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還沒開口,淩將軍就滿臉憤恨的說:“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太子,這事我也不會善了,我們淩家的閨女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哼……”
淩將軍說完掉頭就走,太子望著淩將軍的背影,半天說不出話來。
太子帶著被人冤枉後的不滿回了府裏,府裏早有人等在那裏。
“晨希?”他怎麼來啦?平常都是他派人去邀請他,晨希沒事也不會主動過來找他。
“聽說你休了淩小姐?”
太子臉色有異,不懂事情怎麼就傳得這麼快。
“誰告訴你的?”怎麼連一向不聞世事的季晨希都知道了。
“聽家裏丫環說的。”
哪家的丫頭不喜歡說長道短的,平常在院裏散步,偶爾聽到風言風語,季晨希也不會去管,可是今天卻聽到太子休了淩綺兒的消息,當時他震驚得開不了口,也幸好他一直都是麵無表情的模樣,否則的話,不知道臉變成什麼模樣,也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他心底的驚訝。
“什麼?”太子震怒,事情怎麼就傳得這麼快。
父皇才下旨,不準對這事再多說一句,就這會兒都傳成這樣,如果說季家的丫環都已經知道,那麼換言之就是連街頭買菜的大嬸都已經清楚。
“你什麼時候愛過一個與淩小姐相似的女子?”季晨希這輩子若說最好的兄弟朋友,就是齊修言。雖然說對他麵上也是冷淡的模樣,可是心底還是關心齊修言的事情,他雖然不敢說全知道,但也知道得七七八八。
齊修言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努力學習治國之道,偶爾有些女人,也隻是身理需要,或是為了後院的平衡。女人都是大臣家送來的各家閨女。
哪來的莫名其妙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連聽都沒聽聞過。
這事,他覺得有些詭異。
“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太子沒好氣的答了一句腔。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事全是那個丫頭在胡言亂語。”
“為什麼?”
齊修言沉默了一會兒,才把事情告訴季晨希,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他身為淩綺兒的夫君,他也麵上無光,而且經過一夜的怒意沉澱後,他內心還是對淩綺兒有著一份憐惜,即使是淩綺兒為他戴了一頂綠帽,他還是不希望淩綺兒被人指指點點,隻希望事情過了就過了。
這種事情鬧大了後,淩綺兒很可能會被父皇一道聖旨賜死。
他剛才在禦書房,原先想將事情說清楚後,向父皇求個恩典,隻和離就好,哪知道淩將軍突然跑了進來,反告他一狀。他更不知道,事情已經傳得這麼開,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有沒有可能會是誤會?”聽到淩綺兒不貞的消息,季晨希心底浮現出怪異的感覺,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她的放蕩,還是讓他心存糾結。
“我也希望是誤會,但他的不桀你也領教過的。”
太子的話,讓倆人陷入沉默,彼此相望,答不上一句。或者該說,為淩綺兒找不出一句開脫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