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沒有能耐和他們對抗的。”
獨孤凱失望地歎氣,無奈地收回了拳頭。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他自從謀害了邵鷹,接手了他的地盤以來,境況是一天不如一天。
說日薄西山還是不夠形象,差不多應該是日漸慘淡,飛流直下三千尺。
獨孤凱原以為和安欣聯手,他能一鼓作氣,和從前斬斷,到永城商界嶄露頭角。
可誰知出師就得罪了傅璟楓這個永城商界一手遮天的人物,得罪了他,恐怕是別想在永城商界繼續混下去了。
更何況,獨孤凱本身就沒有任何人脈資源,他隻有一腔熱血,現在算是涼了一多半了。
相比獨孤凱的心灰意冷,梅若蘭反倒很高興。
當然她麵上不敢表現出任何喜悅,以免引起獨孤凱厭惡。她其實一直盼著獨孤凱生意慘敗,成為普普通通的人。
那樣話,就不會有那麼多女人纏著他,梅若蘭就可以和他過隻有兩個人的安靜生活了。
梅若蘭掩住嘴邊的悅色,淡淡瞅了安欣兩眼,扔給她一瓶止痛藥:“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安大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安欣忍著痛,艱難地抬起頭,問了句:“六姐,你和凱哥要去哪裏?”
“用不著你管,安大小姐,永別了。”梅若蘭高傲地丟下一句話,扶著獨孤凱的手肘,兩個人丟下諾大的白色鶯歌,漸漸走遠了。
安欣一撅一拐,幾乎是爬出白色鶯歌的,倚在路邊的洋槐樹旁,她剛喘出一口氣,就接到了傅曉婭的電話。
聽著傅曉婭喋喋不休,又氣又恨的抱怨,安欣眼睛一亮,頓時感歎:“真是天助我也。”
兩個人約好了在咖啡館碰麵,傅曉婭等了許久,安欣才到。
傅曉婭神情露出一縷不耐煩,她本就心情不好,安欣的遲到,更是讓她心裏的惱火越發劇烈了。
“安欣姐姐,你怎麼才來。”傅曉婭毫不掩飾地抱怨道。
安欣垂下頭,裝作不在意地笑著:“我為了給你準備禮物,來晚了一點。曉婭妹妹,你可別怪姐姐啊。”
傅曉婭聽到禮物二字,先是眼睛一亮,不過掃視了一圈安欣的穿著打扮,又回想起網上說安氏集團陷入困境中,傅曉婭隨即想到,安欣一定拿不出多貴重的禮物。
她的態度瞬時敷衍了很多:“安欣姐姐,你來就好了,還帶什麼禮物。按理說是我邀請你,應該我為姐姐你準備禮物才是。”
傅曉婭雖然口氣聽著很親熱,但她根本沒有打算給安欣什麼禮物。
前一陣傅盛知道她和安家大小姐往來後,十分生氣。
當著傅曉婭的麵,傅盛發了很大的火,嚇得傅曉婭很久都不敢和安欣聯係了。她私下裏問過許曼笛,為什麼傅盛不許她和安欣來往。
許曼笛告訴她,是因為外邊有傳言,說安欣做了一個地下老大的情人,還是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傅曉婭頓時覺得安欣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了。要不是因為蘇棠,傅曉婭才不會主動聯係她呢。
因為她生平覺得最惡心的女人,就是給人做情人,做小三的女人了。
看出傅曉婭不屑的神色,安欣恨得手指頭掐進手心,掐住血印子她才住手,仰著無邪的笑容問:“不知道曉婭妹妹叫我來,有什麼事啊?”
傅曉婭著急的問:“你那個妹妹蘇棠,太特麼氣人了。”
“跟著我哥享受榮華富貴不說,還水性楊花分心勾引我的男人,你說我上輩子欠她的還是怎麼著?”
傅曉婭氣得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安欣姐姐,我真不明白了,你們安家怎麼盡出些不著調的女人!”
安欣的臉嗖的一下變得不好看了。
傅曉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訕訕地捂著嘴巴解釋:“安欣姐姐,你別生氣,我沒說你,說蘇棠呢。”
安欣搖搖頭:“沒事,我一貫大度,再說了,姐姐當然明白你的心思。蘇棠那個死賤人,確實可惡。”
說著她低頭拉開手包拉鏈,從裏麵拿出什麼東西,握在手中對傅曉婭道:“姐姐這次給你帶來的禮物,就是幫你解氣的。”
傅曉婭頓時表現出十二分的興趣:“什麼禮物啊?”
她吐吐舌頭,恢複了俏皮的模樣:“嘻嘻,我就在知道安欣姐姐對我最好了,快告訴我,是什麼禮物。”
安欣環看四周,發現周圍沒人後,對著傅曉婭勾勾手。
傅曉婭向前探了探身體,伸出手越發好奇了:“安欣姐姐,你快別勾引我的好奇心了,趕緊告訴我,是什麼禮物。”
安欣嫵媚一笑,把緊握在手掌心裏的東西塞到傅曉婭手裏。
傅曉婭接過一看,是一個小小的藥瓶,擰開瓶蓋,裏麵有兩顆藥丸。
不知怎的,拿著那個小藥瓶,她頓時有些害怕:“安欣姐姐,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