灣淺水時。我說:六月清風送暖/爽心到底/塵進浮躁/愛口難開/過渡少年/心有餘悸/愛恨情仇/綁定無效/超凡脫俗/塵埃未定。巧蕊睜開你的“情眼”望望這清澈見底的凱江河吧!我的親愛的影子就畫上這水上。說完過後,我獨自到一邊偷樂去了。“我看見婧婧笑得快要綻放”愛花,一切的征兆都表現出來我快要成功了,可我不知道結局會是什麼樣子。

巧蕊走過來對我笑,我不知所措的思考著一些問題。她的美使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不快。那種愁的已經揚長而去了,那種愛的麻辣五香味肆無忌憚地向我飄來,飄飄然的感覺讓我心曠神怡。每個被愛中傷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擁向自己的最愛。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當然也逃脫不了這種歸宿。似乎我的夙願快要實現,但在我心中有一種不安,現在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勳吟發來的消息,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到觀音廟,想得出來他非常著急,也許是我們的感情太好了吧!

我對巧蕊說,勳吟在觀音廟等我們去呢!我們趕快走吧!她特虔誠地看著我,似乎有很多話要給我講,但始終開不了口。我用我天生會殺死人的眼睛洞察了一番,麵對這一透人的畫麵,我想也應該有所作為來為這凱江河畔的壯麗畫麵留下纏綿的愛情痕跡。我用手去撫弄她那純黑色的頭發,頭發在凱江河充滿水氣的風裏顯得很光滑很潤澤。今天美麗的T恤也秀出了透人的“山丘”。完美的美麗顯現出一切的生機,漂亮的愛情將會秀出一段像夢一樣編織的愛情童話。我想把所有的“記憶年華”都深刻在那一瀉千裏的凱江水上讓它隨著水流漂浮沉澱。我想快把我的記憶刪掉,清洗記憶中的灰塵,推掉記憶的山峰,碾碎所有的心傷。把一個幹淨的我赤裸裸地放在她麵前。這時,勳吟又發來消息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到,我抓起她成熟的纖細的手。她仍然沒有緩過神來,我帶著她像八路一樣衝向了山峰。

我們一路開心著奔赴觀音廟,仿佛一切的生靈都在偷樂。當我們要攀登那廟下的石梯時,她開始撒嬌,說,這路這麼陡,真要命啊!我明白其深意,死活不委屈我的腰杆。她特虔誠地望著我也不用語言來闡述她有的想法,我則無所謂地說,那好我們就地靜坐一會兒,再起程登山吧!她變臉一陣,就好比是川劇變臉王一樣。我休息一陣後,見天色驟變,生怕上天流淚我就扯了她的手。她堅如磐石不動搖。這正應驗了我那《破東風言。我沒想到的是她剛才那個變臉是那般的具有威懾力,天氣開始惡化正如那被汙染的天空一樣是那樣的可怕。她仍然堅決如磐石,我不得不委屈我的腰杆來賣苦力了。我們行至石梯中央,四麵荒蕪,寸草不生,這好比寂寞的冬季,讓人頓生悲涼。悲涼一陣,涼了我一大半,天空頓生點綴,隻恨加速太晚,隻有在雨中與她英雄一盤了。雨滴越下越大為剛剛發起的戀愛增添了詩意。風起,雲黑,沉浸灰色。風雨融合,柔發飄散。靈動愛戀,蒼天變臉。暮色打烊,goon熏陶。風生情起,完美風暴。一柱擎天,意猶未盡。

軒轅巧蕊特美地酣睡在我的肩膀上,她偉大而溫和的呼吸在不停地跳躍帶著我強壯的狂熱皮膚一起舒服。心率絕對是隻high不low。她的呼吸不均勻,此時絕對酣睡不安,她說,馮自繪,你此時有詩嗎?我想聽你吟詩!我仔細一分析偵察了一下她的思想,頓時覺得詩已沒有什麼新鮮,在這樣的光輝雨天中詩已不能表現我的特色。我說,巧蕊,詩多落伍啊,看著我給你來一首纏綿離愁的music: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地窗口/我在門口後/假裝你人還沒有走/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她說:歌聲離愁淒婉動聽,悲涼融化現在,晝夜驅趕白天。離愁狂C歡聚,美麗融化變質。愛情不再保鮮,愛情翻越道德禁區,誰為愛情買單?

其實有的一生中每天都麵臨著愁,每一種愁的產生都是現實中的落差所造成的。問蒼天歲月,看渺茫大地。借愁攀樂爭先鋒,愁駐人間常問暖。巧蕊偉大而溫和的呼吸使周圍的空氣變得很凝重,我的心也很壓抑,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挽回快樂的心情。她說她還想聽歌,問我還會唱誰的歌。我說,那我們來一首崇拜媚外的歌吧!她又開始酣睡在我的肩膀上,我說那我唱《YesterdayOnceMore》吧: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ursangs,whentheypalyedI’dsingalone,Itmademesmile。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

我們從風裏雨裏到達觀音廟時,看見他們正在虔誠地祈禱。他們似乎把喧鬧的狂熱轉化成無聲的期待。沉淪的死寂在哭泣,牆上剝落的歲月在瘋狂。曆史的足跡在訴說,渴望愛的情侶在祈禱。我把巧蕊放下來,滿身的雨水在不停地流淚,她真像一個濕漉的美人,在雨水的嗬護下顯得更讓我麵對她時有些不自在。我把她衣服的水弄幹,可再怎麼我們也不能逾越兩性的禁區,直接與赤裸open接軌,這樣有背於國情傳統。勳吟叫鄭西貝把她隨身攜帶的衣服給巧蕊穿上。可下身問題無法解決。巧蕊特洋溢特勃發地對我笑,說,隻要上身不著涼,下身沒有問題,我是誰,我的國防身體還不能克服這點小困難嗎?我用我的拳頭錘了她兩下,她縮了縮頭,我們互相暴力一陣後,才恢複寺廟的平靜。勳吟說,我們來抽隻簽吧!勳吟隨意抽出一隻簽,挺自然地拿給解簽師,然後對著西貝猛笑一陣,他們笑得非常開心,真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解簽師特深沉地說,這是一隻上上簽,簽上麵刻著你倆夫妻恩愛的記憶。你倆的不快一定要互相傾訴,對方絕對不能有秘密。但要有自己的思想,你們互相珍惜吧!我與巧蕊的運氣則不是那麼幸運,我們互相克對方,沒有夫妻像。水火不相融,寂寞不快樂。愛情無期,戀愛無果。出頭無期,因果報應,病痛纏身……

我聽了解簽師的剖析後,我恨不得把他就地解決。內心的惡火抵達喉頭,剛要噴發惡火的時候卻被巧蕊溫柔的動作阻止了。我牽著巧蕊的手往外走,說,這一切都是假的,你不用去理會解簽師的屁話,我們會好好的。他簡直是一社會垃圾人間人渣。勳吟和鄭西貝迎麵而上。雨已停許久了,隻剩風後的涼風來洗清我們潔淨的身子了,勳吟攙扶西貝走得很慢,而我們情深意濃地走得特勃發,我大聲吟誦道:風起翻滾是我愛/南卷風/仍未亂/病痛無息山是墳/愛無缺欲心悠然/流言蜚語/沉默開門/記憶開花/快樂擊沉寂寞/高興掀翻躊躇。

快樂的花綻放的時間很短,人們幾乎來不及靜心欣賞。每一個夜幕降臨的時候,人們的熱血都在不停地翻滾。晝夜更替的是無盡的愁和苦。黃昏賞個臉,黑夜變個人。無奈訴個苦,美麗發回騷。愛來個open,生活升個級。工作參點心奮劑,寂寞沒出頭。

明天就月考了,我一切的匆忙時間都耗在“美麗的光輝歲月中”,也不知道這次月考會是怎麼樣。米龍為了報答我幫他追淩文而立下的大功,放假後,準備請一大幫人去瘋狂。米龍這些天跟淩文兩個甜蜜得讓人忌妒得流淚,校園內外到處能見他們的身影,隨時都形影不離,惹得淩文的“追求粉絲(Fans)”恨不得把米龍就地掛脫。

放假後的心情猶如小鳥回歸大自然自由般的感覺。一顆沉重的壓抑的心終於塵埃落定。我叫米龍他們在校門外等我,我想等侯葵把一切問題都說清楚,等得我全身都起火可她們那娘娘腔的老師還在不停地嘮叨。勳吟發來消息說,我們已經旅行完了第八中學的“斷魂橋”,聽說你們放假,我們馬上回來,你在校門口等我們。米龍在下麵猛喊我,我實在是等不住了,我寫了一個條子從窗子外遞了進去,我叫她到“沒你不行”網吧找我們。

我用百米速度下樓梯差點把一個小妹妹飛,由於我的平衡棒還可以才避免了這場將要罹難的災禍,我說,小妹妹對不起呀。說完之後,我覺得我太有禮貌了,忍不住差點笑出來,她說,你覺得我小嗎?我哪兒小,怎麼都覺得我小呀,我不怎麼小呀,我都17歲了。然後她又哭起來,真是人比黃花瘦,比李清照還造孽。我安慰道,每個人都有各人的風格,他們都是千篇一律的人,而你卻是很特別特膾炙人口的人,你比他們更優秀,你就別悲傷了,我叫馮自繪,別傷心了,我走了,Bye-Bye。我逃得比誰都快,因為我很害怕女人的眼淚。女人的眼淚好比是勾魂劑,多流兩滴就可以把男人絕情的心征服得隻剩軀殼了。米龍他們靠是等不及了,又大聲喊我快點,沒想到巧蕊也在那裏,我激動得全身快要長滿雞皮疙瘩。走到巧蕊成麵前,她對著我笑,我與她纏綿一陣,米龍說,我們去網吧吧!我數了數有n個人,分別有我,賀灼達,蘭惜珊,淩文,米龍,薛裴芷雲,軒轅巧蕊,曾紅英,鬱J,我估計這次米龍會出大血,我就說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