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緬甸密林,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嘶叫。
如果不是地麵上殘留的血跡,誰都不會知道在這發生了一場槍戰。
庫房之中,死神看了看受傷的白起,嘿嘿笑了笑,然後從腿上拔出一把備用刀。
但是白起發現,死神的腰後別著一把長刀,但是白起從來沒見死神拔出來過,在林中行走開路,也隻是拿短小的備用刀。死神腰後的軍刀很長,弧度也異常於尋常刀具,碩大的刀柄露在刀套外麵,給人一股壓迫感。
想到死神的脾氣,白起壓下心中的好奇,沒有多嘴。
死神走到那被俘虜的人麵前,沒有說話,直接用手指伸進俘虜肩膀的彈孔處。
在一聲慘叫聲中,死神扣出了嵌進肉裏的彈頭,隨手彈在地上。
這時候隊長也帶隊打掃完戰場返回倉庫:死神,問他們還有沒有其他人在這條線上,算上我們最開始伏擊的那隊人也才三十幾人,跟緬甸政府軍給的情報不符合,問下。“
死神站起身來:“那這事情交給白起來吧,他傷了白起,現在不然讓白起問。”
所有人都盯著白起,那意思很明顯。
“什麼意思?”白起一臉懵逼:“我不懂他們的語言,怎麼問。”
死神把軍刀在手中刷了個花,刀把衝外遞給白起:“拿著,去紮他,我給你指導。”
“你瘋了吧,讓我給他上刑?”白起領悟了死神的意思。
“練練手,用的到,多好的教學機會。”
“該死,我不是你,我才不會做的。“白起大聲抗議。
“好了死神,別耽誤時間,不幹就走開。”狼人走上來奪過死神手裏的刀:“我來,伯爵過來幫我翻譯一下,這家夥害我丟臉了,我要好好招待下他。”
狼人在被白起救了之後明顯對白起的態度好多了。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伯爵問道。
沒等那人回答,狼人就按住俘虜的手剁掉一根手指。
血淋林的手指落地,俘虜才感覺到疼痛,大聲的嚎叫。
狼人按住俘虜掙紮的手繼續切掉兩個手指後才停下手來說:“好了,可以回答了,預防針打完了。”
白起一開始還處於對死神要求的憤怒當中,當發現被切下來的三根手指,才醒悟過來,看著因為疼痛暈死過去的俘虜,白起才認識到身邊的同伴是如何的殘忍。
“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俘虜吧!”白起問隊長:“這太殘忍了,這不人道,你們西方國家不是更講究人道主義嗎?”
“你不是也看到他們是如何審問俘虜的嘛!”隊長說道
“、、、、、、”白起無言以對。
“我們是雇傭兵,這裏是金三角,在這裏沒有什麼是殘忍的。”
狼人用刀在俘虜的大腿上片下一片肉,俘虜因為疼痛又再次蘇醒過來。
伯爵蹲在俘虜耳邊重複問題:“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
“有,啊~好痛,痛死我了,求求你們給個痛快,被折磨我了,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俘虜痛快的回答。
看著還在滴血的軍刀握在狼人手裏,鹹腥的血味和俘虜驚恐和絕望的表情,白起忍不住推開身前的死神走了出去。
隊長走了出來,學白起一樣,蹲在白起的跟前,打開雪茄盒遞給白起:“會嗎?”
“不會!”
“試試吧,香煙酒精和女人最能讓人放鬆,不過這個糟糕的環境女人是沒有,酒也不可能讓你喝,試試吧。”
白起接過雪茄,學著隊長的動作減掉雪茄頭。
“咳咳咳~咳咳”白起被入口的第一口雪茄嗆到。