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最大的酒吧,幻影。林安獨自坐在角落裏,紅色的衣裙襯著她的裝扮,足夠妖豔。
守了幾天,都沒有看到那個人出現,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窩火。
桌上放著許多空酒瓶,林安單手扶著眉,感覺腦袋漲漲的。如果他在,一定不會讓她喝酒。自從那次喝醉了趴在他的懷裏痛哭,林安已經很久沒有碰酒精了。
他曾經說過,酒和煙不適合她。可是有的時候她卻想偷偷的嚐試,不是因為好奇,是因為可以用它們忘記一個人,即使隻是短暫的。
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林安起身來到了洗手間,雙手捧了點水,撲在臉上。額頭的發絲掛著水滴。
林安望向鏡中的自己,覺得這一刻,她是這麼的狼狽。但又如何,這是她選擇的,為了他。那個男人為她做了很多事,林安知道她也應該為他做些什麼。
“你怎麼還在這,新來的怎麼這麼沒規矩。”一個裝扮濃豔的女人,拉著林安的胳膊進入包間。林安迷迷糊糊的跟著她。還不清楚,這個女人錯把她當成了陪酒女。
包間的門被推開,喧鬧的音樂中,幾個男人懷裏紛紛擁著女人。隻有一個沙發上,男人低頭品著手中的酒,卻始終沒有人敢去打擾,林安一進來,慕寒便注意到了她,空洞的眼睛終於透露出其他的情感,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盯著她。
林安脫開了女人的手,走到慕寒的麵前,眨著眼望著男人。她的反應在男人的眼裏十分誘人。
感覺男人的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林安沒有猶豫,又邁上前一步,抱住他。輕聲呢喃,“帶我離開這。”
她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一如一年前。
慕寒身子猛然一僵。手很自然的穿過她的腰間,撫上林安的背,輕拍著,似在安撫著她。
“我不想待在著,帶我離開,好不好。”林安鼻子一酸,把滿肚子的委屈蹭到了男人的身上。
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看著她神誌不清的模樣,慕寒的眉微微揚起,並沒有推開她。
慕寒拂去林安的淚水,沒有理會眾人,抱著她離開了這裏。
包間裏的人驚訝,卻沒有一人敢說出挽留的話,傳聞慕家大少有個未婚妻,卻隻是做做應酬的女伴。但生活在那樣的圈子裏,也隻有他不沾女色。有人說,他可能是gay,也有傳聞說,慕少的心裏早就住著一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不在了。
到了停車場,懷裏的女人朝著他笑著,慕寒看的癡迷,“你知道嗎,你惹上我了,林安。”慕寒在林安的耳畔低語。林安隻覺得耳邊癢癢的。
為她係上了安全帶,慕寒扭動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