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聲輕歎,淩綺兒抬起頭,與淩綺兒黝黑的大眼對視一番,才傻傻的反問,“你什麼醒的?”
項笛嘴角扯出一抹艱難的笑意,師父剛才出門的時候就順手解了他的穴,隻是他不想讓淩綺兒知道他醒了罷了,就是她揭開了被子他也沒吭聲,可是這會兒聽到她哭,感受著她滾燙的淚珠滴在身上的灼熱感,心不自覺的化成了水,還管什麼自己的委屈,隻要她不哭就好。
“別哭。”項笛伸手輕輕的擦拭著淩綺兒臉上的淚,“我沒事。”
“哇……”淩綺兒一聲大哭,往項笛身上一撲,項笛難受的悶哼了一聲,手輕輕的搭在季晨希的肩上輕哄著她,“不要哭了,我沒事。”
淩綺兒抬起哭花了的小臉,可憐兮兮的癟著嘴,“小師弟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項笛的心驀然一痛,呼吸一緊,感覺有隻無形的大手,正殘忍的蹂躪著他的心痛。
可是淩綺兒一雙眸眸帶著央求,這樣的她,他根本就拒絕不了,他從來沒有拒絕過她,更何況是流著淚,無助的她,他更不會拒絕。
“好。”即使明知道她求的是放手兩字,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誰叫這他愛她如此之深,深到見不得她臉上的淚,深到寧願自己痛死,也見不得她有半分委屈。
“你嫁給我吧?”淩綺兒說著這話,整個人已經跳到了床上,趴在項笛的身上,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一副不甘罷手的模樣。
原本做好了被打入地獄的準備,可是聽入耳的卻是一句‘你嫁給我吧’。這麼的話,不該是一個女人說出來的,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又是這樣的虔誠,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
“好不好?”淩綺兒心急的催促,隻覺得自己手心都在冒汗。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她心底另外有了打算,如果連最聽她話的項笛都不肯答應她的話,就不要談說服其他人。
項笛眨著被淚水洗滌過更顯清亮的大眼,不解的問:“不是該你嫁我嗎?”疑惑的語氣中帶著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因為怕淩綺兒拒絕,怕再次受傷。
“笛哥哥,你就嫁我吧!嫁我吧!”淩綺兒腦袋不停的往項笛的身上拱,根本不顧項笛沒有穿衣服,整個人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
項笛驚得想彈起來,卻是有心無力,隻能麵紅耳赤的推著淩綺兒,“你先起來,我穿好衣服再說。”
淩綺兒霸道的抓住項笛的兩隻手,小腦袋不停的在項笛頸邊拱著,“笛哥哥,笛哥哥……”
軟軟的衣料在項笛如玉的肌膚上摩擦,有些痛,但又有些酥,項笛臉色紅窘,明白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咦,淩綺兒伸手一摸,抓住頂著她有點不舒服,正慢慢蘇醒的某物。項笛一聲難耐的輕吟,赤紅著臉掙紮道:“師姐,你快鬆開。”
淩綺兒紅著臉尷尬的移動著視線,她都忘了項笛沒有穿衣服,但手上握著的某物正跳動著不斷長大。
淩綺兒眨著大眼瞪著身下臉紅得快滴血的項笛,尷尬的一笑,手還是沒鬆,不依不僥的說:“你先答應我。”
項笛羞澀的挪著小屁屁,心虛得很,此時腦子裏全是漿糊,隻覺得被淩綺兒抓住的某色特別的舒服,舒服得他想尖叫。
“為、為什麼?”如果不是淩綺兒用這種手段,央求項笛幾聲,叫幾句好聽的笛哥哥,項笛也就答應了,可是現在的項笛,隻覺得小腹有團火,必須說些事情轉移注意力才行,所以才會故意追問淩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