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收他為義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您覺得怎麼樣?”江善稚提議道。
“好主意,小龍,你覺得怎麼樣?”老爺子說道。
曹路聽了,立刻跪了下來,對老爺子行了一禮,道:“曹路拜見義父!”
“好,好!起來,乖!”老爺子欣喜的說道。
“義父,關於我的身份能否不要對外界聲張,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曹路說道。
“好的,義父知道!這件事隻有我們父子三人知道,你以後怎麼辦?”
“我?我過幾天就回國。”
“國內的哪個城市?”
“武漢!”
“武漢啊!小傑!”
“是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接著,江善稚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進來了一個人。
“龍頭,你找我?”那人說道。
“是的,從現在起,他就是你們的少東家!你現在帶些人去武漢,把那裏拿下,保護他的安全,他要是有什麼閃失,你自己看著辦吧!”江善稚指著曹路說道。
“知道了,龍頭!”說完,那人出去了,其實,以曹路的本事,再多的人都拿他沒辦法,江善稚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控製國內,以防國外勢力入侵。
“義父!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今後的幾天,我還會繼續為您補充能量,這幾天,我就陪著您吧!”曹路說道。
“為什麼不能一次補充?”江善稚問。
“它的力量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太強大了,否則,人會受不了的!”曹路解釋道。
在後來的幾天裏,曹路幫他義父徹底恢複了健康,然後,帶著他義父和義兄的禮物與華青幫的人一起踏上了回國的船。
再來看看楊過和艾半梅怎麼樣了吧!
那個下午在二人的言語中很快過去了,到了晚上。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楊過說道。
“不,我不讓你走!”艾半梅拉住他。
“為什麼?”
“要走和你一起走!”
“可你爸媽不讓呀,如果我帶你走了,他們會生氣的!”
“你現在和我一起去見他們,我要當麵和他們說清楚!”
“這……”
“你怕了嗎?”
“不!”
“那就一起去吧!”
於是,二人便向艾半梅父母的房間走去。
她的父母見楊過與女兒一起進來了,吃了一驚,不過馬上就鎮定下來了。
“爸!媽!我要和楊過一起去中國!”艾半梅拉著楊過的手說道。
“為什麼?!”她爸爸問。
“因為我要和他在一起!”
“他哪裏好了?你要和他在一起!”她媽媽問她。
“我喜歡他,在我眼中,他什麼都好!”艾半梅堅定的說道。
“年輕人,你到底用什麼辦法把我女兒迷成這樣,都4個月了,也還記得你!”她爸爸問楊過。
“伯父,我沒有迷惑她,而且,我也喜歡她!”楊過答道。
“那你能保護我女兒嗎?”
“能!我會用我的全部來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楊過堅定的說。
艾半梅的父母對望了一眼,說道:“年輕人,我們把她交給你,如果有一天讓我們發現人欺負她,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的!”
“你們走吧!”他倆聽了,高高興興的手拉手走了。
“真是女生外向呀!總是向著外人,哎!”艾半梅的爸爸無奈的說道。
第二天,他倆便登上了回國的飛機,過了十個小時,他們便到家了,經過這次的分離和重合,兩人都明白了自己在對方心裏的地位,也更加珍惜地方了。
過了幾天,楊過和艾半梅都接到了首開附中的錄取通知書,楊過是靠自己的實力考入的,艾半梅則是她爸爸經過調查後進去的,與此同時,曹路也接到了首開附中的錄取通知書。
在暑假裏,楊過和艾半梅去了許多名勝古跡,幾乎走遍了半個中國,領略了不少半梅的自然風光,轉眼間,就到了首開附中開學的日子。
從9月1日到9月10日,他們將在一個軍營裏進行“魔鬼訓練”,這座軍營座落於群山懷抱中,風景秀麗。
第一天上午的訓練結束後,他們都已筋疲力盡,“幸好下午上軍旅課,不用訓練,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楊過坐在地上說道。
“真的假的呀!七靈將之一的鳳凰王會經不起一個上午的訓練,說出去誰信呀!”一個人走過來說。
楊過轉過頭去,發現說話的居然是王曉鵬,“王曉鵬,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裏呢?”王曉鵬反問他。
“你……你不是在美國嗎?!”楊過說道。
“我爸爸來這裏發掘遺址,所以咯,我就跟來了。”
“那其他人呢?”
“我們當然也來啦!”幾個人一起說道。
“啊?原野!加百列!吳崇!迪克!你們也來了!”
“當然啦,我姐被首開大學的科研所請來做指導,我呢,就來上高中!”原野調皮的說道。
“你不是博士後嗎?還讀高中幹什麼?”
“我可不想成天悶在實驗室裏,讀高中是個輕鬆的工作!嘻嘻!”
“原來你是來玩的呀!那你呢?加百列!”
“我呀,我媽媽為這裏當音樂老師,我就跟過來了!”
“那你倆的原因也差不多吧?”
吳崇和迪克點點頭。
“咦?曹路去哪了?”王曉鵬問楊過。
“不知道,從剛才起就一直沒看見他!”
這時,艾半梅走了過來,“艾半梅,你也來了!”王曉鵬笑道。
“不行吧?你能來我就不能嗎?”
“可以,可以,可以!那我們不打擾你們了,走走走!”原野邊說邊將其他人推到一邊,走到了遠處。迪克問他:“原野!你把我們推走幹什麼呀?”
“你完人不了解‘行情’,你沒看到他們‘兩口子’在一起說話嗎?我們幹嘛去當‘電燈泡’!”原野說道。
“行情?兩口子?電燈泡?什麼意思?”迪克問。
“算了,以後找時間告訴你,我們去吃飯吧!我快餓死了!”原野邊說邊向食堂走去。
與此同時,曹路在軍營的另一處看著倆人,仔細聽著二人的說話內容。
而這兩人就是楊恩蒂和夏楓瑾,他們此時正坐在一棵大樹下商量著一件事。
“這次,七靈將都到了這裏,而且公主也在,她對你哥還有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即使發現了光明之王,想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老大重傷未愈,其他人又有任務在身,就憑我倆,成功的機率不大呀!”夏楓瑾說道。
“事情是有些棘手,以時候,如果動起手來是必敗無疑的,得想個辦法讓公主恢複記憶,這樣,勝算才會大點。”楊恩蒂說道。
“可是公主和你哥的感情已經好得不得了了,她蘇醒後,會不會幫我們倆說呢!”
“我有辦法讓公主對我哥死心!”
“什麼辦法?”
“你忘了我和我哥是雙胞胎兄弟嗎?長得可是一模一樣,到時候,先毀了我哥的容,我再頂替他的位子!然後,羞辱公主一番,這不就行了?”楊恩蒂陰冷的說道。
夏楓瑾聽了以後,覺得背後寒風陣陣,心想:“雖然他們是敵對雙方,但怎麼說也是親生兄弟呀!下這麼重的手,也太無情了吧!”
“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楊恩蒂接著問他。
“啊?哦!還行,可是,你下得了手嗎?”夏楓瑾反問他。
“這有什麼下不了手的,我當年的遭遇比這更加悲慘,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這還算輕的,路西法當年不是也將幾個熾天使打得神形俱滅嗎?”楊恩蒂答道。
“但路西法這麼做是為了茉莉卡,他有要保護的人,你呢?況且,其他人會察覺以的呀!”
“到時候隨機應變!”
“也隻有這麼做了!”說完,他倆走開了。
曹路聽到他們的話後,顯得憂心忡忡。“他們居然要這麼對楊過!我得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但是我該怎麼辦?”曹路自言自語道,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對應之策,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該去吃飯了,肚子好餓呀!”說完便向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已經沒有空位了,這時,有人叫他:“曹路,這邊!”他聞聲望去,原來是楊過他們,他們已經為他打好了飯,占好了位子,他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原來你們也來了呀!”曹路說道。
“是呀!我們怎麼能不在一起呢?”原野笑道。
“嗯!對了,我有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曹路說。
“什麼事?”
“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找到陛下,沒有他的領導,真有點群龍無首的感覺!”
“但陛下現在哪裏呢?完全感覺不到他的能量!都好幾個月了,一點音信也沒有!”王曉鵬說道。
“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曹路說道。
“什麼想法?”
“我們晚上12點時去山頂集合,以我們全部的力量在世界上尋找陛下,這個辦法一定可以找到陛下,但我們在七天內無法施展力量,在這七天裏,魔界的人要是有什麼異動,我們將毫無辦法,和普通人毫無區別,唯一能做的就是召喚聖獸,你們覺得怎麼樣?”曹路說道。
“這……這很冒險呀!不是我們舍不得力量,要是萬一你說的情況發生了,讓陛下一人獨擔,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可就失職了,陛下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死一萬次也不夠呀!”吳崇說道。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如果我們找一了陛下,那麼就會有許多優勢,如果失敗了,那就永無翻身之日了,要賭嗎?”曹路問道。
“我也覺得太冒險了,我不是很讚成!”原野說道。
“那這樣吧!我們再找半年,半年之後,如果還沒找到,那一定要這麼做!”曹路說道。
“我也有個提議!”原野說道。
“說!”
“我覺得在我們七個人中選出一個人來指揮我們比較好,否則,就會像一盤散沙一樣!”原野說道。
“好主意,那選誰呢?”楊過問道。
經過商議後,他們一致推選曹路,在七靈將中,原野武藝最高,曹路謀略是深,但指揮這個頭銜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可以擔任的,所以,曹路是最合適的人選,曹路起初拒絕了這個要求,後來,拗不過他們6人的苦求,隻得答應下來。
“好吧!既然大家這麼看得起我,那有些話我不得不說了,就像陛下說的那樣,遇到了魔界的人,不到不得已時,不要動手,不要泄露身份,特別是你,你弟弟和骨龍已經在這個學校裏了,你千萬不要和他們起衝突,知道嗎!”曹路說道。
“什麼?他們也在這裏?!”楊過驚道。
“嗯!剛才我一直在監視他人!”曹路答道,他本想將他們剛才在討論的事告訴楊過,可轉念一想,如果他們都知道這件事了,肯定會對楊過有戒心,這樣,他們七人就無法團結一致,隻要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我隻是提醒你,千萬別衝動!”
“我知道了!”楊過說完沒有再說話了。
“那現在是不是該用了,食堂裏已經沒人了!”王曉鵬說道。
這時的他們才發現食堂裏隻坐著他們七個人了,於是,他們回到各自的隊進而。
這天晚上,曹路經過再三思量後,決定以自己的力量去尋找陛下,12點時,他一個人出了寢室,避開守校的人後,就向山頂飛去。
到達山頂後,他盤腿而坐,叫出青龍,他對青龍說:“青龍,現在我要在世界上尋找陛下,你幫我護法,不許任何人打擾我!”
青龍聽了,急道:“主人!你不能這麼做,這麼做是一種自殺的愚蠢行為,我不會答應你的!”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不要多說了,我馬上開始,幫我護法!”曹路說完,雙手合一,開始運動。
這時,在他身邊的物件都已經變得歪七扭八,剛才還是滿天星星的晴朗夜空,殺時間烏雲密布,曹路這時將自身的力量強行提高七倍,然後全部釋放出來,一道亮青色的能量波以他為中心,在世界上擴散開來。
與此同時,在寢室裏睡覺的楊恩蒂、夏楓瑾,還有楊過他們都感到了一股驚人的能量波動,他們都以為是對方有異動,都出了寢室尋找能量來源。
當他們出了宿舍扣,看見了山頂上的光芒,一起朝山頂飛去,這時,曹路周圍的物體都一一消失掉了。“主人!快停下來,再這麼下去,物體分子間的引力將無法維持物體的物理形態了!全部都會消失的!你自己也難逃厄運的,快停下來!”青龍在一旁叫道。
但是,此時的曹路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了,他的眼、耳、口、鼻不斷的射出光芒,他現在是個沒有意識的能量體,不把體內的能量釋放完,他是不會停的。
這時,一隻黑鳳凰和一隻由白骨組成的龍出現在青龍麵前,這就是楊恩蒂和夏楓瑾的魔獸,到底比楊過他們快一步,叫出魔獸,趁機致曹路於死地,青龍當然不會讓這事發和,它向兩隻魔獸迎去,以一隻聖獸的力量是絕不能與兩隻魔獸抗衡的,但青龍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楊恩蒂與夏楓瑾趁青龍和黑鳳凰、骨龍纏鬥時,來到曹路身邊,現在的曹路完全不知道他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他倆一個拿著黑暗斬炎劍,一個拿著風魔扇,正要結果他時,楊過和原野趕到了,用自己的武器將他們的進攻化解,並叫出火鳳凰和猛獸去幫助青龍。
楊恩蒂與夏楓瑾見狀,一記虛攻後便消失了。
曹路這時也將體內的力量全部釋放掉了,昏死在地,楊過見狀,抱起他,叫道:“王曉鵬!原野!迪克!快來,他快不行了!吳崇,加百列,火鳳凰,猛獸,你們在一旁守衛,不論誰靠近都殺,快!”說著,他們四人各出一掌,抵住曹路的胸、腹、背、腰四處,將自己體內的能量輸入曹路體內。
經過幾個小時的救治後,曹路終於轉醒了,但他仍很虛弱,剛才的劇烈消耗使他真元大損,能活下來就是萬幸了,長時間的能量傳輸使他們四人像虛脫一般,渾身乏力,但必竟將曹路從鬼門關救了回來,曹路因為水泵太大,而且還是強行提高七倍功力,所以,他在一個月內不能運動,和凡人一樣。
這時,東方已經發白了,太陽出來時,就會集合,他們幾個在相互摻扶下下山了。
昨晚,他們出去後,教官來查房,發現他們不在,找了他們一個晚上,早上見他們回來了,就問他們昨晚去了哪裏,他們都答不上來,結果,他們被罰站軍姿一天,楊過他們還行,但曹路的身體虛弱到了極點,站了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教官見了,趕忙將他送到醫務室,軍醫檢查過後,質問教官:“他們隻是孩子,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別拿訓練大人的方法來訓練他們!”
這話問得教官一臉茫然。“昨天沒有高強度的訓練呀!他是怎麼了?”
“他是太疲勞了,我們出去吧,我要給他打點滴。”軍醫說道。
當他們回到訓練場時,軍營的大門被強行打開了,十幾輛奧迪A6開了進來,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對手下的人說:“快去找曹路少年,他受傷昏倒了,快!”
“是!”幾十個人應聲而動,他們在找過所有房間後,終於在醫務室裏找到了他,正躺在床上的曹路見他們進來,就問:“你們是什麼人?”
“少爺,您別說話,剛才您昏倒了,要多休息!”其中一個人說道,“快去叫老大來!”
過了一會兒,進來了一個人,曹路一看,原來是那天江善稚叫來的人,“你就是江大哥派來的吧!?”
“是的,少年!”
“你叫什麼?”
“我叫李希夥。”
“你馬上要你的手下離開這裏,這裏是軍營,不是夜總會,知道了嗎?”
“可是,少爺……”
“快走!”
“好……好吧!您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李希夥留下了他的電話,然後,帶領他的手下離開了軍營。
到了晚飯時間,曹路的肚子直叫,正想下床去食堂吃飯時,醫務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梳著齊間短發,眉清目秀的女孩,手裏端著飯菜,遞給了他,“你是?”曹路問她。
“我是你的同班同學!也許你還沒有注意到我!早上我見你暈倒在地,我很擔心你,所以,我來看看你!”女孩說道。
“我叫曹路,你呢?”
“我?我叫易文!”
“真是好聽的名字,謝謝你!”曹路說完,接過飯菜,一陣狼吞虎咽後,見了碗底,易文見了,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呀!?”
“笑你的吃相啊!連鼻子上都還有米飯!”易文笑道。
“啊?不好意思,失態了!”曹路邊說邊將鼻子上的米飯取了下來。
這時,楊過他們也為曹路來送飯,見曹路床邊有個漂亮的女孩,很驚奇,“這位是?”王曉鵬問。
“我叫易文!是他的同學!”易文站起來說道。
“噢!同學呀,那你們好好聊聊,我們出去了!”原野說完將他們推了出去,自己也把門帶上了。
“他們是我的朋友,請別見怪!”曹路道歉道。
“沒關係!看來,以後的同學會非常有趣的!”易文說道。
“你知道?”
“當然啦!我看過分班表,我們都是一個班的!”說到這裏,易文看了看表,“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時間不早了,再見!”
“噢!再見!”看著易文離開的背影,曹路下了床,手按在床邊,覺得手下有一硬件,拿起一看,原來是個發夾,蝴蝶的發夾上鑲了許多玻璃珠,在燈下閃閃發亮,漂亮極了,“這大概是她的吧,好,去還給他!”曹路看著發夾說道。
於是,他走出醫務室,在床上躺了一天的他,也想動一動了,他走上操場,看了看,想找易文,可是易文這會兒的功夫就沒影了,打聽了好半天,在別人懷疑的眼神中,終於知道了她所住的寢室。
找到寢室後,敲了敲門,來應門的是另一名女生,“你找誰?”
“我……我找易文!”曹路有點不知所措。
“你的也幹什麼呀?”女生見曹路這樣子,有點發笑。
“是……是她的發夾掉……掉在了醫務室裏,我……我來還……還給她”曹路已經有點結巴了。
“她不在,你給我好了!我會轉交她的!”女生強忍住笑說道。
“那……謝……謝謝你了”曹路說完就將發夾交給了這位女生,然後,飛一般的逃走了,說實話,曹路除了加百列說話不會結巴,和其他的女生說話都會臉紅,並什有結巴的毛病,對異性的交往的經曆幾乎沒有,不知是他害羞呢,還是對這方麵少根經。
曹路走後,這個女生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個愣頭青,他走了,你出來吧!”
易文聽了後,從衣櫃裏出來了,這個女生叫安妮,是她的好朋友。“他真的來了,你一定很高興吧!”安妮笑道。
“嗯!”易文將發夾捧在手心裏答道。
“瞧你幸福的樣子,他有什麼好的呀!”安妮問她。
“不知道,感覺吧!”易文紅著臉說道。(不知為什麼,女生喜歡一個男生總是憑感覺,本人活了十幾年都沒找到答案)
“感覺?就這麼簡單!”
“是呀,有時候隻能憑感覺呀!”
“好好好!你慢慢感覺吧!我不打擾你了!”安妮說完,拉開門出去了,留下易文一個人在房間裏感覺。
過了一個小時,安妮回來了,看見易文還坐在那裏感覺,無奈的說:“你還在感覺呀!真受不了你了!快點上chuang睡覺!”
在以後的幾天裏,曹路仍然在宿舍裏休息,易文天天為他送飯,他們也慢慢熟悉了起來,話也多起來,曹路也沒有再結巴了,看來,真的該感謝易文,是她讓曹路克服了對異性的交往障礙,20天的軍訓很快結束了。學校還特地放了一天假,讓學生們好好休息。
正式開學後,楊過等七人同在一班,艾半梅、易文、安妮也在,更要命的是,楊恩蒂和夏楓瑾也是,在首開附中讀書的孩子,他們的父母都非富即貴,所以,他們平日養尊處優,脾氣暴躁,每個年級都各有派係,當新生入學時,高年級免不了找他們的麻煩。但在他們的高一(2)班裏,有一個叫金貝的男生,他的親哥哥首開附中高三的老大,在學校內也有些勢力,一般人不敢去招惹他,所以,金貝花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做了高一年級的老大。
他當上老大後,更加目中無人,看誰不順眼就打誰,楊過他們盡量不與他發生衝突,能忍就忍了,好在他平時對他們還好,沒怎麼為難他們,否則,金貝就遭殃了。但是,他在今天招惹了一個讓他頭疼的人物,那就是楊恩蒂。
這天,他正閑著無聊想找點事來做,鬼使神差的居然選中了楊恩蒂。可能是因為他平時極少言語,而且總是帶著麵具獨處,金貝也想看看他的臉是什麼樣的,就走到他麵前停了下來。
“小子,把你的麵具拿下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麼醜樣!”金貝對他說,但楊恩蒂沒有搭理他,金貝頓時火冒三丈,叫道:“你挺囂張的啊,給我說話!”聽到了金貝的叫聲,他的手下都圍了過來,但楊恩蒂還是沒有動作,這下可讓他的臉丟大了,在首開附中,除了他哥哥,沒人可以這麼對他,他一巴掌向楊恩蒂扇去,楊恩蒂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他的手腕,冷冷的說道:“停下來吧,如果你還想繼續當老大的話,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麵子!”說完,便將他的手放開了。
本來金貝此時停手還有挽回的餘地,但他一點也不知好歹,反而繼續挑畔,於是,他抄起一把椅子向楊恩蒂的頭悶去,正好打在了麵具上,麵具碎了,楊恩蒂的額角流下了鮮紅的血液。
這時,夏楓瑾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趕忙對金貝說:“快道歉,否則,沒人救得了你!”
“太遲了!”楊恩蒂摘下已破損的麵具,捏成粉碎,麵個下的麵孔讓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夏楓瑾除外),因為他的臉和楊過的臉一模一樣,隻是在鼻梁處有一斜斜的傷疤。
“你能把我怎麼樣?”金貝輕蔑的說道。
“你馬上會知道的!”楊恩蒂麵無表情的盯著金貝,眼神充滿了殺氣,金貝頓時覺得殺氣鋪天蓋地的湧向自己,嚇得汗流浹背,過了一會,楊恩蒂收起了這眼神,鋪天蓋地的殺氣瞬間消失了,這種殺氣隻有修為與他差不我的人才可抵擋,一般人完全無法承受。楊恩蒂用這種殺氣足以奪了金貝的性命,以他的功力,足以殺人於無形,但他並不想鬧大這事,雖說自己不懼,但為了對付那些警察也夠頭痛了。
金貝剛才死裏逃生,氣急敗壞的又抄起一把椅子向楊恩蒂扔去,楊恩蒂則展開了精神力場,椅子在半空中停住了,他手一揮,椅子帶著強大的勁力向金貝飛去,金貝閃無可閃,避無可避,被擊中後,在地上半天起不來,這招如果是換了一靈將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單手輕易化解,但對普通人來說,無疑是致使的招式。
他的手下圍了上去,金貝硬生生擠出幾個字:“叫……叫我……哥……哥來!快!”
“是!”一個人跑了出去,楊恩蒂和夏楓瑾都沒有阻止,因為他們知道,這種貨色來得再多也白搭。
過了一會兒,金貝的哥哥(叫金坤)帶著一群人衝進了教室,一進門就吼道:“剛才是哪個王八蛋打傷了我弟弟!”金貝的手下都指著楊恩蒂,金坤走到楊恩蒂麵前,問他:“你是什麼意思!”
“弟弟不是東西,哥哥也好不到哪去!”楊恩蒂冷冷的說。
“什麼?我金坤從開始混到現在,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小子,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金坤吼道。
“我是一個人,而你,不是個東西!”楊恩蒂答道。
“你找你!”金坤一拳打出,楊恩蒂接住了他的拳頭,他本想一個高一新生能有多大能耐,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但楊恩蒂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魔將,是在魔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魔將,他抓住了金坤的拳頭,金坤怎麼收也收不回來,楊恩蒂手上加勁,他的拳頭立時被壓縮了三圈。
這時,楊恩蒂一個側踢,將金坤踢了出去,陷進了牆內,他的手下都驚呆了,都沒想到今年的高一新生中有這麼個厲害人物,都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出手幫他們的老大,但又懼怕楊恩蒂那可怕的力量。
“還有誰要來?”楊恩蒂說道,結果,他們全部都後退了一步。
“把你們的老大從牆上挖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楊恩蒂命令他們,他們趕忙將金坤從牆內拉了出來。
楊恩蒂蹲下對隻剩下半條命的金坤說:“沒本事就別囂張,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否則,下次就是吃我三腳了,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金坤有氣無力的說。
“那就好!還有,好好教教你弟弟,別讓他和你一樣!把這裏收拾好,然後,從我的視線裏消失,從哪裏來的,就滾回哪裏去!”他們聽了,馬上收拾好了教室,至於牆怎麼辦,那就是學校的事了。
“喂!有點過分了吧!對普通人也用精神力場!”楊過走過來說道。
“那你要我怎麼辦呢?”楊恩蒂針鋒相對道。
“他充其量也隻是個霸道的人,對他使用精神力場是不是有點過火呀!?”原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楊過都看在了眼裏,他之所以沒有出手阻止,就是因為金氏兄弟平時太過份了,讓他們受點教訓也好,隻是沒想到,楊恩蒂會用精神力場。
“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楊恩蒂說道。
“你可別太過火,凡事要適可而止!”
夏楓瑾聽了這話,對楊過說:“你以為你是誰,還想來命令我們!黑暗之王嗎?”
“你!”
“我什麼我?說話前先掂掂自己的份量,哼!”楊過聽了這話,氣打一處來,正想動手時,肩膀被人按住,回頭一看,原來是曹路,曹路對他搖了搖頭,楊過明白了他的意思,隻好忍了下來。
“怎麼?怕了嗎?哈哈哈哈!”夏楓瑾搖著風魔扇說道,連武器都拿了出來,這擺明是挑戰之意,他想起了光明之王臨走時的一再囑咐,還有曹路的一再暗示,終於,他忍了下來,轉身跑出了教室。
曹路追了上去,楊過來到一處高低杠前,一言不發,照著支柱就是一拳,支柱被打得凹陷了一大塊。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有氣,但現在一定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呀!”曹路勸道。
“我真是不明白,我們七個對他們兩個,要贏是絀絀有餘的,你卻不讓我動手!”楊過說道。
“我們隻要一動手,他們就找到了開戰的理由,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喪命,你想過沒有?”曹路說道。
“青龍說得沒錯,我們不能給他們開戰的理由!否則,於情於理,我們都站不住腳!”一個人在一旁邊掃地邊說。
曹路聽了,看著這個校工,汙濁的雙手,灰暗的工作服,飽經風霜的臉,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經人一種王者的風範:“難道你是……陛下!”曹路叫道。
他倆趕忙向他下跪行禮,校工扶起二人,說道:“以後不要叫我陛下,就叫我仁伯好了!”
“是,陛……噢!不,仁伯!”曹路說道。
“青龍,你太傻了!為什麼要用‘天地共鳴術’來找我?而且,你還是強行提高自己七倍的功力,對於你們七個,我很放心,沒有我,你們照樣可以很好的應對魔界,要是你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天界的損失可大了!”仁伯對曹路說。
“我不會了,仁伯!”
“你還需要多長的時間才可以恢複?”
“大概還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好,鳳凰,在這一個星期裏,你要好好保護也,他萬一有什麼閃失,我拿你是問!”仁伯說道。
“是,屬下遵命!”
“你們現在將其他五人叫來,我有話要說!”
當他們七人到齊後,仁伯說道:“以後,如果我不在了,你們要聽曹路的命令!否則,以犯上作亂論處!”
“是!”曹路他以他的智慧駁得了眾人的欽佩,所以他們都沒有異意。
“很好,你們現在去上課吧,記住,不要在常人麵前顯示出你們的不同!”
“是!”
他們的第一節課是生物課,原野因為昨夜沒睡好,在課堂上睡起了回籠覺,他們的生物老師是最不能容忍學生在課堂上睡覺的,拿起講台上的板擦向原野扔去,原野頭也不抬伸手就抓住了向他飛來的板擦。
生的老師頓時火冒三丈,叫道:“原野政俊,你給我站起來!”
原野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隻好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上課睡覺!”生物老師叫道。
“因為昨晚沒睡好呀!”原野睡眼惺忪的說。
“這不是借口,你把剛才的問題給我回答一遍,答錯了就給我站著!”
原野聽了,就回答了這個問題,而且比標準答案還要全麵,“你……你怎麼回答得這麼……這麼好!”老師驚道。
“這種問題很簡單呀,要是這種問題都不會,我怎麼會得到博士後的學位證書呢?!”原野答道。
“博……博士後?”
“是呀!”
這下,老師說不出話了,以原野的學曆,自己都應該做他的學生,因為自己隻是個大學畢業生,足足比他低了三個等級。下課後,他還跑到校長那裏去確認了一下,校長隻說了句:“我都可以做他的學生!”聽到是碩士的校長說的話後,他當場暈倒了。
除了生物老師外,數學老師也慘遭“毒手”,在數學課,原野用高等數學解開了數學老師的難題,還數落了數學老師一頓,結果,數學老師氣得當場高血壓發作,倒在了講台上。當然,當他的姐姐知道此事後,又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楊過等人知道後,等得都趴下了。
過了幾天,他們班上組織去玩,在遊樂場裏,一群人去玩過山車,下為之後,他們的同學大吐特吐,而他們幾個都象沒事人一樣,“你們沒有不適感?”
“是呀,沒有不適感呀!”其實,他們在以前的訓練中早就適應了比這還要刺激千百倍的動作,所以,這算不了什麼。
楊恩蒂和夏楓瑾在電玩區裏玩,當楊恩蒂正在和電腦玩掰手腕時,走過來了兩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他們對楊恩蒂說:“兄弟,借點錢來花花!”
楊恩蒂聽了,答道:“我可是很窮的,連學費都交不起呢!”
“笨蛋,別給臉不要臉!識相的,把錢交出來!”其中一個青年怒道。
楊恩蒂一聽,一下子把機械手腕掰斷了,兩個青年見了,轉身要走,楊恩蒂則將兩人的脖子抓住,拽了回來,說道:“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被人罵做給臉不要臉的笨蛋,再有,空手道三段的我很想發泄一下,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說完,便將這倆人放了。
“你什麼是空手道三段的?”夏楓瑾買飲料回來問他。
“騙他們的,不過我比空手道三段厲害多了!”
“也是的,給,你的可樂!”
“謝啦!”說完,他們走出了電玩場,向遊樂場走去。
楊過和曹路這時正坐在長椅上商討下一步該怎麼走時,一個女人向楊過走去,給了他一耳光,楊過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不知所措,“你是誰?幹嘛打我?”楊過站起來問這女人。
“我打的就是你,這些年你跑去哪裏了?害得我到處找你!上次那一刀,差點要了我的命,你這雜種!”女人對他叫道。
“請你放尊重些,我不是給你罵的!”楊過怒道。
“你還敢還嘴!”女人又是一巴掌甩來,楊過這次可不會再讓他打了,抓住她的手腕,用勁一捏,那女人痛得叫了起來,楊過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就是楊恩蒂的繼母,“我現在終在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恨你了!”楊過說道。
這時,走過來一個像初中生的男孩,他對楊過叫道:“雜種,放開我媽媽!”這對母子都誤認為楊過就是楊恩蒂。在找了他這麼多年後,把怒氣全發在了楊過身上。“你這雜種,跑了以後,爸爸對我們大發雷霆,這些年,你知道我們受了多少苦嗎?我真後悔媽媽沒將你這雜種弄死!”
楊過聽他開口閉口都是雜種,就打了他一耳光,“這麼不尊重別人,你媽是怎麼教你的?”楊過怒道。
曹路見狀,就勸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別當真!”
“他不是個東西,他媽更不是個東西!他們娘倆不會有好下場的!”楊恩蒂邊走邊說,“你現在了解到我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吧!”
不待楊過回答,楊恩蒂對這對母子說道:“你們還記得我嗎?當初你們一定以為我死了吧!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你誰呀,我不認識你!”女人說道。
“那你一定認識這道疤吧!”楊恩蒂邊說邊取下麵具,鼻梁上一道斜斜的疤痕,一雙幽怨的眼睛,這對母了看了,驚呆了。
“很意外嗎?當初你們怎麼對我,我現在加倍奉還!”楊恩蒂說完,一拳打出,正中女人的腹部,女人痛得彎下了腰,接著,楊恩蒂一腳踢出,正中女人的臉,女人被踢飛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當她醒來後,肯定已經被毀容,楊恩蒂又瞄向了女人的兒子,以閃電般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向上一舉,男孩頓時被提了起來,在空中,他手腳亂擺。
“看來,你的手腳還挺靈活嘛,先廢了你的腳再說!”楊恩蒂說完,用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膝關節,五指用力,隻聽“哢”的一聲脆響,他的膝關節被捏得粉碎,男孩也疼得暈了過去,楊恩蒂見狀,對夏楓瑾說:“夏楓瑾,給我買些冰水來,想在我麵前裝死,沒那麼容易!”
過了一會兒,冰水來了,楊恩蒂將男孩潑醒,這時,周圍的人都在圍觀,看以這一幕,誰也不敢上前阻止,而楊恩蒂的養父這時地趕了過來,見自己的老婆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小兒子被大兒子掐在空中,左腳無力的垂在那裏,叫道:“小凡,你幹什麼?為什麼對你媽媽和弟弟這樣!”
“他們不是我媽媽和弟弟,媽媽在6前年已經死了,我現在隻是在做我應該作的事!”楊恩蒂冷冷的說道,說完,又抓住男孩的右膝,用勁一捏,這個關節也被捏成粉碎,他疼得大叫起來。
“小凡!停手!不要這麼做!”他的養父叫道。
“夏楓瑾!抓住這個男人!我要讓他親眼看這對惡毒的母子是怎麼受報應的!”楊恩蒂說道,“你下不了手的事,我來幫你做!”
夏楓瑾聽了,就抓住了他的養父,他的養父想掙脫,可怎麼用勁也無法動彈分毫,隻能眼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被大兒子弄成殘廢。最後,他的全身大關節都被楊恩蒂給捏成粉碎,這輩子都無法動彈,楊恩蒂見這個樣子差不多了,就將他扔在地上,和夏楓瑾一起揚長而去了。
剛走幾步,楊恩蒂停了下來,對他的養父說道:“你以後也不用再來找我了!我是不會回去的!你我父子情分今天一刀兩斷!”
看著楊恩蒂離開了,他的養父趕緊叫救護車來,將自己的老婆和小兒子送往醫院,臨來時,看見了楊過,意味深長的說:“你也長這麼大了!”
“剛才你怎麼不去攔他?”曹路問楊過。
“我攔得了這次,攔不了下次呀!他對這對母子的恨,不是我的力量就可以攔住的,我是希望他不要陷得太深了,我能做的僅此而己!”楊過歎道。
晚上,回家時,楊過正準備開門時,聽到了裏麵有說話聲,“一個是爸的聲音,一個是即媽的聲音,還有一個是誰的呢?先聽聽看!”
“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孩子也都大了,時間過得真快啊!”一個男人說道。
“是呀!當年在羅布泊我們帶走了這兩個孩子。他們才逃過一劫,對了!你帶走的那個怎麼會在孤兒院呢?”爸爸問道。
“你也知道,我和我老婆總是全國到處跑,哪有時間照顧他,幸好孤兒院的院長是我的朋友,我便把他暫時寄放在那裏,等我們安定下來後,再去接他,隻可惜,把他接回去後,我老婆就走了。再婚後,娶回這麼個東西,她們娘兒倆把他逼走了,我對不起他呀!”那個男人說道。
“這也不是你的錯呀!我們都實現了我們的諾言了,兩個孩子都不是好好的嗎?”媽媽說道。
“話雖如此!可我總覺得對不起他,從小就到外麵流浪,你們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嗎?”男人問道。
“還沒,要是過過知道自己不是我們親生的,他會受不了的。”媽媽說道。
楊過聽到這裏,後退了幾步,自己居然是領養的!“那我的親生父母在哪裏!那我的親生父母在哪!”他在心裏喊道。但他還不願相信這是事實,於是他決定做一次親子鑒定。
他裝作很平靜的開門,進門後,這個男人居然是上午在遊樂場碰到的楊恩蒂的養父!那男人見了他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留下來吃晚飯呀!”媽媽挽留道。
“不用了!我還要去醫院!她們母子倆還在搶救呢!”說完便離開了。
“過過!你回來了!來!快來吃飯!”媽媽將他拉到飯桌邊,看著美味的飯菜,楊過客氣的說:“謝謝爸爸媽媽!”
他爸爸媽媽聽了一愣,因為他從未這麼說過。“傻小子!又不是外人,客氣什麼!快吃!否則,飯菜都涼了!”媽媽將他按在椅子上。
吃過飯後,他看了看這個已經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不知為何,這個家一下子變得那麼的陌生。這天,他早早的去睡覺了,午夜時,他來到他父母的房間,用剪刀剪下了他父母的少許頭發,又剪下了自己少許頭發,用紙包好,編上號碼,然後,去了原野的家。
原野見楊過來了,十分奇怪,因為現在是淩晨了,“原野!我有事找你!”楊過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什麼事!”原野被這表情給嚇著了。
“幫我檢驗一下這三份頭發的主人是否有血緣關係!”
“你是說DNA檢測?”
“是的!”
“好!你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
“好的!我現在就去實驗室!一起去嗎?”
“不了!結果出來後,給我個書麵材料,我有用!再見!”說完,便離開了。
“怎麼回事呀!”紀子走過來問他。
“他拜托我幫他做一個DNA檢測,不知郵了什麼事。”原野答道。
“那還不快去!這可能很重要!”
“噢!知道了!”原野說完便向實驗室跑去。
第二天,結果出來了,原野證明了這三份頭發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楊過知道後,頓覺天旋地轉,站都站不穩。
“你沒事吧!楊過。”原野扶住了他。
“沒事!把結果書給我!”原野聽了便交給了他,他接過結果書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