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爪子又上來冒泡了,有票票的可以給一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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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田府,後知後覺的兩個丫頭才想到她們出去遛了一圈,結果卻什麼正事兒都沒辦成。麵麵相覷一下,倆人決定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至於田欣未來夫婿到底什麼樣貌什麼人品……還是看田欣的本命大大將來是怎麼安排的吧。
見天色不早了,作予跟田欣告辭回家。
依舊是沒有人煙的小巷,依舊是熟練的攀爬,下跳——“喂,你怎麼還在這?”被突然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一人一蛇嚇到,她的口氣便不怎麼好。
小鳥看了看她,低頭:“我隻想告訴你一聲,我把小龍帶回去了。”
作予沒好氣道:“我說鳥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把它帶回去了,有必要每次都跟我報備一聲嗎,我們家又沒人在乎這條笨蛇。你忘了,上次它傻呼呼地爬到那個上門賣胭脂水粉的貨郎腳上想跟人家套近乎,結果呢,差點被人當野蛇踩死!”
小鳥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聲音雖小卻很堅定:“小龍很聰明。”
無語了,這家夥隻要是牽涉到這條蛇的事她就根本無法和他溝通。和往常一樣,作予無奈地點點頭:“是是是,它很聰明。既然你已經跟打過招呼了,那——”她讓開半個身,意思很明顯——既然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你也該回家了。
抿著唇,小鳥沒有和往常一樣順從地回家,而是麵帶猶豫,似乎想說些什麼。
“怎麼了?”作予奇怪地問道。
“那個……”小鳥開了個頭,可接下來的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個什麼?”認識了這麼多年,作予也大概摸清了這隻鳥的說話模式,如果她耐著性子一直等的話,他絕對會比她更有耐心地沉默下去。所以,他話音剛落她就開始追問。
“嗯……”小鳥撫mo小蛇的力道無意中加重了少許,本來挺舒服的某蛇不滿地“嘶嘶”叫著抗議。隻可惜,他的主人現在心思不在它身上。
瞄了眼某隻隻會一味地抗議,卻不知道爬離主人魔爪的某蛇,作予幸災樂禍地偷著樂。嘿嘿,小鳥隻要一緊張就會開始撫mo那條傻蛇,而且越緊張力度就越大,活該!上次居然趁她不注意爬到她的美顏大補湯裏,要不是她撈得及時,哼!如果不是怕她家被小鳥水漫金山的話,她才懶得管那條蛇的死活。她珍貴的美顏大補湯啊~~~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給了它一個白眼。
剛好在這時小鳥看了過來,順著她的目光落腳處發現了可憐兮兮的小龍,他心疼地輕輕摸了摸它當道歉,然後將其放進了袖口。手裏沒東西可讓他寄托糾結,因此小鳥磨蹭著開口了:“花花,你明天……可不可以出來一下啊?”雖然他麵上依然沒什麼表情,但眼睛深處的期待出賣了他的真實心情。
“出來?”作予眉頭皺了一下,又舒緩開來,“我最近天天都有出來啊,隻是沒怎麼碰到你而已,大概時間剛好錯開了吧。要不你約個時間,我明天在這裏等?”
“呃,”小鳥倒沒想到這點,他隻是一直在想著怎麼讓對方答應他,沒想到她什麼都沒問就應下了。他麵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那,明天你用過午膳後過來這裏?”
作予盯著小鳥的臉看了一會兒,心裏很是覺得可惜。小鳥的長相看著普通,可五官分開來看的話卻越看越有味道,特別是他笑著的時候,兩個小酒窩簡直就能把人溺死在裏麵。但,可惜也可惜在這裏,這麼有韻味的五官卻組合成這樣一張普通的臉。還有那對小酒窩
,她上輩子最喜歡的酒窩啊~~~居然給了這個半麵癱,她是多麼想在他每次笑的時候搶過來貼在自己臉上啊~~~如果她笑的時候可愛無比又有一對小酒窩的話,她絕對會天天帶著它們出門騙吃騙喝,唉!
“花花……?”小酒窩隱藏了起來,小鳥見作予一臉不滿地盯著自己看,連忙又恢複到了麵無表情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花花似乎很討厭看到他的笑,雖然他對這點很難過,但他在她麵前時還是盡量保持不笑的樣子。可是,他總有一時忘形的時候,而這時隻要花花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滿,他的好心情都會不翼而飛,轉為不安。花花是他爹娘外唯一對他好的人,他不想她不開心。
“嗯……?”幹嘛又不笑了,討厭,那對小酒窩為什麼要長在笨鳥臉上啊。笨鳥也是,有著這麼可愛的笑容還不知道多笑點,真是浪費。
浪費可恥!
“我,我走了。”可憐的誤會了的孩子,悶悶地攀上了牆,心情低落地回了家。
誒,就這樣走了?
回過神的作予,隻覺得她和某隻鳥越來越有種“貌合神離”的感覺了。嗯,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聊聊,好歹他也算得上她半個青梅竹馬,不能因為大家長大了就慢慢疏遠。
但,可悲的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似乎隻有那條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