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走掉之後，連亦哲懶洋洋地下樓了。
沈朝飲道：“連導，跟著你來的那個女孩......”
“我知道。”沈朝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連亦哲打斷。
連亦哲的神情跟在說“今天吃白菜還是土豆”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沈朝飲有點無語，“連導，她怎麼走了？是要去機場嗎？”
連亦哲沒什麼變化，“嗯，跟她吵了一架。”
沈朝飲：“......”
樓上有人“切”了一聲，道：“你的眼光還是那麼差勁。”
連亦哲眯眼望著樓上。
卓文往樓下走。
周彥琛跟著他身後，想伸手扶著他，被他“啪”地一聲打掉手。
周彥琛也不惱，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連亦哲望著他倆不出聲。
沈朝飲道：“卓哥，周總，早。”
卓文對沈朝飲點點頭。
周彥琛微微笑著望了一眼沈朝飲，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
卓文對連亦哲道：“你這次又是什麼沒答應人家，惹惱了她？”
連亦哲在沙發上坐下，沒搭理他。
卓文心情好，也不在乎連亦哲不理會。
他對著周彥琛一抬下巴，示意他吃拿吃的。
周彥琛乖乖去了廚房。
連亦哲看的嘖嘖稱奇。
他對著卓文道：“調教的不錯啊！”
卓文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丁點也不謙虛，“還好。”
連亦哲去抓他的下巴。
卓文扭過臉去，皺著眉道：“幹嘛？”
連亦哲道：“看看你臉皮有多厚。”
卓文白了他一眼，“沒你的厚。”
連亦哲笑道：“我的再厚也沒能像你這樣，找到這麼好的人。”
卓文挑眉，“你這是承認你的人不如我的了。”
連亦哲點頭，“這次的是。”
卓文嗤笑，“你還想有下一次？”
連亦哲道：“我的這個又不是永久的。”
卓文都懶得理他了。
連亦哲擠到卓文身邊，道：“有沒有什麼訣竅？”
卓文懶洋洋道：“沒有。”
他們說著這話，周彥琛已經把早餐拿了過來。
他問卓文，“在這裏吃，還是去餐廳？”
卓文起身，朝著餐廳走去。
連亦哲在他身後坐著，斜著眼睛懶洋洋望著卓文。
沈朝飲望望卓文的背影，又看看依舊望著卓文的連亦哲，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連亦哲注意到沈朝飲的視線，對著他勾起唇角。
沈朝飲幹笑一聲，“連導，我還有事，先走了。”
連亦哲隻是看著他笑，不出聲，也不說讓不讓他走。
沈朝飲幹笑著，跑回樓上。
回到樓上才想起，周彥琛的手機還沒還給他。
沈朝飲拿著手機下樓。
連亦哲已經不知道去向。
周彥琛坐在餐廳正在跟卓文吃早點。
明明他們兩個人都好端端坐著的，沒有說話，眼神之間也沒有交流，偏偏沈朝飲還是能感受到鋪麵的狗糧朝著他撒過來。
沈朝飲站在餐廳的門外，咳嗽一聲。
周彥琛抬頭望他。
沈朝飲笑著道：“周總，這是你的手機吧？不知道怎麼落到我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