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齊森對麵坐著氣質優雅的杜子萱。
你覺得事業部老總這個位置誰來做合適？
齊森開門見山。
杜子萱抬眼看著齊森，猜測他找自己的真正用意。
候選人目前有兩個，都各有自己的優勢，怎麼？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公司人員聘用問題了。
杜子萱輕聲輕語的說。
這兩個人一個資質尚淺，一個老奸巨猾，我想萬裏董事長應該很為難吧，最主要的是，這還是兩個公子推薦的，董事長應該不願意看到兩個兒子現在就開始爭權奪勢。
那當然，可這兩個公子不是一個媽生的，自然沒那麼相親相愛，這種事，我們也左右不了。
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
杜子萱先是驚訝，然後歪著頭想了片刻，笑著說：你還真別說，仔細一想，你還真不錯，也是公司的老臣了，能力沒的說，人品更沒的說，可惜呀，你沒跟兩個公子，沒人推薦你。
你來推薦不就行了。
我，我隻是一個秘書，我怎麼推薦。
要說信任，萬董事長對你甚至比兩個兒子更甚，而且，你是中立的，對吧，更知道誰適合這個位置。拋開咱們個人關係不談，就是對公司發展的考慮，你也知道誰更適合這個職位。
杜子萱想了一下，道：我考慮一下吧。
齊森笑了，他知道，其實，杜子萱已有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